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李卫在月娘嘴里出了精,很是满足,嘴上又说道:“今日白日喝多了酒,想小解。”可是嘴上说着,身子却没动弹的意思。
月娘听了,赶忙为夫君穿起衣服道:“卫哥,外面冷得慌,您多穿点别着凉了,让小厮”说道一半月娘又改口道:“我扶您过去吧,妾身亲自伺候您更衣。”
没想到李卫却摇了摇头道:“你不心疼我。”月娘听到这种指责,一下吓得跪了下去,道:“月娘哪里服侍得不好了,夫君直说就是,何必说这种话来剜奴的心呢。”
李卫笑道:“你别紧张。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尊贵的公主殿下你知道吧,我在她房里的时候想小解,她都深怕我出门着了凉,要我溺在她嘴里呢。”
“真的?”月娘有点不信,可她也是女人,知道有时候女人为了争得男人的宠爱,什么都做得出来。“也许公主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私下里也很心焦男人的心不全在她身上呢。”月娘这样想着,心里已是信了七八分。
“这有什么的,那月娘也替夫君吃了便是。”月娘想着,既然公主都如此,自己还要再端着世家女儿的架子,就太没意义了。因此月娘便凑在李卫的性器旁,张开樱桃小口,让男人溺在了她口里。
李卫见她咽了,便道:“你去拿杯茶漱漱口,我们便歇了吧。”于是便搂着月娘一道在床上睡了。
要说李卫自从得了一妻子,两美妾,再把妻妾房内的大丫头都收用了之后,再觉得人生没有什么不足的。要说有没有烦恼,那确实有一个,可是这烦恼和大部分人的烦恼比起来,也真是算不得什么,甚至放在别人身上,那都是快乐的烦恼罢了。
李卫白日上上值,和兄弟们耍乐,晚间回家睡家里的美娇娘,只一点烦恼,就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后院莫名其妙的十分和谐,没什么妻妾互害的事,再加上李卫今年二十岁,家里女人们也是正当年的年纪,所以后果就是,家里后院的小萝卜头太多了。
舞乐给他生的一个嫡子,一个嫡女,自然是家里头最大的,连他也不敢惹。可因为他一向待小孩亲和,于是这些庶子庶女们,也敢在本该是威严的爹爹头上动土。
于是那日,他刚一下值走进家里,就被一群一到三岁的娃围满了,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猪嫌狗厌的年纪,李卫也不例外,他今日实在是忍不了了,拔脚就往门外逃,出了李府直接就冲进了街上最近的一家医馆。
李卫进门拍着柜子,就对坐堂大夫道:“大夫!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让男人断子绝孙,但是又不影响房事的药。”
大夫一听就傻眼了,他坐诊五十多年了,第一次有听到男子跟他提这种要求的,可是大夫毕竟是在这皇城根下繁华地段开医馆的大夫,于是嘴上便回道:“当然有了,公子您可是赶巧了,这街上这么多医馆,偏偏就进了我家,您一定是知道我孙氏医馆,有这不传之秘药。”
大夫说罢,就从药柜后面的暗格里煞有介事的拿出几副黑丸子道,“其实我这孙氏神药,原本是用于男子壮阳的,可是阳气滋补得过足,就不容易使女人有孕,因此也会被当作男子的避孕之药来使用,只是这药性有些刚猛,一些男人用了之后说是家里妻妾不堪忍受的。”
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听到有无害的壮阳药,还能走得动路了,于是李卫自然也被吸引住了,道:“那老大夫先给我拿几副试试。”
于是李卫当晚,便吃了一丸药,想在公主房里试试,可是他本该预料发生的事却没发生,比如吃了药之后,下身就跟铁杵一样硬,他本没预料发生的事却发生了,就是他吃了药之后就上吐下泻。
公主在一旁着急的问:“夫君,你这是怎么啦。“
李卫有苦难言,只得说:“可能是白日去宴席吃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果然在这开医馆的,没几个不坑蒙拐骗的,不然也不能做大。”李卫心里暗恨。
李卫家里,公主膝下有一子一女,侧室月娘也有一子一女,媚娘有个女儿,但她房里的大丫头画梅运气很不错,有幸怀了身孕,还生下个儿子,因此这儿子便记在媚娘名下。三个女人都有儿子傍身,在这李府里自然是终身有靠了,对于宅斗这些事也不是太上心。
对于公主,妾室们自然是没什么好斗的,因为她俩也不是傻子。
而月娘和媚娘之间,因为是同时入府,又都是姨娘,所以自觉是一派的,互相也是联合对外,没事也串串门,联络下感情。
李卫这边,当然可以让这些姨娘们喝避子汤,但问题是公主千金之躯,他哪敢让公主喝这种可能会伤身的药。
而且公主又不是自己不想要孩子,相反公主还挺喜欢小孩的,老是说要再给他生个丫头小子的。
李卫就不明白了,人家公主千金之躯,不都是娇弱得要命,要不然就是怀不上孩子,要不就是生了孩子也难产死掉,怎么就他家这位跟个母猪似的下崽子一样一个接一个。
有时候他都想把家里的女人叫起来开个大会,然后在会上恶狠狠得说:“你们一个个都跟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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