汪予建垂眸叹了口气:“我都说了,你不会想看到我的脸”。夏李的双眼被泪水模糊,轻声的抽泣了几秒,接着发疯似的上去捶打他的胸膛,边打边骂:“你知道是我,你明明找到我了,为什么不肯和我挑明事实?为什么?”汪予建始终站在原地,任由她打,任由她骂,丝毫不反抗。夏李打了半天,得不到任何答案,干脆往他脸上抽了一巴掌,转身就走。“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我们就当不认识!”她冷冷的丢下违心的话,刚迈出去一步,身体便被有力的胳膊死死钳住。夏李更生气了,狠狠锤打了他几下,见他不放手,干脆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她是下了死力气的,嘴里很快传来一阵铁锈的腥气。汪予建疼的皱起眉,而后牢牢圈住人拎起来,朝不远处的一个旧院子走去,轻松的别开锈迹斑驳的大门,将人丢进去,顺手从里面关了大门。夏李看仇人似的看着他,充满敌意的问:“你想干什么?你,嗯——!”她后面的话已经没有机会再问出来,男人狠狠的将她抵在墙上,捞起她的腰,吻住了她的唇。他像头饿了很久的狼,把夏李当作唯一的猎物,香软又可口的猎物。夏李被他吻的几乎透不过气来,双手紧紧的握住他的肩头,指甲几乎抠进他的肉里,反抗他的吻,仇视他的吻,最后忍不住颤抖着臣服于他的吻。她对他的思念,随着唇齿间的厮磨剐蹭,你来我往,由强烈到柔软,再由柔软到如野草一般疯长,吱喳的水声在唇齿间回响,两人在把对方吻到窒息前松开了彼此,双唇间连起一条晶莹的水线,两人不约而同掀起眼帘看向对方,深深的看进彼此的眼里。几乎是同一时间,夏李主动把手探进他的腰带,利落的解开腰带扣,发狠一样将它抽出来扔到地上,将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顺着小腹乡下揉捏;而男人则一把掀起她的上衣,近乎粗鲁的将之剥离她的身体。夏李方才拼死与四个流氓抵抗,内衣早就歪歪扭扭的移了位置,右侧嫣红的乳尖有半边挂在内衣的蕾丝边边上,勒出红痕,这被蹂躏的扭曲感深深激起了汪予建的兽性,他一把将她黑色的蕾丝乳罩掀起来,嫩白的双乳瞬间弹出,把他看的喉间干燥,他忙低下头含住用力吸允。酥麻感快速随着乳尖传遍夏李的全身,她扬起头瘫软了片刻,但很快便推开男人,近乎挑衅的看着他的眼,用一种风尘挑逗的方式,拉开他的裤链,去掏他的东西。掌心辅一接触他那东西的尺寸,夏李吓了一跳,当她吃惊的低头去看的时候,她后悔的简直双眼含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急切的主动招惹他,她不敢想这么粗大的东西要怎样才能进入自己的身体,更不敢想五年前那一夜自己是怎样用身体吞下这根狰狞的东西的。难怪那一夜之后,她的花穴里疼了很久,甚至将近半个月,她都不敢穿高跟鞋,更不敢迈大步子走路。夏李觉得自己今天是自讨苦吃,盯着他腿间那根直愣愣的东西,她先是倒吸凉气,然后结结巴巴的试图转移话题。“你,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男人始终盯着她的眼睛,邪气的勾起嘴角,凑到她耳边用蛊惑的语气说:“汪予建,我叫汪予建,今天会让你记住的”。他的语气让夏李浑身酥麻如同过电,她本能的瑟缩了一下,然后吞吞吐吐的哀求:“要不,要不今天,现在,现在还是算了吧,万一,万一一会儿有人路过,听见了多不好意思。或者,或者去我家里,很久没见面了,我们可以先喝一杯…嗯——”。夏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堵住了嘴,和汪予建下体狰狞野蛮的样子不同,他的吻很温柔,甚至温柔的多情,细雨一般密密的纠缠在夏李的唇齿之间。吻了很久,他双臂撑在夏李的两侧,双手抵着墙,玩世不恭的笑着看她。“谁说很久没见过了?前天中午我还破窗而入进到你的卧室,看见你午睡,还摸了你的小兔子,”他说着伸手捏了一把夏李的乳尖,而后盯着她的眼睛问:“嗯?这么快就忘了?忘了我可是要罚的,待会儿万一我控制不住力气,”他说着,垂眸往下看,看自己威风凛凛的小弟,又看向夏李的大腿深处,嘴角的笑意越发浓厚,他像个侵略者一寸一寸把夏李挤回墙上,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小声道:“你要忍一忍,别叫太大声,外边的人就听不到”。夏李被他充满侵略的气势吓得轻微抖了一下,别开脸不想直视他炙热的眼,可是汪予建就像猜透了她此刻的心思,硬要脸贴脸追过来,嘴唇鼻尖似有似无的剐蹭她,眼里含着笑意,用充满挑逗的语气问:“怎么?怕了?刚才的气势呢?”夏李觉得他说话时的语气很欠揍,可余光扫过他腰下直挺挺的武器就那么对准她可怜的xiao穴,寒意顺着腿缝源源不断涌上心间,她故作强硬的抿紧唇与他对视,用自己最凶狠的目光看他。汪予建先是愣了一下,目光很快由惊讶变成贪婪,夏李的目光如同往烈火上浇油,让他努力压制的欲望无法再被控制。夏李的凶狠目光没撑过几秒,便被更凶狠的力气抵在墙上,大手已经探进她的裙底,只隔着蕾丝内裤轻揉了两下,接着粗鲁的将它扯下来,夏李还没来得及挣扎,敏感的穴口已经被巨物堵住,然后艰难的挤进去一截,夏李瞬间觉得浑身酸软没了力气,张大嘴用力的呼吸,仿佛体内的氧气瞬间被入侵的巨物给挤了个干净,让她近乎窒息,她本能的睁大眼看向汪予建,而他嘴角依旧带着挑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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