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老板的事。
走神的下一刻,他就看到拉查克搂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小男孩的脖子,扣着他的脸要和他接吻。
这个举动吓得瞿思杨赶紧过去,一把拉开二人,对那个小男孩道歉说:“对不起,他喝醉了。”
看着举着酒瓶笑眯眯看着他拉查克,瞿思杨又气又没办法地把他带出这里。
他手里拿的那瓶酒才拆开,没喝过几口,满满当当的,走几步就会撒出来一点,通黄的酒水撒在衣服上看起来有点恶心。
“你要带我去哪——”拉查克不满地冲他大喊,“我们去游乐园好不好!”
“游乐园?”瞿思杨看了眼手机导航,这附近确实有个游乐场,开车十分钟就能到。
那就带他去吧。
到那时,拉查克表情突然变得怪异,瞿思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正要问他哪不舒服,结果拉查克就迅速打开车门,找到路边一个花坛吐了起来。
瞿思杨:“……”
瞿思杨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背,给他倒了点纯净水漱口,看着他吐的有点面色发白的脸,瞿思杨好心地问:“要不要回去休息?”
“休息?不休息,我精神好着呢。”拉查克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随后勾搭上他的肩,“我们去做过山车,去坐过山车好不好——”
他嘟囔着嘴,看起来像小孩撒娇。
“去——坐——过——山——车——”
瞿思杨收着笑意:“好好好,去坐过山车。”
他扶着拉查克过去,还没进去,他就想到拉查克才吐过,身体还很不舒服,万一坐到一半又吐了……那该怎么办。
“我们待会儿再玩这个。”瞿思杨拉着他的手腕转身,但谁知他喝醉酒过后力气这么大,轻轻松松就挣脱开他的束缚。
瞿思杨转头看他,他已经绕过那些排队的人,坐上了过山车的和奖杯,以及下面抽屉里一摞一摞的荣誉证书,他本该对这些感到满足,但现在他根本不想看见这些虚空的荣誉。
今天周四,明天他就可以向那个医生问清楚一些事,想到这,瞿思杨难得的笑了。
这一晚他果然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八点医院开门,他的车就已经停在医院门口。
等了一会儿,等到九点半,等到他差不多来医院坐在诊室了,瞿思杨才进去。
他驾轻就熟地找到德谟克的诊室,看着门外的工作牌,他一把推开门。
“什么问题。”德谟克看着电脑,头也不抬,但在界面刷新到病人信息的时候,那张照片让他心里震悚。
“德谟克医生,你还真是不好预约。”瞿思杨坐到椅子上,面容舒缓,看起来很放松,不似医生那样有点紧绷。
瞿思杨偷偷观察着他,看到他一副惊讶又严肃紧张的样子,瞿思杨高兴极了。
“很抱歉占用了资源,”瞿思杨点了点桌面,“我来是想问拉查克的事。”
他紧盯着医生,表情也瞬间严肃,“他有哪些病,麻烦你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我。”
听到他这句话,德谟克忽然释怀地笑了,“你来是为了他啊。”
“他生了很多病,骨痛是长期服用催情药导致的,他还有焦虑症和躁郁症,哦,对了,他的身体很敏感虚弱,药物的副作用在他身上会放大至少三倍,所以他需要吃更多的药来压那些副作用。”
德谟克一口气说完,随后上下看他一眼,“你还想问什么?”
“他为什么会生这些病?”瞿思杨面无表情地问。
德谟克眼底闪过惊讶,莞尔一笑:“他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没有。”瞿思杨说。
德谟克点了点头,“也对,他那么爱你,如果把那些肮脏不堪的过往告诉你,你肯定会崩溃,然后抛弃他,厌恶他。”
瞿思杨神情冰冷,对他说的那些话充耳不闻:“情绪发泄完了吗?”
“发泄完了是不是该和我说说他的事了。”
德谟克转着笔,压下心头的怨和怒:“他以前是性奴,被很多人玩弄过。”
“他们怎么对他的?”瞿思杨依旧冷静。
“你觉得性奴该被怎样对待,”德谟克嗤笑,“不过就是下药,让他的意识介于清醒和混沌之间,然后折磨他,绑着他,往他身体里塞东西,用刀片割他,用鞭子抽他,用铁链和绳子勒他。”
瞿思杨手指曲了一下,然后又舒展开,掌心不知何时已经满是汗。
“有纸吗?”瞿思杨语气依旧淡定。
德谟克把纸递给他,又说:“四年前我被他父亲安排给他,照顾他,给他开药,在他每次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时候给他收拾,治疗。”
“那时候他多大。”瞿思杨问时手禁不住颤抖。
“15。”德谟克深吸一口气,“他那时候只有15岁。”
“他的病有办法治好吗?”瞿思杨这时候声音才颤抖。
“他正在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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