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流水的体质,肠道黏腻地绞着鸡巴不肯松嘴。
刚拔出一截依依就宣告暂停,“不行不行,你等等,我又要硬了。”
肠肉热情地拖黏着肉棒,这焦灼的黏糊下年依依根本招架不住,已经食髓知味的肉棒很快就撑开肠肉,火热的温度透穿他这个人。
“嘶,怎么办,依依又硬了啊,这么精神?”纪江挑高桀骜的剑眉逗她,手撑在她身边,跨坐在依依身上,慢慢的……又坐了进去。
“呜——”年依依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刚刚脱离火热腔肉的滚烫肉物又被全根包裹了,她受不住就绵软地哼唧,不由自主地去推拒他的大腿,只是力道软得好像抚摸,纪江反手拉住她的手再往上放,就停在那腿根的地方……
她像被蛊惑了,顺着就摸上去了,摸到了软乎的肉袋,再往后就微微鼓起的肉圈,翕张着吞吃她的肉物,年依依手指像被烫到了瑟缩一下,纪江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摸索,慢慢地蹲起,吞入——
火热的鸡巴又被摩擦了,过了一晚依依觉得那上面的皮都被他裹得薄了,敏感得她浑身难受,纪江动作快起来,黏热的肠道咬紧鸡巴,依依觉得身体都软了,化成一滩水好想黏在他身上……
依依朝我要抱抱!
纪江欢喜地俯下身把她整个笼罩住,交颈缠绵,年依依哼唧声就在他耳边,纪江珍惜地一下一下亲她,那些灼热的呼吸也烫到她,年依依因为这些触碰细颤,轻而易举就又交代了。
太舒服了!快感堆叠起来汹涌的冲击她,脑子都成浆糊了,做爱好舒服!唔、她好喜欢!
“呜呜——”
两个人又滚作一团,纪江也不知道依依为什么又呜咽了,只能把人抱怀里哄,一遍又一遍地说:“错了错了,对不起噢依依,乖……”
“唔,要——”年依依推推他,还是没什么力道,说哈也软软的像撒娇,“要去厕所。”这是示意他放开手,让她下床。
但身体是分离了,纪江却抱着她翻身下床,稳稳地把她抱在怀里,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行走间矫健的蜜色双腿间流出白色,纪江神色如常,一点没受影响,依依晃晃脚丫,把人搂紧了,他身上好暖和,好舒服,她好喜欢这个温度……
“来,乖,就这样……”纪江低哑的声音放柔,诱哄着年依依做破廉耻的事,他站在卫生间像抱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催促她,依依涨红了脸,腿肉都在抖,既觉得这样不好,又说不出来。
“没关系依依,你不是腿软了吗,我抱你啊,就这样尿吧,嘘——”他还故意吹着口哨,声音就像魔音一样挥之不去,依依抓紧了他的手臂,指痕都生生刻下了,悉悉索索的水声还是响起了。
“哗啦啦”
“呜呜、不行……呜呜——我控制不住、纪江——”小姑娘叫着始作俑者的名字,寻求依赖,纪江看着她红红的眼尾心软软的,亲着年依依的侧脸安抚她。
“我在我在,依依,没事没事……依依最棒了,没关系,只是腿软了我帮你而已,依依……”只是他一边哄,泛红的眼睛却意味深远地盯着张开马眼放尿的红肿肉棒,样子一点也不诚恳。
小腹发酸,她完全控制不住,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释放着,射多了尿道也敏感起来,依依觉得娇嫩的马眼有些痛了,又想要了……
依依被纪江抱着生生尿完了才被转过来。
“嗯……哼、纪江~”声音得绵软像记吃不记打的小兽,抱紧始作俑者索取宽慰。
她又叫我都名字了,纪江心念一动,餍足地蹭她,“嗯,我在。”
年依依抽噎着叫他,依赖地埋进他脖颈里,哼哼唧唧的样子像只小兽,躲进他的庇护所。
“你太……嗯啾……过分了……哈、啾……”
年依依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吮着他的皮肉一边控诉他,薄薄的肌肤很快浮现红痕点缀在上面,她手还不闲着,摸到了胸前揉着弹韧的肌肉奶子。
动作里渴求的意味太重了,恍惚间纪江以为自己被她迫切的需要着,她在从他身上汲取着生命所需。
“呼——”
这样黏糊糊的接触纪江肯定是受不了的,刚开始还只是呼吸粗重,后来胸腔的剧烈起伏年依依隔着胸肉都摸到了,横隔在两个之间的肉棒早就坚硬滚烫贴在了一起取暖……
拒绝不了,完全不行,要他面对年依依还坚持完全不可能!
“哼哼……又硬了?”纪江低沉闷笑两声,粗硬的修长手指握成圈随意地套弄两下引来年依依呜咽的抗议。
年依依抬起脸看他,脸蛋干净清秀唯一的一点颜色是眼角氤氲着的红,黑亮清透的眼眸蒙着欲色的光,纪江飞快的眨了两下眼,漂亮的小茉莉好像下一秒就要受不住可怜求饶了。
但年依依堆积艳色的唇张合几下吐出的却是欲求不满的要求:“哈——再、再弄两下……”
只是这样浅浅的撸了两下她当然不满足了,想再用力点,花样再多点,她求助的盯紧纪江的眼睛,她知道他一定能满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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