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紧窒湿润的肠壁骤然一缩,让它爽的头皮发麻,为了忍住不发出声音,它咬着祁衍的耳垂,长着倒刺的长舌轻轻舔砥着。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的地牢里,残肢断臂、血肉围绕的中央,两具修长结实的男性身躯赤身裸体纠缠着,精液散发出淫糜之气与腐臭的气味相融,一人高的蓬松兽尾在空气中愉悦地摆动,将周身每一个色情的分子占据。
这画面污秽又诱人,一人一妖,荒唐无比。
祁衍终是没忍住,在它顶了几十下后射了出来,他一射精,后穴就绞的更紧,贪心的索取着精液的浇灌,身后的妖怪无法抗拒这美妙的肉穴,将祁衍抱得死紧,身子一抖,滚烫灼热的精液尽数喷洒在祁衍体内。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祁衍的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来,他甚至有了一种肠壁要被烫伤的错觉。
它将肉棒抽了出来,松开了抱着祁衍的手,没了阻碍物,祁衍体内的精液一股股的从红肿不堪的肉穴中往外流,恰好地牢天窗上的遮盖物被挪了开,阳光再次照了进来。
祁衍已经被操晕过去了,趴在道袍上,优美的肩胛骨轻轻抖动着,结实挺翘的屁股中间,粉嫩肉穴中正一股一股往外涌着白浊的液体,身材结实健美的妖怪正竖着耳朵,眯着漂亮深邃的眼睛看着眼前这淫靡不堪的一幕。
肃然圣洁的黑色道袍将祁衍雪白的身体衬得淫靡不堪。
这妖怪眯着眼睛,十分满意地看着祁衍身上被折腾出的深浅不一的痕迹。它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尖锐的指甲在祁衍那肌理分明的脊背上划过,酥痒的感觉让祁衍不悦地皱了皱眉,哼唧了一声,脊背下压,屁股不经意间抬了一下。
它喉头一紧,下身再次硬挺了起来,跨坐在祁衍的大腿根处,就着流出的精液,再次挺身插了进去……
祁衍不知道这场要了他半条命的性爱持续了多久,被快感侵袭下仅存的理智,都被这妖怪调教地记住它的存在与征服。意识涣散之际,祁衍的脑海中只剩下在自己体内操弄的骇人的硕大,那灼烧人的温度,那密不透风的吻,还有那只在他腰际与眼前撩拨的大尾巴……
冬日的暖阳晒得皮肤发烫。
祁衍躺在床上,想抬起手臂挡住灼热的阳光,却虚弱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他勉强睁开眼睛,意识被窗外的太阳晃得眩晕。
干咳了两声,喉咙因为缺水干涩得发疼,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古典吊灯,祁衍记得所有的事,记得怎么进唐家,怎么被赵洁拐进地牢,记得地牢里那些腐烂的尸体。
他甚至记得自己和一只妖怪行云雨之欢了……
想到这里,祁衍的脑袋开始发胀,越想头越疼,疼得让他意识模糊,他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和一个妖怪滚床单,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进那个地牢。
他疼得抱住脑袋,拉扯间右手有些刺痛,疑惑地转头看去,床边挂着的吊瓶正通过右手的针头往身体里注射生理盐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门开了,祁衍警惕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祁衍见过的于叔。这个男人颇具威严,对上祁衍探究的目光后,露出了一个让他安心的微笑:“你好,我是唐国生。”
“唐……唐董?”祁衍皱着眉,警惕地抓紧身上的被子,见他没死,不知道这个罪魁祸首还要干什么。
“我昨天刚回江城,老于把你救回来后你昏迷了三天。”
救回来?祁衍简直想笑,唐家地牢里死了那么多人,怎么不救别人光救他?
“唐董费心了,我能力不济,办不了这件事,还耽误了唐董的时间,真是过意不去。”这件事水够深的,祁衍自认为能力不够,现在他捡回一条小命儿简直是祖坟冒青烟。
背后的阴谋他现在不想管,也不想深究,毕竟他人现在还在别人的地盘上,万一他真的挑了事儿,或者说错了话,可能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不不,”唐国生摆了摆手,“祁道长是个有真本领的人,我回来后,老于和我说地下室里那只猫妖身上插着桃木剑,已经被你除去了。”
祁衍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被这话弄得脑袋发懵,他什么时候把那个妖怪除掉了?他不是和那个妖怪那啥了吗?难道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混乱?
“我……”祁衍揉着太阳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的大脑处理器有些跟不上,于是挑了些自己还记得的东西,机械性地开口说:“那妖怪死了?”
“是啊,就死在你旁边,老于下去的时候看见你昏死过去了。”
祁衍顿时激动起来:“那,当时我,就是……”
“唉唉唉,先别激动,你躺了太久,突然动起来血液流通会跟不上。”
“我当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在祁衍的记忆中,他最后是和那妖怪滚床单,滚到赤身裸体然后神志不清……
尽管很难开口,但他迫切地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记忆错乱了,有些猫妖确实有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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