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怒气冲天,此时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那般,怒气全无,反而是当即捧腹笑了起来,声音尖锐,刺得天香莫名心惊肉跳。
她竟一时没了方才的犟劲:“你……你笑什么?癫了不成!”
玉郎笑得刻薄:“哈!妈呀!我笑什么?我笑你是个十足的蠢货!这么大个笑话你居然也敢信?!我当你为何最近这么张狂呢?原来是愚蠢到轻信了男人用鸡巴射出来的话!”
天香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玉郎一副趾高气昂之态:“意思是,你个没脑子的被人骗了!”
“不可能——”
“哈!他是不是说他一定会带你走,让你好生等着?他是不是说他家有个母老虎嫉妒成性,怕你直接过去被那母老虎撕成两半?他是不是说他已在流川买了宅子,到时候就带你去那过好日子?他是不是说那宅子已经修好待修缮一个月后就能将你带走?”
玉郎的嘴一时如连珠炮般将剜人心窝子的话同时一并炸出。
玉奴已知后面会发生的事,叹气着扭头,不看天香呆滞的表情。
玉郎则欣赏着天香表情由呆滞变为恐惧最后转为暴怒。
“你骗我!你在骗我!他给我看过房契,也给我看过了奴仆的卖身契!他怎么可能骗我?!他怎么可以骗我?!一定是你!杀千刀的你骗我!!!”
怒急攻心的天香几乎是跳起来就要扑向玉郎!两侧身材高大的龟公忙拦下了她。天香两臂被人钳制,却还是拼尽全力地挣扎!她腿极其用力地向前踹,这势头竟然极猛,如同一只受困的母狮。
一时间,两个精壮的汉子竟然控制不住这个小小女子。
“疯婆娘。”玉郎捂着口鼻,翻了个白眼:“好笑,我骗你什么了?明明是你自己看过了房契,就自以为是、一厢情愿地把所有卖身钱给你心心念念的六郎的是不是?”
听到此处玉奴眼皮抽跳,面色一变,他下意识看向天香,天香此时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整个人三魂不见了六魄,嘴中还频频念叨着:“你骗我、你骗我……”
她已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完全不复之前高傲的模样,涕泗横流丑陋至极。
她这副样子让玉郎看着就心烦,只见他又翻了一个大白眼,直径走到天香面前,居高临下地藐视着她,眼神上下打量,最后抬腿往她最柔软的腹部重重踢下去!
“啊!!!”
天香凄厉惨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在地上蠕动,完全直不起身子。
玉郎又抬起腿,玉奴赶紧跪在天香身前求情:“玉郎大人!饶过天香吧!她已知错,以后会好好做事绝无二心的!”
玉郎嘲讽:“你倒永远是这副菩萨心肠。她已知错?你又怎知?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再不滚开,我连你一起打。”
玉奴下意识一哆嗦,但还是没离开,双臂撑开护着身后的天香。
妙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神出鬼没地绕到了闻青身后,见此状,一个肘击直击闻青腰侧。
看了半天戏的闻青一边气定神闲地接住妙娘这一记肘击,一边开口:“好了玉郎,留点体面,两位头牌美人还得给大人带来乐子呢。”
玉郎冷哼一声,这才作罢。
“好好做。”
一句话,让将玉奴拉回到现实。
他突然呼吸一窒,心跳加速。
真的……要在外面做吗?
……还是要这么多人面前?
他有点迷茫地环顾一周,什么目光都有——有人好奇、有人戏谑、有人悲愤、有人无动于衷……直到对上玉郎那双如鹰般的眼睛,他眼眸阴翳,吓得玉奴一个激灵。
玉奴下意识颤颤巍巍地解衣宽带。
微凉的风吹过,顿时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他垂下红透的脸,不去看那一道道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努力忽视不适感。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他如同这八年每一次遇到难堪的时候所做的那样——努力麻痹自己、努力催眠自己。
衣服一件件如同花绽放般褪尽,一点点露出里面如玉般润泽的肌肤。
美人先是半露香肩,然后随着他的动作,胸口的衣服散开,逐渐露出奶乳中间两颗娇艳欲滴的茱萸。
周围环境氛围凝重,他们已经看入迷了。
每个人都目光如炬,肆无忌惮地用目光舔舐着玉奴全身每一片肌肤。
这种被窥视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而来,即使是玉奴闭上了眼睛,也没办法忽视这种感觉,两颗乳头就在这种情况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玉奴仰起头,脖颈的线条优美如同鸿鹄,在皎洁的月光下,美得如同在发光。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逐渐露出性感的腰肢,那块的皮肉紧实,紧贴着弧度优美的肌肉,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大自然鬼斧神工从珍珠中一点点雕刻出来的。
目光越来越赤裸了。
玉奴眉头微蹙,本是想去提醒天香脱衣服,但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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