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难以自持地去抱他的脑袋,挺起胸膛几乎将自己送入他口中。
“嗯啊……”随着吮吸的频率少年也难掩自己欢愉的声音,可他的难抑的呻吟只让叶问舟更加被冲昏头脑,于是他边咬着师弟的胸口,边将少年的大腿抬起来,坚挺灼热的男根再次抵到了穴口。碎梦觉得尾椎骨烧了起来,情爱的欲火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神智,随着那欲火,叶问舟一点点破开那穴口,顺利地挤了进去。
床铺在摇晃,细小的吱呀声被肉体的撞击声掩了过去,噗叽噗叽地水声粘腻地拍打乱响,肉茎上的青筋突突跳着,每次拔出都带了一点靡红的肠肉出来再缓缓捣进去,叶问舟由浅即深地让师弟适应自己的节奏,滚烫的蜜液泄了一股又一股,数不尽的快感翻腾在混沌之中,让少年再次呜咽起来。
叶问舟发红的眼尾和有些颤抖的睫毛跟素日里的模样反差过大,但是正因为这巨大的对比让他分外迷人。密不透风的酥麻快感让碎梦几乎喘不过起来,最初将师兄抵在墙上想要诉说情爱的勇气荡然无存,反倒在叶问舟一步步的诱导之下变成豺狼窝里的猎物,诱骗着一点点地就被吃干抹净了。
淫靡的情爱气味萦绕在床榻之间,少年已经被叶问舟翻过了身去,隔着枕头抱在床柱上,挺立的肉棒被师兄攥在手里一上一下地撸动着。碎梦含含糊糊地咬着枕头留下一片水痕,被叶问舟掰了开塞入了指尖,两指夹着少年的软舌亵玩几下,那小师弟就嗯嗯啊啊地抽动几下在自己手里的肉茎,干性高潮着去了,难耐又无助的可怜模样忍不住让叶问舟多加疼爱。
于是他半跪起来,将少年压着贴到了床柱子上,肉棒进到了一个可怖的深度,加速地抽出又捣入,轮番若干次。持续的肏干让叶问舟能轻车熟路地找到少年的敏感点,娇嫩的肠肉被搓地灼热,晶亮的肠水在每次抽插都放射样地被挤出来,淅淅沥沥地洒在叶问舟的腿根,二人皆在这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之中酸爽地身心俱疲。
“呜…师兄,你……快射……”碎梦实在不行了,双腿打着抖,几乎是哀求着师兄快些射出来,叶问舟亦是忍耐到极限,眼中水雾迷蒙,狠狠地吻咬着少年的后颈,深埋入少年的肠穴之中,肿胀了分寸的肉棒猛然失守,终于喷出了第二发浓稠的精水。
两人是大汗淋漓的相拥睡去的,叶问舟合眼之前隐隐约约再次听到了打更的声音,窗外天边已经隐隐泛出鱼肚似的白,想来已经是五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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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断了之后只剩一夜无梦的深眠,再次睁眼天已大亮,叶问舟小心翼翼地挪了挪揽着师弟肩头的手臂,瞧埋在自己胸膛里的少年丝毫没被自己的动作弄醒,才轻柔地将枕头垫在他头下,慢慢地翻身下床穿衣。
碎梦实在是累极了,连一丝醒的预兆都没有,叶问舟也极小心地找出干净的衣裳套上,蹑手蹑脚地推门出去,想着去收拾一下昨夜的狼藉。石桌上还有两人滴落的精水混合液,随着一夜的风干只剩下斑驳的痕迹,叶问舟苦笑一声,绕过石桌去把少年散乱扔下的衣裳捡起来。不料一抹熟悉的红色滑落下去,被风卷着飘在了青色石砖上。
叶问舟追了两步,终于把那红绸拾起,上面的字迹由于缠绕在少年双目上,被他的泪水模糊了一片,只剩下:上苍见怜,请佑师弟之疾早日痊愈,我他,一世无虞。
我他,一世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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