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的月光也从角落丝丝渗出银色来。
阮识揪着衣服不松手,一双白皙的长腿暴露在外,背后紧贴着墙不动。
阮识不说话,夏寻也不逼他。只是炙热的目光在阮识身上扫描,所到之处均燃起了细小滋啦的火花,灼伤了阮识的皮肤。
“能不能别看了?”阮识忍着羞耻问。
他的耳朵通红,手指骨节握紧发白,后背又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澡白洗了,阮识想。
夏寻把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响起吱呀一声,屋内的灯只开了一盏,暖黄微暗,衬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加暧昧。
阮识偏过头去不看他,视线流连在被夜风吹起一角的白纱窗帘上。
夏寻的手从阮识白大褂的下方摸进去,白嫩细滑的肌肤触感在手心里激起情欲,他跨坐在阮识身上,握住那只放在胸前的手,看似温柔实则强硬。
让最后一丝束缚全部消失。
夏寻的目光火热,指尖轻挑开两边,美好的躯体尽数落在自己眼里,黑色的瞳孔吸收沉沦,呼吸声都变得粗重。
夏寻俯下身,舌尖舔过阮识已经挺立的乳尖,食指按压在他的喉结。
阮识微张着嘴呼吸,嘴边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抓着床单的手转而去拉起夏寻垂下的衣角,眼眶里蓄着薄薄的一层水雾。
夏寻在阮识的唇上一吻,手伸进枕头下抽出一条领带,笑着在阮识眼前展示。
“我给哥哥准备了礼物。”
这是夏寻特意为阮识定制的,一条意大利风格的真丝刺绣领带。纯黑色面料被夏寻用手套在阮识的脖子上,最下方绣着一只西伯利亚的冬候鸟,展翅似要翱翔。
阮识洁白的胸膛上装饰了一条暗黑色领带,胸前挺立着两颗如樱桃色般的乳头,洁白胸膛因为夏寻的趣味而蔓延了粉,颤抖的睫毛沾落了几滴透明水珠。
阮识像是冰天雪地里落单的一只猎物,不知不觉自动跳入了猎人的陷阱。
夏寻嘴角的小酒窝又深了起来,他轻拽了下阮识戴在脖子上的领带,让人含着一双泪朦朦的眸子抬起头看他。
夏寻的膝盖卡在阮识双腿中间,他拽着那条领带将人控制在手中,另一只手伸下去抚慰着阮识早已有了反应的阴茎,缓缓套弄了起来。
阮识躺在床上受制于人,扬起的脖颈露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被分开的双腿想要屈起合上,最后还是蹭上了夏寻的腰。
射在夏寻手中的精液都被他用来充当润滑,他在阮识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掰开那浑圆白翘的屁股。
阮识的后穴湿哒哒,肩头上的白大褂也向下滑落,锁骨处的两三个吻痕映在上面,左胸前折叠的衣服隐约露出一小块牌子,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夏寻的手在阮识穴里抽插,蹭在腰上的腿渐渐无力快要垂落。夏寻松开阮识脖子上的领带,身下的人顿时像失去了力气般的躺在床上,只顾着胸膛起伏里碎出的呻吟,快感源源不断,阮识的后穴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夏寻的手指,却被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拍上了屁股。
“别乱动。”夏寻耐着性子,被打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五个巴掌印,在夏寻眼前荡漾着臀波。
阮识眼尾发红,情欲被磨得不给发泄,龟头上的小孔里流出黏液,顺着顶端流到根部,沾湿了阮识的大腿。
夜晚寂静无声,客厅里响起欢快的脚步声,阮识心里一紧,扭过头去看,发现房门没有关,而虎皮蛋正在门口哈哈的喘气,露出在黑夜里不算明显的紫色舌头,两眼发光。
“你怎么不关门啊…”阮识的白大褂被压在身下,想要起身躲进夏寻怀里的时候被拉扯住了,他只好往床边缩了缩身子。
夏寻毫不在意,他把手指从阮识的后穴里拿出来,瞥了一眼门口的旁观者,无情说道,“没事,反正它又不会说出去。”
粗硬滚烫的性器抵在穴口,夏寻将阮识的双腿往旁边分得更开了点,然后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
紧致湿热的小口紧紧吸附着阴茎,酸胀的疼痛侵袭着全身,他伸出双手搂住夏寻的脖子,声音里带着哭腔,“抱…”
“好。”夏寻亲吻着他的喉结,手指在领带上动作,将它收得更紧了些。
阮识双手无力地攀在夏寻的肩膀,下身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囊袋拍打在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溢出的精液润滑被碾成白色泡沫。
“你慢点…慢点好不好…”阮识双腿夹住夏寻的腰,黑色的碎发被汗湿贴在额头,握在腰上的手用力掐着,将他固定在原处。
夏寻喘息着,眼神盯着阮识身下已经凌乱的白大褂,情事中皱成一团的白色衣物,胸牌上晃荡的阮识名字,都莫名的让夏寻兴奋起来。
“怎么办,我不想让你去医院上班了,想把你锁在家里,每天都穿着白大褂等我。”
“混蛋…”阮识抽空骂了他一句,眼角显出细细的泪痕,夏寻将他胸前的领带拿起来,从尾部卷了卷,让阮识咬在嘴里。
“混蛋现在不给你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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