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是我。”
该隐无法确认别林诺切这时候的状态,只好应答。
“乖孩子,我在。”
他下意识地用之前的语调回应着他,在话语说出口后才后知后觉。
“顺口就…”
“主教…是你就好。”
别林诺切伸手拥着他,手臂用力,像是要把他融进身体里。他在该隐的耳边像被魇住一样喃喃道。
“主教…进入我…求求你…”
“但我要进来的时候你很难受。”
“不需要担心…我…想要您…”别林诺切的手依旧搂着该隐,他尽力打开双腿,让该隐方便进入。
该隐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将手指再次钻进,一边亲吻着他身体上的伤痕表示安抚。第二根手指插入,别林诺切的身体越发僵硬,环住他腰肢的手更紧了,但他依旧打开着双腿,等待着该隐的进入。
“主教…主教…”
他无意识地低喃着最能让他安心的名字。
“西琳斯特主教…”
该隐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回应着他的呼唤,两根手指开始开拓着紧绷的穴。别林诺切紧绷的身体在他的一次次安抚下逐渐放松,除了大腿还有些紧绷之外,别林诺切的上半身紧贴着该隐,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
“西琳斯特主教…很安心…”
他不自觉地开始嗅闻着该隐身上的玫瑰味,意识有些不清的他将藏在心底的话尽数表达。
“我很喜欢主教的丁香花味…现在的玫瑰味也很好闻…喜欢花香…”
“我以为你会更喜欢丁香花。”
“喜欢丁香花的原因是因为…闻起来像你。西琳斯特主教…”
此时该隐的手指突然摁压了一下他后穴的敏感点,别林诺切被这陌生的快感刺激的闷哼了一声,双腿想要并拢但又想到此刻的情况颤抖着打开。
“快进来…西琳斯特主教…”
被剥夺的视线让他的触觉异常敏感,该隐的一次次爱抚让他想到他们曾经的美好…他已经彻底把这当成梦境了。
“求求你…进来…”
肠肉不断收缩,含住了该隐塞进后穴的两根手指,但手指的粗细远远不够…他想要他的主教,完完整整地进入他。
他想要他敬爱的主教进入他的身体深处,洗刷掉他曾经经受的虐待和凌虐…
他想要与主教的美好记忆覆盖他的曾经。
该隐或许并不清楚,他曾经对自己是如何美好的存在…而那种美好并没有在自己发现他是‘肮脏’的后破碎。
他对主教的敬重和宗教无关,和所谓‘骑士守则’的忠诚无关,他的心之所向是西琳斯特主教,是那个把他从黑暗中带走的,把他当作‘孩子’注目的西琳斯特。
但在他意识到这一点时,该隐已经被捆在宗教的梦魇中…无法逃走了。他不知道自己要是说出这种爱慕,会不会打破该隐的期待…他只好扮演他心中的‘弥赛亚’。
当时充满恨意,他为自己的爱意挣扎…他不知道的是该隐到底是不是在注视他,还是他对自己的一切在乎,都是来源于‘上帝的旨意’。他一直在给予…而在他喊出‘弥赛亚’的瞬间,别林诺切以为,他的‘回报’要来了。
一直到后来,在该隐给他递上刀,请求他杀了自己后,在他将刀亲手插进该隐的心脏后…到他完全继承主教之位,看着该隐给他留下的遗产…他才意识到。
该隐眼里是有他的。
他也被该隐的一声声‘弥赛亚’困住了…明明该隐才是他的‘弥赛亚’啊。
但如今再回想,过去已经无法挽回了。他无比渴望着能回到一开始的时候…他能直接对与他对视的该隐说出他当时的想法。
“西琳斯特主教…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当时他看到了该隐眼中的绝望与痛苦…但是他没有说出安慰的话。不过…当时他也不知道该隐的事情啊。只能说…他们在错误的时间和环境遇到了彼此,而在这一切之后幸运的是…该隐走出来了。
他也没有什么纠结过去的必要了。
他其实一直没有鼓起勇气说出口。在意识到他的那只眼是西琳斯特给予的时候,他对于他是‘血族的眼睛’的厌恶已经彻底抵消了。该隐或许没有意识到的是,属于他的眼睛也能‘看’到他自己,在他们对视之前,别林诺切已经意识到了主教是血族的事情。
只不过当时的他以为该隐与他是一样的,是一个被迫转化为血族…自我厌恶着的圣徒。他当时并不明白为何该隐会躲避他的视线,为何在他复明后反而不与他亲近了…一直到后来,在那次意外的对上视线之后,他开始称呼自己为‘神的孩子’。
别林诺切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看到了那双眼眸里的痛苦,他无法亲口对该隐说出…他不是。
他并不效忠于上帝。
等到该隐说出弥赛亚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了…他错过了对该隐表达自己从未厌恶过他的时机。在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