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
苗言璟反抗着呜咽了两声,可惜玄玉的吻技这段时间被锻炼地越发好了,苗言璟不是他的对手,也经不住这么缠绵的吻,很快身子就软了下来,被玄玉放倒在了软垫上。
自从苗言璟怀孕后,玄玉一直是禁欲着的,虽然太医说其实四个月以后只要小心点也是能行房事的,可是玄玉顾忌着苗言璟的身子,不太敢。
平日里憋的很了就让苗言璟夹紧腿,在腿缝间摩擦解决欲火,每次都把苗言璟的双腿间弄得泥泞不堪,可是这样只是杯水车薪,时间久了反而玄玉的欲望反而更加蓬勃旺盛了,往往把苗言璟的双腿弄得红肿不堪,就连阴蒂珠都被玩得肥大绵软,他都射不出来。
反而是苗言璟双腿打着颤,眼畔含泪地喘息不已,在他的逗弄下喷水不止,只能连夜把床褥都换掉才行。
而如今,玄玉看着苗言璟眼神迷蒙,娇喘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样,他的鸡巴硬邦邦的,甚至憋得有些发疼,偏偏苗言璟还像是刚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一样,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懵懂地看着他。
“玉玉,你的鸡巴戳到我了。”
玄玉心里紧绷着的那根线彻底断了,他将苗言璟的底裤撕扯开,已经有了感觉的雌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得濡湿了,在玄玉的注视下,粉嫩嫩的逼穴甚至开始一张一合地朝着他发出无声地邀请。
玄玉伸出两根手指在水穴里搅动了两下,苗言璟娇喘不易,手攀附在玄玉的脖子上哼哼着,撒着娇要夫君快进来。
玄玉不想再忍了,匆匆扩张了两下,便把鸡巴缓缓地捅了进去,玄玉怕苗言璟受伤,不敢全根没入,但操逼的感觉太过舒服,导致两人不约而同都舒了一口气。
感受着穴内的紧致,玄玉忍得鬓角都流下了豆大的汗珠子,他的大掌揉着苗言璟的臀肉,说道:“骚璟儿,这么久没操你,穴居然这么紧。”
“嗯……动一动,好痒,穴好痒。”
“好,夫君这就帮骚穴止痒。”
玄玉忍着大刀阔斧的蛮干欲望,怕伤了苗言璟肚子里的孩子,咬着牙缓缓地抽插着,可是苗言璟却觉得不够。
“唔……想要……用力点,好痒,受不了了呜呜——”
“夫君,还要……呜呜呜,要大鸡巴操璟儿。”
他哭喘着求玄玉快一点、再快一点,他觉得不够爽,慢条斯理的操弄并不能满足他,身体深处有一种像是蚂蚁爬过的酥痒让他忍不住扭动着此时不算纤细的腰肢,祈求着玄玉能加大力道去侵占他的身体。
“真是骚死了。”
玄玉忍得很难受,他俯身去亲苗言璟的唇,将苗言璟的一只腿打开,他逐渐加快了力度,眼神盯着苗言璟的脸庞,一旦发现有任何异样他便直接退出来。
苗言璟此时只觉得舒爽,他整个人依恋地攀附在玄玉的身上,赤裸的双腿笨拙地勾住玄玉的腰,他饥渴地想要更多,想要被占有、想要被填满,孕期长久的空虚让他变得和一个多日没有饮水的渴了很久的人一样贪恋水源,淫穴紧绞着玄玉的阴茎,试图榨取玄玉更多的精液来将自己空虚的甬道填满。
两人如同干柴烈火一般,在船舱内交缠厮磨了半个多时辰,等结束时,苗言璟的小腿都开始抽筋了。
玄玉皱着眉,自责地将人搂在怀里给他按摩小腿上的肌肉,另一只手则不规矩地搅弄着被捅成一个小肉洞的雌穴,精液和淫水搅和在一起,发出隐秘又淫荡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苗言璟微微喘息着,爱娇地靠在玄玉的怀里,昂着下巴去亲玄玉的嘴角,玄玉觉得自己下边又有抬头的意思,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苗言璟的唇瓣,让他安分点。
等着按摩地差不多了,苗言璟也被玄玉指奸着再次送上了高潮,他双腿软绵绵地耷拉着,任由玄玉用帕子给自己擦干净穴口。
他以为玄玉会替他穿好裤子,结果穴口却被塞入了刚才替他擦拭各种体液的揉作一团的帕子。
“唔……夫君……”
“会弄脏衣服的,璟儿忍忍,回去夫君帮你好好清理。”玄玉哄着苗言璟,一边从船舱的一个小抽屉里取出事先备好的裤子替苗言璟穿好。
这么折腾了大半会儿,已经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了。
玄玉吩咐人往回开,而苗言璟后知后觉地才想起自己和玄玉做的荒唐事好像一点都没背着人。
船舱外等着伺候的人不止有文礼一个。
平时在竹云馆的时候,床笫之间只有彼此两人所以随便大声浪叫也不觉得羞,可是今日白日宣淫,他想起刚刚和玉玉乱来的时候一点都没收敛着声音,肯定被外边的人都听见了。
完了,羞死人了。
苗言璟的脸上的红晕没下去,反而愈发艳丽了,玄玉知道苗言璟是害羞了,不过他也没有提醒什么,看到苗言璟缩在自己怀里,还心里美得很。
他不会和苗言璟讲,船舱外伺候的那些人,在两人一进船舱内的时候,就都被文礼给带走了。
玄玉享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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