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你,反正摆脱不了我了……
“纪少爷,听起来你的问题更严重。”
年轻的心理医生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姿态放松眉眼舒展,避免让这位纪大少感到不适。
不是更严重啊,听起来人家除了不喜欢你没什么毛病啊,身体的问题也是双性的普遍敏感导致。
大少爷你才是真的有病啊!
纪江揉着太阳穴倒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他时常觉得头疼,最近好了不少,他知道自己问题不少,偏执易怒,也很害怕自己什么时候控制不住对依依做什么。
困起来?
好像是个好主意,纪江耷拉下去的眼睑透着倦意,整个人都有些颓丧。
但依依又不拒绝我,她只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就算把她藏起来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您的病因在她身上,她也不抵触和您相处,那就努力让你们的关系走向健康的正轨吧。”医生合上自己的病历本,和颜悦色地说。
至少别搞什么包养小游戏了!
“依依~依依~一晚上没见你我好想你啊,有想我吗?”纪江粘人的很,扒着她的胳膊不松手,纪大少狠戾乖张的形象天崩地裂。
想他,花钱的时候想起过算吗?
“有。”算。
“那让我亲亲吧。”
果然,马上就原形毕露了,没骨头地靠在年依依身上,脸一侧两个人的距离就近在咫尺,呼吸都打在年依依小绒毛的白皙侧脸上,痒的她侧头去躲,纪江又故意吹气闹她,两个人玩玩闹闹就是一对青涩小情侣。
但在旁的眼睛看起来这就不一样了。
“年依依,老师让我叫你,跟我走吧。”
朱璃不知道从哪里找过来,这里明明是不明显的拐角,她还能瞬移一样跳出来,依旧抱着臂一副不耐烦地样子。
“快点,你以为我想来啊。”
她不耐烦地又催促,还骄矜地翻个白眼,只是她不满地目光好像更多落在扒着年依依的纪江身上。
纪大少挑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
“依依……”别去。
上次那事一出他怎么可能让年依依和这个陈愫的刀单独相处,谁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好哦,走吧。”
依依?
纪江不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爪子被扒拉下来,然后年依依跟着朱璃走了,他在后面跟飘零落寞的小狗一样。
朱璃带着年依依拐啊拐啊,终于在天台停下,只是她背对着依依,不知道在干嘛。
怎么不说话啊,这么费力把她骗过来是想干嘛。
依依不免觉得无聊,好不容易她转过来,还咬着嘴唇纠结。
纪江真的是狗皮膏药,她一直没找到年依依落单的时候,依依看着朱璃那张明艳御姐脸嘀嘀咕咕,小动作和她这个人极其违和。
“年依依,你们……你和纪江什么关系。”
思索好久朱璃选了个委婉的开口。
“我看见了,那天你们在……他是你男朋友?”
年依依几乎没怎么思索就否认了,纪江确实没说过是她男朋友啊。
“嗯……不是。”
“那你们怎么!怎么能做……啊!”朱璃瞬间炸毛了,“他是不是威胁你了!纪江这个混蛋人渣!”
年依依不解地看她,眼角眉梢都是茫然,为什么这么义愤填膺,欺负我最多的不是她吗?经常说些挤兑的话。
“别这样看我,我知道我也很讨厌,一直欺负你,但那不是愫……啊算了,总之纪江这个行为太人渣了,我会收拾他的,”朱璃握紧了手,一副磨刀霍霍地样子,“他纪家再手眼通天也不能强迫同学啊!”
“没有,我是自愿的啊。”
年依依真诚地对她说,她是不是太沉浸了,纪江可是她的老板哎。
“啊?啊?什么?”
朱璃连说两个啊,表达她的不理解,那你们什么关系,不是男朋友你们还、难道……
“依依害羞怎么了,你非要刨根问底。”
纪江搂过年依依,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笑话,他怎么可能放心依依和这个家伙单独相处。
朱璃凌厉细长的眉挑起,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差不多得了啊,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上次堵依依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要讨好陈愫也别拿依依献宝。”
朱璃跟被拿住了命脉一样,瞬间僵住脸色不说话了,不满地哼了一声就气呼呼地走了。
什么人呐,这副欠揍的样子,全世界他最清楚了!
天台上风凉快,一股一股地吹起年依依发,依依苦恼地抓起扑到脸上的发丝,好像太长了,该剪了。
“依依,下次不要再理她,这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江帮她捞起头发,从兜里掏出个皮筋帮她扎上,嘴里唠唠叨叨好像个操心的妈妈。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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