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落了下去,小小的肉籽被扇得歪了头,哆嗦着想要往包皮里藏。但谢寻珏动作得很重,可怜的肉籽不过挨了一下,就霎时就充血肿起,勃出了薄薄的包皮。
被抽肿了的阴蒂再也没法像刚才那样缩回包皮的庇护之下,像是一颗被人捏烂了的石榴籽,哆嗦着漏起了汁水。谢寻珏看了半晌,忽而伸手捏住嫂嫂的阴蒂,突兀道:
“……嫂嫂,你的耳坠呢?”
言清霄难堪地垂下眼睫,小声道:
“下面……肿得很痛,所以没有戴……”
雪白的阴阜水光淋漓,湿红的肉珠肿得犹如少女的指腹,尿孔被凝固了的白蜡合住,屄口贪婪地翕动吞吐。谢寻珏点点头,戒尺再次落了下去,言清霄又受了一记戒尺,眼泪已经蓄不住,顺着湿透的眼睫滚了下来。
“对不、起……阿珏……呜……”
他惶急地求饶。
“……我会戴……啊!”
谢寻珏一转手腕,他用戒尺的角度与常人不同,习惯从下往上撩,细窄的木尺若近若离地擦过屄口与尿孔,最后再顺着阴蒂根部重重地撩上蒂尖儿。他下手时又不留情,敏感充血的阴蒂不过挨了几下,就肿成了一颗破皮的熟樱桃。言清霄浑身抖如筛糠,他哽咽着扒住软肉,鼻音浓重地认错:
“对不起,我不该贪、嘴……呜……”
谢寻珏收了戒尺,说:
“嫂嫂既然知错了,那便安心受罚罢。”
吧嗒。
一滴厚重混浊的蜡油随着谢寻珏的动作滴下,落在言清霄的双腿间,那处已经被白蜡层层地裹住,像是一颗散发着柔光的白珍珠。随着最后一滴蜡油在空气中凝结成壳,言清霄发出一声细微的啜泣,阴蒂被白蜡恶趣味地裹成了个严丝合缝的蜡球,完全地断了他自慰的念头。
“乖一点,嫂嫂。”
谢寻珏吹灭蜡烛,手指捉住言清霄软垂着的性器。他剔开嫂嫂的包茎,揉了揉那枚粉红细嫩的龟头,轻声说:
“再偷吃,就要把这里封起来了。”
言清霄不情不愿地“唔”了声,却分外乖顺地抱住了双腿。难耐翕张着的后穴露了出来,大抵是近日做得有些过分,那原本应该紧蹙的地方变作一条肉欲的细缝,穴口略微鼓起,鲜嫩的内里翻出一点儿。里头软绵又温驯,轻而易举地就能吞下两根手指,谢寻珏寻着记忆,试探着揉了揉嫂嫂的敏感点,言清霄就已经甜腻地求他插进来。
谢寻珏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的嫂嫂,言清霄从前是很冷淡的性子,可如今却委身他人,撒娇卖痴地求着疼爱。谁能想到性子冷淡、气度自若的言夫人会有一日雌伏在丈夫的同胞兄弟身下,连屁眼都被人肏成了一条肉嘟嘟的缝儿?谢寻珏抽出被含吮得湿漉的手指,没有挺身压下,反而把玩着嫂嫂身前半勃的性器,垂眸掐住两枚滑溜溜的小丸。
言清霄溢出吃痛的呻吟,可却不敢抱怨,细嫩的龟头已经被谢寻珏完全剥出来了,像是熟透了的朱李。他吃不准谢寻珏的意思,只好低喘着,手指委屈地勾住谢寻珏的衣袖,低声道:
“阿珏……求求你……”
大抵今日是逼得过了头,言清霄竟然几次喊对了谢寻珏的名字。谢寻珏“嗯”了声,不再继续捉弄言清霄,亲吻落在对方犹带泪痕的脸颊,腰身微微一沉,终于填满了渴求许久的美人。
做了没一会儿,言清霄又不老实地折腾起来,那双雪白的手臂像是菟丝子,缠绵地攀上谢寻珏的肩头。他挨着肏,肉户都被撞成了一团醉红的肉胭脂,却依旧不依不饶地勾着谢寻珏的肩膀,痴痴地仰头去吻对方的唇。
“……阿珏,我的好阿珏。”
他缠人得像是一条美人蛇,蛇信嘶嘶地吐在谢寻珏的耳边:
“哈嗯……你、你疼疼我……”
他是记吃不记打,全然忘了自个儿刚被谢寻珏罚过肥嘟嘟的牝户,上头的肿还没消。他扣住谢寻珏的五指,煽情地牵到身下,吃着白蜡的尿孔娇滴滴地蹭过去,腻声道:
“嫂嫂最喜欢你啦。求求你……把这里弄掉吧。你让嫂嫂舒服,嫂嫂也让你尿进去,好不好?”
那声音一向清冷,此刻却甜得像是一团热乎乎的麦芽糖。谢寻珏没接话,连抽插的频率也丝毫未变,言清霄见他无动于衷,神色藏不住地焦急和哀求,软语道:
“唔……只要这一次好不好?嫂嫂可以一直让你弄进来的……”
谢寻珏古怪地低笑一声,掐住言清霄的下颌,逼得那双沉沦的黑眼睛看向自己。
“……嫂嫂,别开玩笑了。”
情热发作的言清霄根本没有任何意识和概念可言,谢寻珏调教许久,他也只能勉强记得住“阿珏”和“嫂嫂”两个词。他甚至不能理解这两个词的含义,反倒是像极了刚化出人形的精怪,只会拙劣至极地模仿着凡人。
为了舒服,他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都讲的出来的。
他啜泣着,似乎不能理解谢寻珏的无动于衷,哀求的淫词浪语不要命地往外倒,甚至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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