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
气走闫谏之,厉骁脚步轻盈回到书房,逐心裹在毯子里睡得正香,连脸蛋都睡得粉红。
抱起逐心回到收拾干净的卧室内,厉骁从毯子里扒出一只脏兮兮的逐心。
一番翻来覆去地摆弄后,逐心再困也有了意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眼前雾蒙蒙的厉骁。
两人同坐在浴池里,烟雾缭绕,厉骁正抱着他在他身上打泡沫。
逐心本能反应挥开厉骁的手,厉骁不悦地挑起眉,硬是拽住他继续打泡沫:“装什么?逼都让我操烂了,还不让我碰了?”
逐心无力地靠在瓷砖墙面上,声音沙哑:“你出去,我先洗。”
厉骁无语,手伸进逐心两腿间包住那口湿软的花唇用力揉捏。
热气熏的逐心满脸绯红,他无助昂起头,腿间的花穴很敏感,过度使用后已经红肿软烂不能再碰。
逐心疼地拽住厉骁的手:“疼松开。”
逐心的声音又哑又喘快要哭了,厉骁听后下腹发热,恨不得一枪捅死逐心。
厉骁跪起身,拽住逐心的两只手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则是伸出两根手指挤进逐心的花穴。
花穴操地很肿,鼓鼓囊囊像只馒头,两只手指伸进其中都十分艰难。
逐心坐在浴池里,腿间跪着个厉骁,两只手还被压在头顶,毫无还手之力,腿间的胀痛感非常奇异,痛和爽并存,快要了他的命。
手指的抽插让花穴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或许是双性人的原因,逐心的身体相当敏感,过度使用后的内壁,只是浅浅的碰了碰,便颤抖地裹住那两根手指。
浴池里的逐心浑身湿透,落水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摇头:“不不要了求求你好难受好奇怪”
狼狈的逐心让厉骁兽性大发,可惜他做了这么多天,性器半软无法全硬,他坏笑着狠狠抽插逐心的花穴,恶劣地羞辱逐心:“妈的,贱货,又要吹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能喷啊?母狗一样的贱货,以前在我面前那么装,最后还不是被我操地死去活来?妈的,插死你!让你装!插死你个装逼的贱货!”
“不要不要”逐心崩溃痛哭,在厉骁身下胡乱摇头。
逐心哭的越厉害,厉骁越兴奋,手指找准浅显的敏感点疯狂抽插,想把逐心逼得更加狼狈。
“啊啊啊”逐心浑身紧绷,达到高潮,身体里残留的精液和淫水一同喷出他的性器早就射不出精液,只能痛苦的半硬在身前。
厉骁满意地抽出手指,看看面前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哭到失神的逐心,迫不及待的用满是淫水的手捧住逐心的脸吃人一般亲吻逐心的脸颊嘴唇。
亲够之后,厉骁哼着小曲清洗木讷的逐心。逐心流着泪,靠在瓷砖上一动不动,神志不清地看着眼前心情愉悦的厉骁
逐心无比痛恨自己的身体,他讨厌被人触碰,总是穿地严严实实害怕被人打量,他也从不自慰,他的身体很敏感,那处花穴就算是细小的抚摸都能达到高潮。
他明明是不情不愿,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在交合中产生快感。
厉骁搓完逐心搓自己,余光撇见逐心,抬手撩起水花泼在逐心脸上,逐心闭了闭眼,靠在原处无动于衷,厉骁歪头笑道:“闫少爷,你再哭,我可又要硬了。”
鸳鸯戏水结束,厉骁抱起哪哪都软的逐心回到床上,身体的疲惫让逐心感到困怠,他强打精神拉起被子遮住身体:“给我点钱”
厉骁爬上床,赤身裸体钻进被子,狗一样抱住逐心乱蹭,他笑地心情愉悦,回答地斩钉截铁:“没钱!”
逐心前几天就问他要过钱了,没过多久又来跟他睡觉,厉骁怀疑逐心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
厉骁心里美滋滋,没钱正好,没钱就无处可去,只能老老实实跟他同床共枕了。
逐心再没有心力跟厉骁争辩,疲倦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逐心在厉骁的床上休养了三天才缓过劲来,他头脑一热冲进厉骁的家里要跟厉骁上床,厉骁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拉着他就直奔主题,他感觉自己稀里糊涂走了一条错误的路,但是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你什么时候解决赌场和戏院的事。”逐心问道,睡都睡了,先把事情办好再说吧。
厉骁坐在沙发上,春风得意地朝逐心抛媚眼:“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当然得等到过完春节再说。”
逐心烦躁地揉着腰:“给我些钱,我住在这里不方便。”
厉骁低头摆弄手指甲:“没钱。”
“厉骁!”逐心怒道。
厉骁站了起来:“该吃饭了,你不饿啊?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饭,我今天让厨房做了好吃的。”
逐心的愤怒在厉骁眼里微不足道,在他心里,睡都睡过了,而且是逐心心甘情愿地跟他睡觉,那逐心就是他的人了。
既然逐心已经是他的人了,发点小脾气也算是情趣,没有哪个男人会和老婆计较这种事情。
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狼吞虎咽,在卧室里躺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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