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院落内只剩下紊乱交错的喘息声。
“我未曾肖想过,你会有这般的心思。”叶问舟捧起少年的脸,目光灼灼地对他的视线,“这么多年,我亦是,对你心悦至极。”
“所以你想说的,我都明白。”
碎梦滚烫的泪珠随着师兄的话就要掉下来,他用情至深用爱至极,所以才会在祈福的花灯红绸上写下那般虔诚的话语。他知道叶问舟不信神佛,可为了师弟,他求神拜佛渴望虚无缥缈的奇迹能随着神佛悲悯的目光降落到所爱之人身上,为此,他自愿以身为代。
所以碎梦心底里的悲伤和喜悦以不知名的状态混杂在一起,化作泪珠从眼眶砸下来。叶问舟瞬间有些慌神,匆忙地用拇指指腹为他擦着泪,却被碎梦抓着手,像只猫儿般拱进他的掌心狠狠蹭了蹭,咬着他的手心鼓起勇气含糊着说了声喜欢。
“师弟,你说……什么?”叶问舟是真的没有听清,碎梦又小声地在他手心里说了句“我也喜欢师兄”后才红了耳根,明白与说出来是不一样的分量,所以叶问舟抿着唇还想再听,声音有些颤再次问了师弟一遍。
“我也喜欢问舟师兄,很久了。”每个字铿锵有力地叩击着叶问舟的心房,所以他克制不住地将少年的脑袋掰过来咬上去,半个身子直接将人压倒在石桌上,身下的人也几乎忘情地应他,细长的手指插进叶问舟的发丝之中,骨节处紧绷的发白。碎梦有些不甘心被师兄压,几度想要起身反压过去却被叶问舟扣了回来,师兄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让他不至于在石桌上枕的痛,一手压着少年的上臂让他摆脱不了被压着的命运。碎梦折腾几番无果后,被叶问舟吮着舌尖夺去大部分力气,只能报复性地两手搂上师兄的腰,摸索着去拆他的束带。
叶问舟忙松了口撤开身子,去按他作乱的爪子,但腰带已经被师弟扯了开,一拽就松垮下来,胸襟上的两只夹扣更似摆设,被碎梦用没被攥住的手趁机去掰开那扣子,黑色的弟子服内衬就这样暴露出来,紧身的衣裳紧紧裹着叶问舟的上半身,勾勒出匀称的身材,结实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起伏不定,往下瞧还能看见隐约的腹肌。
原来师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碎梦不自觉地暗暗想着,自己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边想着边下意识地就把师兄的衣裳给撩了起来。叶问舟霎时间红透了脸,有些慌张地想去把上衣拽下去,不成想小少年半坐起身来径直贴上去吻了吻他的胸膛。
“师弟……”叶问舟咬着牙关,温润的声音此刻已经带上了点沙哑,暧昧的红晕攀在他脸颊上,攥着少年的手腕也暗暗使力。然,碎梦自小被叶问舟宠惯了丝毫不怵他,借着酒劲大着胆子往师兄一侧乳晕亲上去,害得叶问舟滚着喉头咽下一声喘,下腹也似着了火一样缓缓昂头。碎梦正暗暗得意自己掰回一局,还没等笑出声呢,下就被师兄扯着拽掉了裤子。
“臭小子,”叶问舟有些难为情地报复般扒他裤子,突然就想起了今日在书画摊子上少年神神秘秘地抽出一本春宵图册,献宝一样地展示给他看,“你不会……把那样的书看完了吧……”
碎梦似乎很骄傲地点点头,就看见师兄红着一张脸,喘息不定地往上撩自己的衣裳,少年的碎梦流派服只有修身的一层,松了腰带就能很轻松地扒个干净。刚赢了一局的碎梦岂肯轻易被叶问舟脱了衣裳,可是力气大不过师兄只能半推半就的拉拉扯扯,终于那袖口一松,一截红绸滑落了出来。
金丝勾边的红绸上写了小篆,看上去分外眼熟,两人几乎同时握住了绸缎的两端想要捡起来。少年慌乱地想收回来,却被师兄握着另一端拉平了红绸,仔细地端详起来。刚刚还好胜心很强的少年瞬间小了气势,结结巴巴地小声喏着狡辩:“我……我看到道院里面,花灯上……有师兄的字。”
叶问舟轻轻将那红绸从碎梦手里拽出来,在手心痧磨了几下,少年见他不应,心虚但理直气壮地说:“师兄也太过分了,居然说要以身为代什么的,我不同意!所以我才……我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也要师兄好好的。”
碎梦做贼心虚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却突然感觉眼睛上被覆上了一层丝质的柔软布料,整开双目才发现视线受阻,在皎白的月光下只能看到黑红一片,连师兄的身影都看的不真切。于是碎梦挣开手想去解开眼睛上盖着的红绸,却被师兄温热的手给握住,紧贴着耳朵哈了一口热气。
“别摘。”
叶问舟说罢就咬上了少年的耳廓,碎发随着他吹动的热气搔在碎梦的脸颊上,少年的身子随着叶问舟的缓缓压下再次躺在了石桌上,脱了一半的衣裳和裤子都被叶问舟扯了下去扔在了石凳上,以至于少年全身只剩下了底裤和不碍事的小高跟鞋子。叶问舟松了师弟不再试图摘下红绸的手,细心地将他额前碎发捋开,俯身亲了上去,温热的掌心攥上碎梦发软的腰,火热的吻顺着额头,鼻尖,唇瓣一路向下,蒙着眼视线不清的少年很难预料到下一处的吻落在哪里,身子骨愈发地敏感,终于在师兄缓缓吻过喉结含上他的乳尖时,难以抑制的声音婉转而出。
叶问舟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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