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金门呢,不过後来工作太忙就此作罢,想起来都有点後悔。」
张丝思也认出金如兰是当年备受看好的未来影视圈新星,有点感慨:「我当年也看过不少你的电影,《枪战》是我最喜欢的一部,但你因为支持阿海而被封杀,真的太惨了。」
郝守行不禁打断他们:「我们现在要回去那栋商厦,其他事还是等接到钟裘安再说吧。」
为什麽他身边的人都这麽喜欢叙旧呢?
金如兰马上正经起来,「你那个跟你一起住的朋友怎麽了?」
张丝思说:「刚才躲进去的时候,警方在外面守着,只有我们能逃出来,阿海都不知道怎麽了,哎──」她说到一半就被郝守行转头瞪着她,她本来想回他个眼神,却发现自己口快说出了惊天秘密,後知後觉地掩着自己的嘴巴。
金如兰猛地一刹车,车轮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等等,你说的阿海是谁?钟裘安?」
郝守行扶额,天啊,那个五年前的都市传说终於还是被打破了吗?
在一边绕着路找回那一栋大楼的时候,郝守行一边眼看八方留意外面有没有熟悉的身影,一边用三言两语地道出钟裘安的底细,令另外二人听得一愣。
金如兰不禁再次感叹起来,手微微转动着方向盘,「这个真的……我无法想像,那个传说中的人物竟然离我们这麽近,对了,你告诉我们真的没关系吗?」
张丝思也紧张地望着郝守行,害怕他们金门的前主席会因为她一时说漏嘴而惹来杀身之祸,陈立海要隐姓埋名用另一个人的身份已经够惨了,她可不想又出什麽事故,不然她真的会一辈子内疚。
郝守行淡定地盯着前方,说:「你们主席要不想给你们发现,那他今天就不会来,他来了,就是做了面对当年的准备,你们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对。」
二人一时无言,因为他们也知道钟裘安暴露自己的後果是什麽,也知道政府一定会加倍地对付他。
之後他们也专心地望出车窗外,留意有没有钟裘安的身影,但也令人失望。
当车子驶至那栋他们刚才逃出来的大厦时,不意外地发现大堂内外已经站满了防暴警察,大堂入口被警方的封锁线封住,除了他们自己人外,所有人不得入内。
金如兰找了个不远的空位停下,郝守行急不及待地打开车门冲下车,张丝思也紧随其後。
当郝守行打算冲入大堂时,被警方拦下来了,问他:「你要g嘛?见不到我们在做事吗?这里不准入。」
郝守行懒得跟他们解释,打算y闯入去,马上被几名警察阻止,其中一名脾气火爆的甚至把他大力推开,把郝守行推得一个踉跄,往後退了一步,刚好被上前的张丝思扶住。
张丝思先是瞪住那个警察,然後担心地看着他,「看来阿海不在这里了,要不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走走?」
金如兰见他们发生状况,也下车来问他:「会不会他已经被捕了?我们要不要打听一下?」
这个猜测令两人不禁一怔,其实他们不是没想到这个可能x,只是不敢想。
钟裘安如果再被捕会怎麽样?他身上已经背了足够多的罪名,连最重的一条叛国罪他也犯了,如果今次他再入狱,警察、政府会怎样对他?简直无法想像。
理解到在这里跟警察纠缠也没用,郝守行不si心地看了看大堂内,也没发现钟裘安的身影,只能回头,却被警察拦截下来问他们拿身份证来看。
郝守行皱着眉头,张丝思马上问:「为什麽要查我们的身份证?」
「我们要查就查,关你们什麽事,不合作就跟我们上车。」一名警方抬起下巴示意着後面停泊着的一排排警车,令三人都有点不满。
不满还不满,三人除了被他们强行看身份证外也没办法,之後又说他们出现在这里很可疑,怀疑他们参与非法集结,要强行对他们搜身,气得郝守行多次想一拳揍过去,都被金如兰和张丝思阻止了。
ga0了一大轮,警方才放他们走,三人上车之後也不约而同感到一阵疲惫,除了身t上,还有心灵上。
在暴政之下,警权无限大,警察毫无理由对他们g什麽也可以,甚至可以以暴力、催泪弹等方式驱散示威者,但示威者连说一句话、举一下标语牌子也可能被视为触犯叛国罪被重判。
如此荒谬的社会正正是我们身处的现实,血淋淋铁一般的真实。
在南区转了一大半个圈子,金如兰向郝守行问道:「我见这里已经找得差不多了,天se都变黑了,我们要不要找一下你舅舅?说不定他能帮上忙?」
张丝思忽然说道,「在这里放下我吧,我要回去。」
金如兰找了个空位停下车,「你要去哪?」
张丝思坚定地道:「既然阿海不在,迎风又被抓了,我们一定要回去金门帮忙,他们虽然没有我仍然能继续抗争,但我想回去帮他们。」
见她如此坚定,金如兰也不好说什麽,只能回她一句小心,有事联络,二人又交换了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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