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四处旅行,向绥更喜欢宅在家里看几部文艺电影,去黎书禾家蹭饭,以及偶尔找傅洵做爱。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了她很少出远门,就算外出也是仅限周边城市,所以她从来没去过北方。说起来这一次去外地比赛还是她第一次来北方。s市是北方一座比较着名的城市,早年间因为重工业太过冒进导致城市环境不是很好,如今经过多年治理,早已经蜕变成天朗气清、生态宜居的现代化文明城市了。随行的钱老师说,你们赶上了好时候。向绥也这样觉得。除了某人比较多余以外,其他都很好。她瞥了一眼旁边的傅洵,不置一词,默默移开更远的距离。她现在又恢复成那个把傅洵当作宿敌的向绥了。“向绥。”冷不丁有人唤她名字,向绥微愣了下,脸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啊?”她下意识应答了一声,语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疑问。“你让我以后都叫你名字的,忘了?”傅洵望向她,眸中沁着令人讨厌的笑意。“哦。”她一直这样别扭,情绪复杂又善变。还没来得及问傅洵叫她干嘛,就听见前方的钱老师开口说话:“酒店到了,今天吃完晚饭早点休息,有问题随时联系我。孩子们,明天的比赛加油!”向绥抢先回答道:“谢谢老师,您也早点休息。”傅洵也紧跟着开口:“明白。”三人走到柜台前开始掏身份证,一切登记好后,拉着行李箱乘上了电梯。密闭窄小的空间里突然响起一声消息提示音,向绥感受到手机的震动,打开看了一眼。「我们还没在床上做过。」抬眼看过去,见那人刚收了手机,察觉到她的视线也望过来,弯唇一笑。她忽然发现傅洵的眼尾处生着一颗浅浅的黑色的泪痣,此前竟从未注意过。泪痣很淡,即使在浅色皮肤上也并不觉突兀,不会使人忽略,反而相得益彰,与气质融合得很好。这似乎有种奇妙的性感与魔力,像是引人犯罪的罂粟,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通过躯体,她不可避免地湿了。吃完晚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向绥回到房间,穿着衣服就猛的倒瘫在柔软大床上,一丁点也不想动弹。坐车真累。稍微趴了一会,到底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准备去洗澡。她刚要脱衣服的手突然顿住,关了灯打开手机相机,把房间里的角角落落都扫了一遍,确认无异样后才继续褪却衣裳。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冲了几下,感觉温度不是很好,正要调试,突然听到有一阵敲门声。她光着脚跑到门口,小声问道:“谁?”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是我。”向绥看了一眼猫眼,打开了房门。一副湿漉漉汗津津的白皙胴体直接映入傅洵眼帘,他的眼神蓦地变得深沉,直勾勾盯着那对嫣红挺翘的饱满奶头。向绥佯装曲臂遮挡身体,嗔怒道:“流氓,非挑我洗澡的时候过来。”傅洵嗤笑一声,不但没理会,甚至伸手捏了一把小奶尖儿。向绥轻呼一声,拍掉这人不老实的手。“我要先洗澡,你等会再洗,不然回你房间洗完再过来。”她说完就要走,被傅洵拉住胳膊,一用力额头就受力撞向男人的胸膛。“一起洗。”向绥想要讽刺他猴急,但听着他胸前规律的强有力的心跳,却怎么也冷笑不出来,刚张口就被分泌出来的口水呛了一下。“咳咳咳你”傅洵边放开她边单手褪衣服,见状嘲笑道:“别这么激动,还是省着力气等会发泄吧。”向绥气极,撇开他独自跑到浴室继续调试水温,才刚将水调到合适的温度,就被一个赤条条的躯体从背后环住抚摸。“你的奶肉好软,但是乳头又很硬。”傅洵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引起她一阵瑟缩。“嗯…别乱动,我要洗澡。”嘴上虽这样说,身体却一寸一寸瘫软了下来,到最后直接歪倒在了男人身上。向绥心里好像有一股火在烧,难耐地夹着腿搓动,后臀不自觉顶着龟棒缓缓磨蹭。傅洵拍了一下臀瓣以示警告,却反而把她扇出了水。“啊…我下面是不是流了好多水,你帮我看看……”他暗骂一句骚货,关掉花洒,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一手粘稠的液体。他把手指放到向绥嘴边,看着她自觉含住咂弄,小嘴被y液沾染得亮晶晶,不由眸色暗了暗。傅洵把她身子转了一半,使她弯腰对折,正面贴住右臂,两胳膊扒着手臂垂下,蜜臀高高撅起,显出臀肉圆鼓鼓的形状。两根手指抵上穴口,濡湿几下,直直的挤入水穴。“唔——”温暖的卵巢包裹住缓慢动作的手指,兴奋的抽颤起来。手指由浅及深,不住往深处抠挖、扭转,这样的姿势又使得向绥几乎没有支撑点,整个身体只靠一只手臂撑托,悬空似的十分被动,只能伏在男人精壮的手臂上喘息发颤。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空荡的浴室中凸显得格外y靡,向绥听在耳朵里,越发觉得脸红脑热。
指尖按到一处软肉,她开始生理性喉中呜咽,傅洵加快抽送速度,朝着软肉就是一阵冲刺。她被刺激到颤抖,口内唾液来不及吞咽,垂落一根根银丝在身下手臂上,温温凉凉的湿润感让傅洵深吸一口气,旋转着手指将身前的女孩送上了高潮。指尖猛得抽离,娇穴急促收缩起来,哆哆嗦嗦泄了大股阴精,流的腿根到处都是。向绥紧紧扒着男人手臂,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的浮木狠狠喘息,身体随它沉浮。她想起一位荷兰科学家曾经扫描了人们在性高潮时的大脑状态,发现高潮时大脑的状态和摄入致幻剂后的状态非常相像,而每当达到顶峰后她才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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