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刚刚回国的闫谏之出现了,阻止了这场闹剧的发生。
逐心看闫谏之像是看天神,他的生活很畸形,在他心里,只要不欺负他就算是好人
他刚到闫家时,闫秉之用同样的手段欺负过他,那时候他们都是孩童,闫秉之听大人说,逐心是怪物,虽不懂其中含义,却要扒了逐心的裤子一探究竟。
是闫谏之拽走闫秉之。
闫谏之救了他两次
逐心想感谢闫谏之,用报社兼职赚来的钱给闫谏之买了一只钢笔,闫谏之对门口突然出现的逐心很不屑,对逐心手中的钢笔同样不屑,逐心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那是他法,他急切地想要占有逐心,进了卧室后再不装模作样,三下五除二地掏出硬成棒槌的鸡巴,然后垂涎欲滴地扒拉逐心的衣服。
天气已是冬日,逐心的衣服不能算厚重,但是零零碎碎好几件,厉骁红了眼,馋地口水都要落下,他一边吞咽口水,一边毫无耐心地解开逐心的扣子。
只解了两颗扣子,耐心消耗殆尽。“操!什么破衣裳!”厉骁开始撕扯逐心的衣服,逐心拧起眉头,心里很抗拒,感觉厉骁的模样像是要杀了他。
“你别动,我自己脱。”逐心低声说。
逐心低头解开扣子,厉骁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边,供暖的房间更加闷热,逐心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
逐心慢条斯理的模样惹急了厉骁,厉骁等不及了,逐心上边解着扣子,他在下边解着腰带。
逐心的裤子和内裤被一块拽下,拉链扣子全扯坏了。
逐心光着屁股,无措地拉住裤子,羞恼道:“别乱扯,扯烂了我穿什么?”
厉骁撞进逐心的怀里,急切地与逐心紧紧挨在一起,他一边伸手摸进逐心的下身,一边啃咬逐心的脖子脸颊。
逐心整个人罩在厉骁拥挤的怀里,呼吸困难。
“唔”
逐心腿间的嫩穴整个包进厉骁粗糙的掌心之中,他红了眼,心里开始反悔,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努力到今天,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堕落?如果继续做下去,他就真的成了旁人口中的贱人烂货
逐心抗拒地想要推开厉骁:“呼松开不做了我反悔了”
箭在弦上,岂是逐心想悔就悔,厉骁不管不顾咬住逐心的嘴,堵住逐心的话语,手指并拢伸进逐心的花穴抽插。
力量悬殊,逐心推不开厉骁,下身奇异的痛感让他觉得羞耻
穴中没插几下便响起潺潺水声,厉骁松开逐心的嘴,坏笑地勾起嘴角:“真骚。”
直奔主题,厉骁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体内,一个硕大的蘑菇头艰难卡进逐心的身体里
逐心湿润了眼角,臊红了脸太大了下边感觉要撑破了
逐心身体里紧致的温暖让厉骁头昏脑涨,太舒服了,但是好紧,怎么顶都顶不进去,厉骁急地满头大汗,抱起逐心摔在床上,再一次压了上去:“放松”
“妈的。”厉骁扛起逐心的腿,垂眸看向腿间那朵小小的花穴,穴口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性器。难以顶进更深的地方,厉骁急地想打人。
记忆里的第一次,他都顺利进去了,这次怎么这么难?
厉骁咬牙还想往里顶,逐心疼地浑身直颤:“别”
“操!”厉骁看着逐心那双满是雾水的眼眸,烦躁地抽出性器,从床头柜里掏出一瓶崭新的雪花膏,急切地拧开雪花膏,盒子都拧歪了,他挖出一大块涂在性器上,又挖出一大块塞进逐心的花穴里抽插。
逐心难堪地遮住眼睛不敢细看。
待花穴里的水声逐渐细密,厉骁再次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身体里。
“别慢点唔”逐心被顶地身体前耸,身体里的性器像刑具一样钉在他的身体里。
“啊”厉骁在他的身体里快速进出,逐心侧过身抓住床单低叫出声。
性器无法更加深入,厉骁急地眼冒火光,只能就着当前深度抽插。
可就算是这样的深度,逐心都觉得难以忍受
“操,贱货!”厉骁得偿所愿,看着身下耸动着的逐心,他得意洋洋地笑骂。
掰开逐心的两条腿抗在肩头,身下无助接受他欲望的逐心让他血脉奔张,他三两下撕烂逐心的衣裳,彻底将逐心扒地一丝不挂。
逐心有一身白玉似的皮肉,光且滑,捏一下就发红,厉骁捏住白净的细腰快速抽插,想要快点捅松逐心,顶进更深处。
很快,厉骁发现,蘑菇头顶过一处的时候,逐心会管不住呻吟声颤地格外厉害。
厉骁勾勾嘴角笑了笑:“贱货!骚点这么浅!”
厉骁弯下腰,紧紧拥住逐心雪白的身躯,满头大汗狠顶那一点,逐心被顶地浑身发软,青蛙一样裹在厉骁怀中,手脚不听使唤地捶打厉骁的肩背,颤巍巍地蹬着床单。
“不要啊慢点好奇怪”很快,逐心受不了地求饶,他觉得好奇怪,里面好麻好舒服
不一会儿,厉骁察觉到花穴内喷出一大股水浇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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