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把额前的碎发抓到脑后,看起来精神多了,眼睛也变得有神不少。
他转头惊喜地看了瞿思杨一眼,“这样是不是要好一点,看起来没那么颓废。”
瞿思杨始终面带微笑地看他,“嗯,好看。”
门铃响了。
拉查克理了一下被搂的有点皱的衣服,去开门。
医生戴着口罩,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半框黑色眼镜。
“瞿先生在吗?”医生嗓音沉闷。
“来了,”瞿思杨站到拉查克身后,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到屋里,又把门打开一些让医生进来,“请进。”
医生进屋环视一圈,把医药箱放在桌上,“请问是谁要检查身体?”
拉查克走过去,“我。”
医生拉了一下口罩,“请跟我上楼吧。”
说完他就提着医药箱上去了,走到一半又着急地转身对瞿思杨说,“瞿先生也可以跟过来。”
到楼上,医生把医药箱打开放在主卧室的桌面上,里面东西齐全,他看了一眼确认没少带东西后就对拉查克说:“请把上衣脱了。”
瞿思杨坐在沙发上喝茶看他,拉查克犹豫了一下,他身上现在有伤,而且并不想让瞿思杨看见,他怕他会担心。
见他犹豫,瞿思杨挑了一下眉,“我需要回避吗?”
医生:“不用。”
拉查克:“当然。”
瞿思杨扶额,把茶杯放下,“我去阳台等你们。”
等到他彻底进到阳台,背对着卧室,确保他完全看不见了,拉查克才敢脱衣服。
“我的天呐,”医生看着斑驳的伤痕,倒抽一口冷气,“都是怎么伤到的?”
“我先为你消毒。”医生让他坐着,自己则去取来棉球、酒精和镊子。
“伤口有处理过吗?”医生问。
“没。”拉查克痛的“嘶”了一声,眉头皱起。
“有些痛,忍着点。”医生说,“这么细小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拉查克回忆了一下,好像是被人按在墙上打的时候不小心蹭伤的。
“不知道。”他说。
“不要对医生有所隐瞒,”医生眼睛突然睁大凑近,“我不会告诉他的,你放心。”
拉查克:“……”
“被人按墙上打的时候蹭伤的,那墙没刷漆,很粗糙,”拉查克冷着脸说,“也可能是我皮太嫩了。”
医生回:“好,那这个伤呢?”
他碰了碰他胸口那边的划伤。
拉查克头一偏:“和别人互砍的时候不小心被砍伤的。”
医生:“……”
“哦,互砍啊?”医生呢喃着,“那他怎么样了?”
“重伤住院。”拉查克语气轻松。
医生手一抖,棉球掉在地上。
“好,我去拿药给你。”医生去箱子里找来药膏,忍不住朝阳台那看。
瞿思杨怎么会和这样危险的人住在一起,而且看样子他俩关系还挺好。
医生摇了摇头,继续配药。
年轻人的事他也管不到。
“好,这下麻烦您把裤子脱一下,我为您检查一下下半身。”医生把药放在一旁,转过身礼貌地说。
“腿上没伤,不用检查了。”拉查克信誓旦旦。
“啊……呃,这,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医生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把口罩收得更紧,“瞿先生给了我很多钱,我必须尽职尽责。”
“请您不要让我为难。”医生越说声音越抖。
拉查克往阳台上扫了一眼。
瞿思杨么,他难道是觉得自己在监狱会被人性侵,还是说他觉得自己会主动求狱友肏他。
医生检查完走前特意去阳台和瞿思杨说了几句话。
拉查克坐在床边等着,看着医生最后出来,避着他的视线绕道而行,医生这样表现让他内心极度不安,手指下意识抓紧床单,缓解内心的焦虑。
“厨师待会儿过来,”瞿思杨看了眼手机进来,“想吃些什么?”
拉查克摇头,眼神闪躲:“随便弄点吧。”
“怎么了?”瞿思杨靠坐在他旁边,看他,“身体不舒服吗?”
拉查克嘴抿了抿,没有说话,片刻后开口,“没有不舒服。”
他起身,拿着桌上的药看了看,“医生和你说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他说你要好好休息,还说你在监狱受了伤,这几天要好好静养。”瞿思杨看着他的手,“还疼吗?”
拉查克把那只手背在身后,坐在书桌上,“就这些?”
“你不相信吗?”
“当然不是,”拉查克跳下去,走到他面前,弯腰伸手勾住他的领口,不断凑近他,“除了这些其他的他什么都没说?”
瞿思杨微微一笑,“没有,需要我发誓吗。”
拉查克低头看他一眼,而后俯身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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