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迷药怎么可能药晕婆罗月,垂萤觉得只是顺着剧情爽一下,并且还给婆罗月弄了下女穴,明显是等价交换!
婆罗月抚摸着垂萤白皙的小腹,看样子这次大概是要用蛊了,“是不是这里不乖,想吃鸡巴,还有这里,想被打种。”婆罗月的长指甲先后滑过垂萤的鸡巴和女穴,带着微微的痛感,声音又蛊惑又暗哑。
“可惜啊,我没有鸡巴和蛋了,只能用虫子满足阿萤了。”一条条毒蛇从那只抚摸着垂萤的手心还是什么地方钻出,开始往垂萤的身子缠着,一个鸡巴和女穴都是血的美人被另一个下身血肉模糊的纹身美人素手抚摸,然后被蛇雪白的身子,场面香艳又惊悚。
婆罗月也没穿衣服,随意地把白色长发再度挽起,耳穗垂摇撩在乳尖上,身上盘着的暗紫色毒蛇就像吞吃猎物一样变换了姿势吐着信子,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在细腰上游走着。
“把阿萤的双腿和双臂都割掉好不好,就剩一颗头颅,替我舔舔空荡荡的下面。”
“可你没有父亲哦,养父不是一月前去世了吗”
垂萤倒是露出个稠艳笑面,眨了眨眼,我是纸人,婆罗月是摄青鬼,怎么做爱?
甚至还可恶的用童稚的语气问道:“把我做成人棍后也要奸尸吗?阿月越来越越变态了呢。”
“不如先把恐怖直播打开呢?给我盖个白床单?”
婆罗月也露出个笑面来,想从那具附身的肉体飘出来,想想又只飘出下半身子,就像淡青色的烟雾一样。
远远望去就像一条青色的美人蛇在纠缠着人类。
垂萤其实看过婆罗月本体的性器,前面都像天阉一样是平坦且雾化的,一个孔洞都无。如若强行凝出来的生理器官,不但古怪,而且凌乱,男性女性的混为一团。
就像一只只眼睛上长了对应的性器,纠结在一处,怪异的极点。
无性。
垂萤倒不后悔生前没夺了对方的处子身,那个时候自己还小,贴贴的触感倒是好滋味。
婆罗月这般模样憋得极了,倒是只得附体不做到最后,要不就是直接化身摄青鬼把垂萤当纸灰扬了。再或者化身摄青鬼用冰凉的鬼气探入侵蚀垂萤的体内。
总是会出格的被垂萤宰了。
“直播?阿萤你想的倒是真好啊。你不怕被人看去,这里,我也不准。”婆罗月修长的手指按着对方的胯下女穴,轻轻地点着。
垂萤看似黯然地弯了眼眸,偏过头。
婆罗月就这么笑着埋下头,咬在垂萤的雪白颈侧,舌尖舔着丝丝的血腥,蔓延滴落。
垂萤侧过头,微合着凤眼,四肢有着沉重感,想来是都被毒蛇和虫子缠着了。
开始注入毒素,雪白的皮肤看着泛起青白。
那颗美艳的头颅就保持着偏过头的姿势,合着眼眸,开始失去生气。
婆罗月有些不悦,摄青鬼用长指甲强行剥开薄薄的眼皮,蒙上灰雾的眼睛似乎是死掉的,婆罗月探出红舌舔舔垂萤的眼皮,又轻轻地尝眼球的味道。
一只暗紫一只幽绿的漂亮东西在唇舌下滴溜溜地打转,蒙上层赤色的血影。
玻璃体没有破裂,倒是让婆罗月想把这对招子剜出来收藏。
但说好的人棍头颅要最后割掉,要先割掉四肢。
婆罗月边抚摸着垂萤四肢缠着的毒虫毒蛇,再度近乎疯癫的笑道:“阿萤不急,马上四肢就坏死了,我呀,力气小,可不像你,能轮动大斧子,把养父的头颅直接砍掉碎尸。”
婆罗月亲昵地把头贴在垂萤已经不再跳动心脏的胸口,冰凉又滑腻,只是一味地想要贴近垂萤,从他的尸体上汲取快感。
垂萤已经被毒死了。
垂萤的身上布满快速愈合的痕迹,他不是摄青鬼,除却斩三尸外,死了还是会复活的。
婆罗月直接用手掌贯穿垂萤的胸膛,舔舐在掌心流淌的暗紫色血液,伤口可以看见那颗暗紫色的心脏,昭示着对方的非人身份。
婆罗月用指尖戳了戳那颗暗紫色的心脏,弯起眼眸,不再犹豫,直接将垂萤的双手砍下,没有一丝暗紫色血液溢出。
婆罗月回味了下,双手掐着垂萤的腰肢,紧9紧贴合,又在这温情中把垂萤的已经坏死四肢都拽下来,摄青鬼汲取着垂萤微凉的冷香与血丝,喟叹着真是舒服,阿萤真是珍宝,会有那么纤细的身体。
【奸尸】吻阴茎,没鸡巴的下体磨马眼,蛇塞马眼,夹阴蒂指奸后穴,出现尸僵后复活中后穴高潮、鸡巴被斩再被杀
婆罗月先是放过了垂萤白皙的脖颈,
开始膜拜起这具漂亮的、没有四肢的像玩偶一样漂亮尸体。
婆罗月先是用手将垂萤半软流出白精的阴茎捞起来,甚至拿红唇还细细密密的、在阴茎的青筋上好似吻的半烙下了唇。
然后就像是对待瓷偶一样,将尸体翻了个,禁锢着尸体的细腰,垂萤青白的腿根肉被婆罗月自己用血肉模糊的下体磨过,直直地磨过臀缝、臀肉和女穴缝子,冲向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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