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太子便将桂玉琼献给成帝,女子时年二十,正好与长公主同岁。
成帝因有了丽妃,心中也活跃起来,闲来无事又纳了几个妃子,都不及丽妃如意,再加其媚态百出,怎能不让人留恋?收到太子进献的一副美人图时,成帝子化玉正在床榻上被丽妃口侍。正舒爽间,见了一个清冷美人持卷立于灯下,子化玉顿时被那美人吸引,面露愧色地推开床榻之人,口中直呼冒犯。
子化玉缓过神来,才知这是画像。他的阳根尚且坚硬,索性看着画像,将欲望推进床上女人的阴道内,一双眼却还留恋在画中。听着耳畔动情的叫床声,成帝射出了浓精,急忙叫了宫人去太子府接人。
丽妃尚且抚摸着身上男人的腰背,便又被他硬起的阳具捅入,只得配合,心中诧异这老男人今日如何这般持久起来。两人如鸳鸯交颈般做了半日,成帝竟也不歇息,直将那妖娆妇人干地目光呆滞、口水直流也不停歇。那屈灵珊虽是被长公主调教好了,到底还年轻,不似子化玉,有半百的年岁,能在风月中周旋,承宠半日已是再难驾驭。那女儿伏在金丝纱裙边默默垂泪,全身爱痕遍布,如海棠盛开,正流着汁水。老皇帝正将那娘子双臀托起,跪立在其身后,就着精液如公狗般慢条斯理地抽插着。
宫人进来传话,说太子所献美人已在殿外等候。成帝听了喜不自胜,忙宣了人进来。他自见了画像,如同见了玉面观音,想要亲近美人之心愈发强烈,不自觉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将丽妃折磨地娇喘连连。
桂玉琼再次回宫,本以为是受陛下垂怜,救其出了太子府,进殿时尚且满目感激,如今见了这媾和的状况,避开眼已是来不及了。
成帝拔出阴茎,急色鬼似地朝她跑来,一根黑红的硬物左右摇摆,在阴毛下巍巍壮观。子化玉将女孩抱个满怀,伸出舌头便隔着衣服舔弄女人的胸脯,将其推倒在地。成帝一手插进女孩发丝间,将盘发弄乱,一手便去抠弄下身,不多时便将个滚烫阳器一插到底。
桂玉琼虽已破了处,被成帝粗暴对待仍是难堪至极。太子尚且年轻,又是个十足的美少年,加之诸多春药,这房事倒不艰难;成帝虽也身姿挺拔,有庄严之相,既不温柔,也不做前戏,只抓着女子头发,便抽插起来,让承受者苦不堪言。
自此之后,成帝爱慕桂玉琼的美貌,又贪恋屈灵珊的媚态,总是一并召见,将两女轮番宠幸,常彻夜不眠,到如今,已有五年。两女都不受孕,所以后宫虽百花盛开,成帝只有一子两女。
这几年,太子与长公主皆有婚配,各自都有子女临盆,成帝虽不曾表态,但其厌恶太子之心日甚,是群臣皆知的。长公主的三个孩子常常入宫伴驾,太孙却从未有入宫的机会。
坊间皆传言,女主即将再现,子文驰要如其祖明帝般以公主身份,继承君位。太子子骐远焦头烂额,一面唾骂桂玉琼不肯为其办事,一面加紧机会寻找绝色之人。子骐远对自己在前朝的表现充满自信,自觉只要找到合适的宫廷内应,没有将皇位丢掉的机会。
话说皇城外的一处小镇有一户姓林的人家,林潜为当家家主,祖上有些官爵,如今不过卖酒为生,是个还算富裕的破落户。林老爷如今四十有二,生有一儿一女,皆是才貌出众、胆识过人之辈。其中小女儿林辉乃继室所生,现年十八,一双明眸顾盼生姿,体态轻盈、令人见之忘俗。长子林耀二十,心思深沉、寡言少语,然面若好女、体态端庄,在邻里口中颇为受欢迎。林耀现主管家中事务,去年刚娶了陈家的女儿为妻。
这一男一女,皆是绝色之人,子骐远看了画像便挑中这两人,派了人手加紧筹备,想要接此二人进京。
林老爷过惯了清闲富庶日子,近来又有儿子打理事务,愈加无所事事起来,看店铺无事便常往皇城去。皇城中小贵族、官宦人家见他体面,也邀请他参加聚会。林老爷见了这许多雕梁画栋、如云美眷,心中越发厌恶起家中的破败土屋、糟糠之妻。
一日,林老爷受邀参加城北陆公家长子的生日宴,带着两个小厮一早便出了门。入城时,城门守卫并不让行,言宫中有人行刺圣上,林老爷好言好语,又送了不少银两才让放行。入场后,林老爷本欲采买参加宴会的礼物,但城中店铺皆已关闭,路上行人寥寥。林老爷深觉不安,直接前往陆府也发现早已关门谢客,再往城外去时,守卫亦不放行,只得重回陆府询问。正踌躇间,林老爷听见背后佩玉撞击之声,发现正是陆蕴椟陆公子。
“先生可是林家老爷?今日宫中出乱,皇城戒严,无有旨意不得擅自出入。先生请随我入府歇息,待事情平息再做论处。”陆公子如此说道。
林老爷不知何故,只得答应。入府后,果有许多宾客滞留,一番打听后,略知内情。原来前日夜间宫中传出消息,言圣上大不好了,今日早朝亦不出席,是太子陛下主持的。有朝臣询问圣安,太子殿下只说圣上偶感风寒、不能早朝。但流言纷纷,皆说另有隐情,更有大胆之人言陛下早已仙去,如今不过是瞒不住了。
“诸君慎言,请至客房歇息。”陆公子于大堂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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