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呦,来找我了。”
坐在花坛边的人站起了身,身后的狐朋狗友也围了过来。
“不要把我的家人扯进来。”
“扯进来?你在说什么?”
对面故意装着不知道的样子,眼底却是嘲弄。
“我的弟弟。”
“原来是他啊,他和我们玩的很愉快,你这个当哥哥的连弟弟和谁玩都不知道?”
厌恶的人靠近将那脏手放上了东钧的肩。
“倒不如说,还没有我更像他的长兄。”
——!
失控的情绪爆发出来,东钧的拳头像雨点一样,锤在那人的身上。长久的压力与愤怒一同爆发,那人的脸上糊上了血痕。
周围的人没有上前阻止。
直到东钧的双臂被强而有力的手抓住后,那愤慨的双目转头,看见了过来的老师们。
留校察看。
四个字如霹雳一样砸在了东钧的头上。东钧狠锤了一下门板,将头伸到水龙头底下,用冷水冲了许久的头。
熄灯后,东钧才简单的擦净了头发。
该死的学校。
与西铮见面的机会被拖延了,瞧见他是住宿,那本该混过去的察看硬生生的加在了他可以回去的周末上。
回到宿舍,东钧瞧见桌上放了一张照片。
借着窗口的月光,东钧瞧见了上面的人。
是运动过后,浑身是汗的西铮,西铮正拿着矿泉水欲灌进嘴里。
旁边是
手指合拢,将照片卷皱在掌心,东钧用双手揉捏着照片,坚韧的边缘不断的在手上划处红印。
终于,那一团的照片被东钧冲进了厕所。
“爸,以后能不让西铮出去玩吗?”
晚上,东钧打着电话,向父亲说了一通。对面沉默了一会,一口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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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铮,你过来。”
放学后的西铮被父亲喊在了客厅。
“醒来后她就躺在旁边?她在骗你,你以后别找他们了。”
“可是——”
“你爹我不是没醉过,没让你妈给我包尿布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能上床!?”
“总之你别给我找他们!”
西铮被禁足了,每个周末都要被父亲锁在家里。
无聊的度过了半个月,西铮昏沉的在自己的卧室内做着作业。窗户突然响了几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上面,西铮拉开窗帘,看到了那熟悉的人影。
下面做着手势让西铮开窗,西铮推开窗户,刚想劝人离开,一包东西砸上了头。
那包软物捡起,里面卷了张纸条。
一张检查单。
西铮从窗口望去,下面的人已经不见了。
正门传来了敲门声。
“你的父亲要很晚才会回来,不如,我们来商量一下那张纸的事?”
对面拎着一瓶啤酒进来了,丝毫不见外的来到了厨房处找到了杯子,给西铮倒上了一杯。
“别闷闷不乐的,我是来向你祝贺的。”
啤酒被递在了嘴边。
“度数很低,不会醉。”
西铮试着抿了一小口,淡淡的麦芽味从舌尖传达。
“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是说,太突然了,我还是个学生”
“成为人父有什么不好的,你瞧,我都特地来祝贺你了。”
身旁的人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的袋子,里面的物体像面粉一样。西铮想起身,却发现四肢酸软无比。
那白粉被倒出,点燃冒出了一股白烟,被口鼻尽数吸了进去。
那张脸逐渐呆滞,双目上翻,瘫软在沙发上,显然是达到了天伦之乐。
室内又燃起了新的白烟。
西铮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的父亲似乎在和谁吵架,西铮想上前劝阻,头侧却传来了剧痛。他模糊的感受到父亲的身形一顿,被另一个更加矮小的身影扑了上去。
是母亲吗?
他想让争吵的父母分开,但母亲转头,将手覆在了他的脸上。
左脸仿佛被花洒浇上了热水。
母亲的手在他的脸上覆了一层温热。
医院。
西铮苏醒过来,却看到了一身制服的人。
父母离异,夜不归宿,最近还搞大了别人的肚子。
这是周围的人,对他的评价。
一个显然的不良少年。
西铮头上缠着纱布,木讷的接受的审讯。
他在室外看到了母亲,母亲苍老了许多,正在捂面哭泣。
他不清楚之后发生了什么,就像之前那次一样,在他的意识昏沉后,事情发生了。他那所谓不堪的私生活被多次提起。就好像在强调,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只要你自首,刑罚就会减轻,能更早的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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