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抚慰,阴茎被紧致的穴腔紧紧吸吮着,好像里面有无数张小嘴一样。
他慢慢挺腰,一下一下的抽插着面前的小穴,想着自己刚刚有些粗暴,现下动作变温柔了不少,生怕伤到面前的男人。
“嗯呜”舒乐乐难耐的扭了扭腰,男人的速度实在是有些隔靴搔痒,他只想这根巨物赶紧狠狠地捅进他的最深处,“快快一点”。
江谨见舒乐乐不仅不领情,反而还嫌自己慢,身下用力,发了疯一般的往前撞去。每一下都全部捅进去,然后在狠狠拔出来,粗黑茂密的阴毛还是不是的剐蹭着舒乐乐的阴蒂,让敏感的阴蒂瘙痒不已。
“啊,啊!啊!好爽别呃”舒乐乐被猛烈的撞击干的溃不成军,双手想要保护自己被凌虐的小阴蒂,却被江谨紧紧的抓住,举在头顶上方。
好在椅子质量很好,二人如此激烈的动作也没有松动的痕迹。
江谨的阴毛不算长,有些卷曲所以杂乱不堪,一部分因为被舒乐乐的粘液浸湿而黏在一起,露出了地下几根不听话的短毛,次次都能插在舒乐乐的阴蒂周围。他的这几根短毛格外粗硬,随着男人快速的挺动撞击,舒乐乐的阴蒂周围都被这一片短毛给扎红了。
“呃啊!!!”舒乐乐的尖叫陡然变调,似乎发生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江谨分神一看,确实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便并未停下下半身的速度。
舒乐乐只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下有一根阴毛正正好插进了他的露头的阴蒂上,又粗又硬的阴毛随男人快速的频率一下下地痛击着最敏感地那一点,让他痛极却也是爽极。
“停停下我的我的阴蒂呜呜呜”舒乐乐快要崩溃,强烈而又高频地快感让他无法清楚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江谨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还以为他是爽的哭了出来。
江谨见他激动的样子,心里不免十分得意,有意让他见识到自己的厉害之处,于是便紧咬着牙关,身下动作更为猛烈,不让自己在舒乐乐高潮之前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烂掉了呜呜我要死掉了”那根阴毛似乎长在了他的阴蒂上一样,无论男人怎样动作,每次都很精准的刺在他的阴蒂上。舒乐乐甚至觉得那不是一根头发,而是一杆标枪,自己地那块软肉似乎已经要被捅烂了。
强烈的快感让他快要高潮,但是阴蒂上剧烈的痛感又一次次的将他从高潮的边缘拉回来,痛感和快感相互交织,迟迟无法到达的高潮让这种感觉一直持续,让舒乐乐快要崩溃,豆大的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流,将白嫩的小脸哭的斑驳,完全没有刚刚的那股子傲气。
“爽吗?”江谨咬牙问道,舒乐乐沉溺于快感的样子让他的身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如果面前的男人只属于自己,一眼都不去看别的男人
舒乐乐已然说不出话,脑袋快速的摆动着,想要推开男人却根本做不到,只能被夹在江谨和椅子之间被操弄着。
终于,在男人坚持不懈的操干下,舒乐乐终于到达了高潮,痛感和快感汇合到了一点,仿若一股电流一般由下身直冲上了脑袋,散向四面八方。这次高潮来的持续又强烈,他全身不住的抽搐着,嘴巴张开,大口大口地喘气,两只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江谨看他终于高潮,也不再忍耐,放开了地操干,很快就将浓白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舒乐乐地女穴中。
他看着面前衣衫散乱,目光呆滞地舒乐乐,安抚性的将他揽入怀里,嘴唇轻轻落在额头上,大手在他的背上轻拍。
似乎只有刚刚做完爱地这个舒乐乐是最听话的,精疲力尽地躺在江谨的怀里,似乎连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江谨紧搂着怀中男人,贪恋这一刻的美好,只希望时间能够停在现在。
“叩叩叩”敲门声忽然响起,将二人都从茫然中惊醒。
舒乐乐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慌乱不已,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他的心怦怦狂跳,害怕门外的人下一刻直接开门走进来,紧张的双唇泛白。
江谨握住他的手,压低声音安慰他:“没事儿,门是锁的。”
刚说完这句,门口敲门声又响起了,伴随着一个女声:“江总,您在吗?”
舒乐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到嗓子眼,江谨理了理衣服,抬高了声音回道:“稍等。”
门口的敲门声立马就安静了下来,但是二人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停歇而已。舒乐乐的衣裤还皱皱巴巴地散乱在老板椅上,此时显然已经没有机会再穿。
江谨把舒乐乐的衣物塞到他怀里抱着,然后示意他躲在办公桌下的那一块空洞那里,幸好舒乐乐体型较小,正好能绻缩的开,他光着衣服蹲在那里,双手环抱自己的膝盖,看起来淫荡又可怜。
“好了,进来吧。”江谨清了清嗓子,示意门外的人进来。
“咔哒”一声,门被拧开了,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走了进来。
舒乐乐在桌底下偷偷咒骂江谨,狗男人,不是说锁门了吗。
“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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