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起伏,每一下都坐到底,连干瘪的精囊也想塞进去!整个屁股都在他自虐般的骑乘下被疼痛麻木,全部吃进去就不会想要别人了!
看见她毫不反抗的依偎在自己身下纪江的撕裂的心雀跃了几秒,手指用力的抹过她眼角因为快感落下的泪,见她眼神都不聚焦,根本看不清自己的模样心脏又骤然缩紧。
究竟是因为他所以不反抗,还是因为谁都可以!就算换一个人坐上去摇屁股吃鸡巴她也会这样吗?
纪江不想去寻求答案,因为那显而易见,他干脆俯下身去咬她柔软的嘴唇,这样就看不见那张让他心碎的脸了。
“啾、唔、哈啾……”
他吻的又深又重,肥厚的舌头强势地扫荡一圈口腔,又把她的舌头拖回来用牙齿轻轻噬咬,他的口腔很深,口交的时候能够吞到一个让她欲仙欲死的深度,他用上吸肉棒的技巧嘬着她的舌尖……
直到好久依依都没有回应了,纪江睁开掩耳盗铃的眼睛,却发现那双漂亮的眼阖上了,似乎沉沉睡去。
“依依!——依依?怎么了、你怎么了,醒醒!依依!”
纪江一下子慌了神,摇着她的肩膀都唤不醒,脑子宕机般空白,他差点也要晕过去,旋即毫不留情甩了一巴掌强制自己清醒,鲜红的掌印留在俊帅的脸上。
去医院、对、马上去医院!
他该想到的,他怎么没有察觉出不对……
依依这两天的状态怎么可能是正常的,都怪我都怪我……
纪江的头磕在床沿,他自虐般掐着手腕,上面已经留下不少血痕了,血液浸满他的指尖,他眼睛红了一圈,瞳孔无神,脸上还残留着红痕。
他已经用最快的时间把人送到了私立医院,确诊是脱力昏迷后他松了一口气,但医生给她输上营养液人慢慢醒来还是要拉着他做爱,直到医生一针镇定剂下去一直睡到现在。
性冲动控制障碍。
确认依依会一觉睡到明天后纪江轻手轻脚的出了私人病房。
他关上门,脸色阴郁灰暗地打出一个电话:
“去把之前那个医生找来……”
李医生再次见到那位矜贵的少年已经是另一幅模样了。
他坐在沙发上,颓然地低下头,脸埋在掌心双肩塌陷下去,好像一瞬间就从坚不可摧的高塔溃败,发出绝望的哀悼。
“依依她,被我害了。”
年依依重新睁眼的时候懵了好久,脑子像生锈的机器发出干涩的咔咔运转声。
病房比她租的屋子都大,这时天光大亮,窗户前站着个人,光看那个挺拔的背影她也能认出是谁,她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发出嘶哑的声音:
“纪、江……”
男人的背影一怔猛的回头,黝黑的眼瞳里爆发出喜悦。
“依依!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纪江直愣愣地就奔向她,看见她艰难地吞咽口水才反应过来立马去倒了一杯温水。
纪江把人扶起来,本来想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喝水,手伸到一半悻悻地收回,知端着杯子小心喂她。
“还……好吗?”他应该是想问还想不想做爱。
年依依摇了摇头,“脑袋昏昏沉沉的,不想动。”
好像是为了佐证她的话,细白的手撑着脑袋,沉重得随时要撑不住掉下,纪江看得胆战心惊忙不迭双手捧着,她就势蹭蹭。
“我怎么了?”
她总不至于一点异常都察觉不到,再看纪江的态度她都要疑心是不是什么绝症了。
纪江喉结滚动似乎难以启齿,“嗯……因为我,依依,医生说是性冲动控制障碍,就是……性瘾……”
他懊悔的太明显了,好像一切都是他的过错一样,是他引诱她做爱,是他纵容她无止境索取,他把一切都归咎到自己身上,所以才露出这种表情吗?
年依依歪着头靠在他的手掌里,“哦,怪不得那么难受呢。”
她指了指被子下的位置,“现在还有点痛。”
痛?纪江如梦初醒,啊,对,他们昏天黑地的做了两天,依依下面都破皮红肿了,她睡着的时候他已经给她上过药了,现在也差不多该上第二次了。
“我把药膏拿给你,依依自己涂一下好不好?”他几乎是用哄的语气,爱怜又温柔,连眉目都笼上一层柔和。
为什么,她才刚醒呢,哪儿有让病患自己动的。
依依懒洋洋的挪走脑袋,蹬走一部分被子,意思很明显是要他来。
“……”
纪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依依一个疑惑的眼神过来他就妥协了。
“……我给你上药。”
为了避免摩擦,她病号服的裤子下空无一物,纪江一脱下条纹的裤子就是软伏的肉物,不是粉嫩的颜色,而是红到艳丽,龟头还肿大破皮,看上去被蹂躏的凄惨,纪江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些心虚。
其实他后面也有伤来着。
修长的手指挤上一大坨白色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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