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想把对方杀了奸尸,下手自然不是诱哄的。
“不是上药吗我那儿伤着了,是我自己戳的。”垂萤手更狠了,他觉得婆罗月这句话是在含沙影射自己。
把穴肉用手狠狠地揉着,穴口掰开,用细长的手指一圈圈的摸着,又轻轻撩着对方阴蒂,直到婆罗月那里微微开合,一呼一翕就像鱼儿张着小嘴。
“先生能告诉我,您是雏吗?”婆罗月又在不在死活地拱火,就像把垂萤的穴狠狠的揉着,又不让真肏垂萤,让垂萤真的恨他恨实了。
“猜一猜。”垂萤乐意陪他玩这种把戏,不介意在奸尸之前逗弄下美人,他已经想好怎么把对方这具细腻风流的身子彻底把到失去生命力了。
“应该是的,如果先生有很多经验和玩物,便不会对我过度宽容和温柔了。”
好啊,这是嫌我太慢了,不要扩张了,对吧?真是磨人的狗东西。
垂萤直接强硬地把对方的批掰开,扯着两瓣穴肉,不顾对方疼得发颤后悔的想说甜言蜜语,手下一个巧劲,按着阴蒂,顺着处子膜孔洞把带着摄像头的细细长长的玻璃棒捅了进去。
玻璃棒非常凉,穴肉是被摸得发烫,一凉一热就够小处子一受的,更别提被扯着阴唇,按着阴蒂,唰一下子狠劲的捅,差点撞到处子膜了,里面的肉感觉都在翻腾痉挛。
婆罗月身子一下僵直,被垂萤很迅速的摁住腰。本来低着头,脸一下就白了。
垂萤不管他疼不疼,穴里还塞着玻璃棒,就掐住对方下巴,把婆罗月脸抬起来,垂萤轻笑一声,“果然是你,还知道把处子膜留给我啊?嗯?婆罗月?”
婆罗月的脸极美,是那种苍白阴郁又稠艳的美,此时因为疼,就像是病美人一样。
“看。”垂萤充满恶意地让婆罗月看屏幕,只见屏幕里软肉翻腾就像呼吸一样,但已经渐渐平息,那根透明棒子来回抽动导致有些透明的液体,最后好像为了给他展示一样,抽出来对准婆罗月的处子膜。
婆罗月身体他从来不了解,因为对方附身一个又一个,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双性。只知道如果压制对方的话,对方真正的脸就会显现出来。
“这东西都有呢,呵,你这次附身的又是个什么东西。”
“不会是为了体验双性人的怀孕和我一样吧?”
狩猎1
果然对方不会眼睁睁的被奸尸,所以又是换了一个副本,可真是啊,狩猎好难呢。
面板上浮现了副本背景。
【一封用处子血书写的邀请函,
一支用浓精液调制的白蜡烛】
【温暖的皮肤是惨白桌布,谁的肉体是盛宴的温床?
一切的一切,无不昭示着为变态而开放的盛飨】
垂萤睁开眼,刚刚的愉悦气息甚至还浮在心头。
他勾唇露出个笑,慢条斯理的整理了身上的巫师长袍,刚刚就是和婆罗月废物互撕,婆罗月没用自己的蛊族蛇、虫,他同样也没有把对方变成骨头架子。
那么在接下来的游戏里,垂萤几乎快要抑制不了将要透体而出的兴奋,他的笑容越来越大,默默在心里用扭曲的声音嬉笑着“祝你好死,婆罗月。”
面板只有两条规则,是他们两个的抗衡。
【规则一,城堡的主人不是活物,你可以尽情享用它。】
【规则二,城堡里的客人可以被主人尽情享用。】
他打开房门,中世纪城堡的主人穿着掐腰两排扭扣的长白、精致袍子,哥特式的长又古怪的服饰,还有些许奇异的镂空。
仅仅裸露出来几块雪白的肌肤,长指戴着数枚虫子形状的尾戒,好像有一个蛇的最是漂亮,幽绿幽绿的。
这个副本背景也不知是大还是小,这样就可以判断对方还剩下的实力了。
那个主人座在盛宴长桌的正位上,看着他唯一的客人,缓慢带上了白色手套,那条蛇就像是要活过来一样,居然顺着白色的手套往上爬,却一点点被客人褪下了外套。
他明白这场先至游戏开始了,弄死对方的人才有机会参加夜莺。
婆罗月苍白脸颊展现晦涩不清的笑面,:“客人,不要弄坏你的布娃娃。”
垂萤道:“要知道尸体淤青可是消不掉的,你在瞒什么呢”
婆罗月被按倒了,就像那只布娃娃一样柔软可欺,被自己的客人按着细腰,无力地撑起身子,悲哀地回望:“客人。”
裹着的袍子里是神圣的雪白肉体,他还是没有舍弃掉自己的矜贵。
主人抱着一只可怜的玩偶,就像他被可怜的压着白皙肉体一样。
玩偶被垂萤用巫力变得细长往里头钻,回头一双笑眼,小腿像是被这根腥臭的鞭子给肏干、强奸了般。
少许液体都挂在了腿上,婆罗月还是那个类似于空洞口吻,形状优美的红唇张合,毫不在意亵渎:“客人。”
垂萤突然松开婆罗月的腰,婆罗月一跌,跪爬在了桌上,很快,又抬起了头,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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