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没有。
母亲苦笑地接着问:
「那你还记得梦雅过来的理由吗?」
「因为我有东西不见了。」
不是chenren仪式,也不是因为那天他捡到了内k。
事到如今,音辉只能这麽说。
「这些日子,你都做了什麽?」
就知道母亲在问完前一个问题,接下来是这个。
「结果,你不但什麽也没做,还来问我你丢失了什麽。既然你才是失主,这个问题你应该b我还清楚吧。也就是说,音辉,你b我或音弦还希望梦雅可以一直待在这里。」
一瞬间,音辉的火气上来了。
这是怎样?这是什麽说法?虽然这些日子他毫无作为,却也没有认同梦雅的存在啊。可是,他要以什麽来反驳母亲?以他现在的身分,是凭什麽反驳?
母亲说得对,要是他只是一直把赶走梦雅当成一种口号挂嘴边,那就和放任、纵然没两样。
所以,他是认可梦雅的,希望梦雅能够一直待在这里。
那时投赞成票的母亲、姐姐与音悦,後来也没有b他,他会变成现在这样,全是他自己选的,他选择自甘堕落。
现在当着梦雅的面,和他说破,也不是母亲一手造成的,音辉也有参与,要不是他自爆不会放弃这件事,局面也不会来到这里。
全都是因为他自己啊。
母亲故意继续摆出没ga0清楚状况的样子,喋喋不休地说不停:
「音辉,怎麽说我都当了你十七年的母亲,你是怎样的一个人,b起音弦或音弓她们,我再清楚不过,所以你会做什麽、不会做什麽,早在你行动前,我就已经能够预言结果,从头到尾我就是抱持凑热闹的心态,在看一场似乎有看过的闹剧。」
母亲是故意的,这麽做不是为了激音辉,正好相反,她希望能透过今天这场对话,让音辉ga0懂自己在做什麽。
而且,这种说法还暗示了另一点:母亲知道他不会求救,就算已经走投无路,他也不会借助他人的力量。
母亲说得对。
音辉不会借助他人的力量,这是他自己的事,刚刚那麽问,只是试探而已,不存在利益的关系。
尽管已经发现,音辉也不会刻意去打破。
与母亲有没有发现无关。
一直以来,他都不曾借助他人的力量,因为强大如他,眼前的困难都不是困难,而是这个人生的必经过程之一。没有压力,也不可能会有压力,对音辉来说,就是生活的一部分,稀松平常到理所当然。
音辉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生来就是这样的人生。
神选之人、天之骄子。
因为自己很特别,得出这些称号。
因为自己b别人特别,就连应该是外出散心的时候,也会捡到别人不可能捡到的东西。
因为自己b别人特别,所以才会遇上来自魔界的少nv。
而他……而他并不是心甘情愿接受这些的。
这也不是他的选择,他也不会拒绝。
打从有记忆以来,音辉就只是一直在做这件事:顺应时事的洪流去走,抱持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想法,然後来到了这里。
既然他从来就没有挣扎过,自然也不会想过怎麽挣扎,梦雅出现到现在,是否有给他困扰?肯定是有的,就算不需要他出面,母亲与姐姐也能作证,然而音辉还是作出了这个选择:摆烂、推卸责任……以及祈求老天,能再像以往那样,帮他摆平这件事。
这究竟是谁的y谋,根本不重要。
有问题的也不是梦雅,因为梦雅只是一直在做她有兴趣的事情,现在也是。
母亲提出意见的现在,他又该怎麽做?面对这个问题,一直没有认真处理过问题的音辉,又该怎麽回答?
「妈,这个问题我一定会解决的。无论是要找到丢失的东西,和梦雅一起完成她的chenren仪式,还是在那之前让我先逮到梦雅的把柄,成功把她赶回去,我都不会再和以前一样,浑噩地过日子了。」
「喔?」
母亲不相信,言语与态度满是挑衅。
「反正……我会做给你们看,信或不信都行,而且这对我的人生也很重要,我根本别无选择啊。」
跨出那一步就对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要是自己跨出那一步,会不会得到改变,要是什麽也不做,就什麽也改变不了。
母亲没有放心,仍是一脸平常地看着音辉,弄得好像他是放羊的孩子,说出来的话一点信用也没有。音辉无所谓,不管母亲或姐姐相不相信,行动的都是他,他只要相信自己能做到,并付诸实际的行动就行了。
「我做就对了,我会做就对了。」
音辉依序把视线打落在母亲、姐姐、梦雅身上,当他视线落在梦雅身上时,还多停留了两秒,他们都是这次事件的主角,多看一会是正常的。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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