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操弄了几下。
“唔……好爽……”
凌凄哼唧着,小腹紧了几下,精液一股股灌进肖潇予的口腔。他实在没忍住,就这样射了。
肖潇予也被这突然的腥涩吓了一跳,蓦地松口,乳白粘液沾得唇边都是,狼狈又不知所措地看着凌凄。
凌凄也惶恐,爬起来就想找纸,喊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忍住,你快吐了。”
洗手台宽敞但湿滑,慌乱的凌凄险些失重跌落,被肖潇予捞起又压在身下。他没吐,不但全咽了还意犹未尽舔舔唇,说来也怪,挑嘴的肖潇予竟不觉这味道难接受,还莫名被成就感席卷。他问道:“他们给你口过吗?”
凌凄仍是失神,诚实摇头。肖潇予笑了,说道:“以后只准射在我嘴里。”
什么?凌凄的大脑死机了一样,眼前的人太过于陌生,他喃喃道:“你不是觉得脏吗,你不用这样,我以后会控制好的,你也别给我口了。”
肖潇予虽没明说过,但他也心知肚明曾经的自己确实觉得粘在身上不舒服,但他却经常故意射在凌凄脸上还让他把阴茎上的舔干净。这时他才意识到好像凌凄想射的时候就让他后入,这样他才不会沾到那个“尊贵”的自己。
肖潇予尝到了自食恶果的滋味,可运动员个性的他又怎会怕挫折,他掰正了凌凄的脸强迫他对视,压迫的气息打在凌凄脸上,“你要是不答应我,我今天开始就待在这儿不走了。”
凌凄觉得眼前的人莫名其妙,但他也莫名心里一阵恐惧氤氲,可明明那两个也是冒昧闯入的无赖,怎的还生出了背德感。
在凌凄思绪杂乱时,肖潇予掏出绷得快要炸的阴茎猛地闯入湿润穴道,艰难地挤进去撑开紧致软肉一插到底,强烈的刺激让凌凄大叫一声。
“凄凄,回答我,你知道的,我耐力很好,他们晚上六点就回来,我可以坚持到那个时候就这样操给他们看。”
凌凄心虚,僵直站着蜷起了脚趾,好不容易请走了肖潇予,他手忙脚乱地把整个屋子都打扫了一遍,又再弄乱成平时的模样。他紧张得忘记了穿鞋,也没感觉出地凉。
程逸帆瞟了一眼程逸思,懒理他那神神叨叨,蹲下把自己的棉拖鞋摆到凌凄脚边,“怎么不穿鞋?”说着他就去抓凌凄的脚,凌凄缩了一下还是听话伸了进去。
程逸思仍在满屋子嗅,嘴里嚷着不对不对,凌凄面不改色,背脊全是汗。
程逸帆也跟着嗅了嗅说道:“当然不是你的味儿,是羊肉的味儿。”他停了一下又说,“还有清洁剂的味儿,凄凄搞卫生了吧。”可说完程逸帆也眉尖轻蹙,他也察觉哪里不对,屋子是乱的,可又好像很干净。
程逸思像只领地被涉足的狗,心里烦得很,语气略带了质问的调调,他回道:“不不不,不是肉味儿,也不是我们的味儿……凄凄,今天有人来过?”
凌凄不动声色余光扫视一周,明明自己开窗通风又仔细清洁了一遍,还炖了味道较重的羊排,不应该啊……于是他斗胆撒了个谎:“今天燃气公司来查管道,来了两个人。”
程逸帆心情诡异,侵犯了凌凄的家又侵犯了他的人,程逸帆始终有些愧疚。个子就到他胸口的凌凄总让他有种不得坐视不管的引力,此时程逸思的无礼更是让他加倍地烦闷,他说道:“你那狗鼻子太敏感,别一点异味就疑神疑鬼的,来人怎么了,人家凄凄就不能来个朋友吗?”
程逸思真是个狗鼻子,发霉长菌他都能闻见,就连凌凄偶尔内分泌失调他也能察觉,就是不对劲,不是来个人那么简单,这明明是同性腺体的味道。可他找不到痕迹,也只好作罢。
程逸思是那藏不住事儿的,吃饭的时候又开始发难,“凌凄你在这儿有朋友吗?”
凌凄细嚼慢咽,将嘴里的米饭咽了才回:“有啊。”
程逸思搁下筷子,面露不悦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朋友。”
坐在对面的程逸帆睨着凌凄,他能感受程逸思不满的情绪,不想他继续为难,低声想劝:“你干嘛呀?”
程逸思被打断显露更多的怒意,挑衅似的,“我聊天啊。”
随即他又看向凌凄说道:“你不是从南方来的吗?你不是说就是为了走远点,到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才来这儿的吗?你哪来的朋友?”
凌凄低头盯着手里的碗,鼻息间渗着悲音,对于没有朋友的凌凄来说,这话有些刺耳,他低声回道:“我有些同学出了国,他们偶尔回来会在这边落地。”
程逸思脸色越发难看,提高了音调说道:“同学?你不是说读书的时候都没关系好的同学吗?他们回趟国还能特意来找你?”
声声入耳,句句扎心,字字提醒凌凄的无人惦记,他有些倔强地辩驳道:“也有关系好的。”
虽然那个人只是想操他。
程逸思冷笑一声,问道:“男的女的?”
程逸帆见苗头越发不对,凌凄低着头脸色逐渐青白,他解围道:“程逸思,你要干嘛,他有没有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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