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中门大开只顾着接待外地游客带动经济赚多少钱。
而它是最基本的,维持所有人在一个拥有民主自由的地方生活,让所有人可以畅所yu言地发表任何意见而不受政府限制,向基层人士伸出援手,让露宿者和贫困户不用终日为生计而恐慌。
游行人群声势浩大,口号声此起彼落,两条宽长的街道中央已经被一个个行动的人头占据。旁边是早已到达的防暴警察们在全副武装严守,站在那里看着一个个经过的『恐怖分子』,暂无动作。
走到中半段时终是发生了意外,前面一名正在参与游行的老伯跟一名警察发生争执,直接被该名警察推倒在地,连带在身後的几人也被推到微微往後,差点引起骨牌效应,一时间陷入一片骂战。
「有些人除了暴力解决问题外,脑子里明显没有装其他东西。」一名三十几左右的男人冷眼盯着警察说。
被推倒的老伯好快就被反应迅速的人群扶起,局面霎时间形成了警民骂战,甚至引起了已经走远的游行人士回头察看。
该名警察似乎不觉得自己有什麽不妥,对别人的骂声充耳不闻。忽然前面一名明显是带队的警司级人马则是用大喇叭宣布:「请各位市民马上停止非法集结活动!否则警方将会拘捕所有在场参与非法集结之人士!」
郝守行脸se一沉,忙问身边的钟裘安:「游行本来就不需要经警方批准吧?」
钟裘安像是早有预料,对警方的反应毫不意外,说:「举办游行确实是每名市民应有的合法权利,但其实是需要向政府申请的,只是我们预料到他们一定不会批准,刚才在台上也早已说明了,来的人也知道需要冒什麽风险。」
几十万人也知道跟政府对抗的後果,但他们还是选择出来了,只是为了争取用脚表达自己的意见的自由。
当大部分人已经到达游行的终点时,大会开始估算参与游行的人数,大约在五十万人左右。
这是唯一钟裘安没预料到的事,他万万没想过在叛国罪空降下,仍然有那麽多愿意出来,这让早已对现实灰心的他心中燃起一点点的希望。
当他们三人走到终点时,霍祖信有点惊讶郝守行的出现:「你怎麽在这里?」
「没有一条法例规定,坐过牢的人不可以参与游行吧。」郝守行打趣地说。
霍祖信的反应却一反常态,沉着脸说:「你现在马上离开,不要留在这里。」
三人也有点奇怪,姚雪盈直觉有点不安,忙问:「怎麽了?」
钟裘安看着霍祖信,眼神意味深长,好像在思考什麽,但最终没有说话。
郝守行的叛逆x格倒是发作了,si也不愿意听家长之言,疑惑地问:「已经到终点了,还会有什麽危险?这里这麽多人,如果每个人也像你说的立刻离开,到时候人踩人的,那会有多乱?」
霍祖信明显也是了解这个臭小子的强y脾x,知道他是一旦决定了就怎样也不会被人动摇,只能骂了几句就停了,忙抓着他的手拉向自己身後,对他说:「一会儿发生什麽事也跟在我身後,不要四处跑!」郝守行一头雾水,但还是答应了。
钟裘安想了想,灵机一触也跟在郝守行身後,好像「麻鹰抓小j」里的小j寻求庇护。
当郝守行回头给了他一个困惑的眼神,钟裘安朝他眨了眨眼睛,轻声说:「你舅舅保护你,你保护我,不就刚好了吗?」
看到他们的动作,姚雪盈顿时一阵无语:「有人可以关心一下我的安危吗?」
这时候方利晋代表大会上了一个临时搭建的看台上,民治党所有成员也跟上去了,包括霍祖信。他拿着话筒一脸正经地发表感言:「非常感激来参与游行的广大市民,尤其是带着小孩来的家长,我们向政府的表态相信已经非常明确,五十万这个数字说实话已经超越了我们的预算……」
台上的人都在滔滔不绝地说话,但钟裘安的注意力落在仍然在人群之外不远处正在观看着的防暴警察,手放入k袋里抓着某样防身道具。
今天他走的这段路一直是打醒十二分jg神、一刻也没有松懈,就怕突然有某一个警察认出他,冲过来把他抓走。
如此近的距离,郝守行留意到钟裘安的不安,问他:「怎麽了?」
钟裘安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问你舅舅吧,他可能知道今天警察的布署。」
郝守行转回头盯着站在方利晋附近的霍祖信,表情也是一脸复杂。
他大概猜出来为什麽警察不马上以涉嫌违反非法集结罪拘捕他们,只不过是念着这里人多而已,但一阵子後当大会宣布游行结束後,人一散,那大围捕很可能会再次发生……
大家也明显意识到这点,所以走到终点的人几乎也跟身边的人站得非常接近,家长一定会拖着小孩的手,而同行的陌生人也会彼此交换眼神,无需多言。
钟裘安得意地说:「所以我才跟着你吧!」
郝守行无语,莫名觉得对方凑过来的身t很热,热得脸发红:「……你还是站到一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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