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娇嫩脆弱,如何能用锋利的荆条抽打呢?
“啊!”陈石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双腿往前一步同时忍不住弯下了腰,虽然双腿并没有整个合拢,但是却也试图并拢。
与此同时正趴在椅子上舒舒服服的的县太爷儿子开口道“果然陈家都只是软骨头,就连惩罚都挨不住,也活该越发败落起来。”
如果只是侮辱自己陈石就忍了,但是却借着自己侮辱自己整个家族,陈石再也忍受不了了,于是忍不住回嘴起来“我们陈家满门忠烈才不是软骨头。”
闻言,县太爷的儿子李承业却并没有生气。“好,既然这个贱种说自己不是软骨头,那你们继续抽他,要更加用力的抽!把所有的荆条都抽断。”
听了县太爷儿子的命令,衙役们自然遵从。于是,接下来的荆条继续狠狠的往陈石的肉棒和卵蛋上面抽,这两处都是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但是可惜的是陈石不仅要一边挨打,还要抑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动弹。
即使痛的汗如泥浆,全身发抖,也丝毫不敢动弹,以免堕了陈府的名声。
荆条本身就是非常的脆弱,虽然泡了盐水,但是打一会儿之后还是相继断掉了,抽打其他地方陈石都能够勉强忍下来,只有抽打陈石的卵蛋和肉棒时,陈石才会忍不住呼吸加重和颤抖。再加上县太爷儿子的指示衙役更加多往这两里招呼。
后背腿心全部都没有一丝好肉,屁股最为耐打自然也承受了最为多的毒打,胸前两颗乳粒被抽打的渗血,肉棒和卵蛋不仅被抽的青紫交加,甚至多处渗血,就连腿间粗壮的毛发也因为沾染了血污变得黯淡无光了起来。所有的荆条都被抽断了,盐水的缘故,陈石全身都疼的不行,但是陈石仍旧不由自主的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代表着自己的惩罚,结束了自己可以回家了。
所有的衙役都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陈石等待着县太爷口中说出自己终于可以回家。
“刚刚是私事,我作为一个父亲,已经将私事给了结了,但是同样作为此地的父母官,我应该秉公办案,犯人陈石当街闹事了严重危及本县治安,我且问你是否认罪?”惊堂木重重一拍将陈石从浑噩中惊醒。
“回禀大人,陈将军到了”从衙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衙役向县太爷报告。
“快请进来”随着县太爷的话音刚落陈石的目光不由得向外看去,只见门外缓缓的走来几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以及父亲身后的两个随从。
“刚刚私事已经处理过了,如今您儿子犯事,于公于私你的确都应该到场。”县太爷不紧不慢的对着陈将军说道。
“是的,是的,私事处理一下也是应该的,不过我这个儿子桀骜不驯,竟然敢当街欺负林公子,您如何判他都是应该的。”陈将军语气中对陈石并没有一丝的怜惜。
“那好,先抽打犯罪人30水火棍。”惊堂木一拍,陈石的惩罚随之而来。
水火棍,长约齐眉,底端有一胫之长为红色,其他为黑色。陈石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如今确实不仅见过还要挨了。
县太爷原本也想对陈石严刑逼供一番,如果他不认罪,自己还会准备一番严厉的酷刑,而如今,既然当着陈石父亲的面,就只好直接省略了严刑逼供这一环节。
陈石被按趴在堂上,刚刚那伤痕累累的身体被重重的压倒在地上,被粗糙的地面直接蹭出了血,伤口上更是沾染了地上的灰尘。更加令人羞耻的是,两个衙役用棍子按住陈石上半身,另一个衙役抓住自己的两腿拉开,两个刚刚被鞭打的伤痕累累的卵蛋以及屁眼竟然直接露了出来。
屁眼甚至被两个衙役恶意拉扯的极大,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羞辱的陈石脸色爆红,眼角似乎有羞耻的泪珠划过。
“你和你那早死的娘一样是个贱货!”陈钰拿出了手里的折扇,不屑的给自己扇了扇风。
天气虽然已经是春夏交接之时,却绝对没到热的时候,陈钰的动作看起来更像是挑衅一般。尽管陈钰觉得自己的模样更像是一名翩翩君子。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陈石一下子红了眼眶,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握紧拳头加上冷了神色的陈石看起来格外摄人。陈石可和陈钰这种从小娇养长大的公子哥不同,陈石小时候巧合之下得到了练武的机会,毕竟即使生母是丫鬟,自己本身只是一个庶出的长子,身为陈府的少爷,还是可以学习的,而陈石本人虽然学习书本上面的东西不行,但是却意外的在练武上面更加有天分,而陈石也发现了,自己练武能更耐揍,被主母,也就是嫡出少爷陈钰的母亲为的时候难也不会太痛苦。如此下来,就一直练武到二十几岁。
如今的陈石长相英俊,肌肤要比旁人黑上很多,一身蜜色的肌肉犹如大理石雕刻而成,精致又饱含力量。
而回到今天,陈钰虽然平时里经常欺负陈石,把他当做比下人还不如的存在,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看到陈石这一副气怒的样子,还是不可避免的害怕了。
但是平时里陈钰欺负陈石的时候多了去了,如今又岂会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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