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尿意。
于是,男人的精液才刚刚射完,另一股更恐怖、更灼热有力的液体也跟着慢慢地挤进了他的的子宫里,此时的子宫内壁撑到了极致,达到了不可思议的肿胀程度,畸形的身子就像那些小小的蜘蛛,拖着一个大大的腹腔。
许久之后,尿干净的肉棒这才满足的从青年体内拔出,雌穴那里此刻整个张开,原地徒留下一个空荡荡短时间内没法合拢、周边一圈红肿的大肉洞,一眼就能看到艳红的内壁和深处糜烂的宫颈口。
尿道棒也被男人伸手摘下,但因为堵塞了太久的时间,刚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尿液瞬间喷洒而出的场景。于是男人好人做到底,手掌猛地用力将畸形鼓起的腹部往下一点点按压到底……
“啊啊啊啊!!!!”青年浑身青筋暴起,被挤压的剧痛感、尿液喷射的快感全部揉碎了夹杂在了一起,破碎的哀嚎声里已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噗噗”的水声从子宫深处传出,大量白黄混合浑浊的液体流经大张的肉穴、最后通通排出了体外。深黄色的液体也从两处尿道淅淅沥沥的漏了出来。一时间,三口齐开,各种污浊的液体打湿了两人身体,最后流入到床铺上。
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青年的眉眼,无人知道此时的他面色发灰,已然生了死意。
等男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青年的嘴角已经缓缓流出了一丝血迹,席楼见此快速伸手将对方的下颌用力掐住,使其将嘴巴分开,里面已血肉模糊一片。
“你真是疯了,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以为咬舌头就能自尽了吗?想用死亡来解脱?你做梦!”男人声音里满满都是压抑的怒火。
青年眼底的光芒像蜡烛一般一点点被熄灭了下来,他恹恹地闭上了双眼,任凭男人狂怒也没再看他一眼,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席楼将一个空心口伽小心翼翼绕过受伤的舌头,将两排牙齿固定好以后,又将他的四肢重新捆绑起来,防止他二次弄伤自己。不顾这一床的狼藉,又匆忙喊来了医生替他上好了药,哪怕知道这伤口并不会致命,但直到此时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
好在,伤口只是看着恐怖,若不是他此时浑身无力,高估了自己。只怕以对方的决心或许真能将舌头咬下来吧。
待医生走后,席楼眼中神色晦暗不明,盯了对方好久,随后才缓缓开口,平静温和的语调,却无端端让人心里莫名发寒。
“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过于温柔了,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性奴,那我就好心成全你吧。”
………
房门从外面男人推开,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一个巨大的笼子和大床,床上少了青年的身影,正中间却多了一个团被漆黑皮质胶衣包裹着的人形物体。
它看着明显是是活的,全身剧烈起伏着,肢体扭曲摆动,偶尔挣扎着抽搐滚动,从里面能隐隐约约听到呜咽啜泣的细微声音,像是在求饶、或亦是在发出求救的声响,却被胶衣遮掩了大半,不仔细听基本是听不到的。
男人越走越近,几股交织在一起的“嗡嗡”声首先闯入了他的耳朵,那是他精心挑选的能让对方欲生欲死的小玩意罢了。看着胶皮下青年颤抖的身体,眸光越发的晦暗。
时间对于虞焕来讲已完全没有了概念,从那天以后,他的眼前从来都是一片漆黑,浑身上下被乳胶贴着皮肤紧紧包裹了起来,除了嘴巴和下半身前后穴两处有拉链可以拉开,其他的地方都是被胶皮死死禁锢住。
嘴里的口伽撑的嘴角发麻,舌尖还在隐隐作痛,口水不受控制地缓缓滴落。而脖子上布满碎钻的黑色项圈连接着一根同色链条,让他就像是一只母狗一样被拴在了床栏上,毫无尊严可言。
就连他的耳朵处都被耳塞堵着,任何一点声音都传不过来,他的世界寂静无声,所有的哀求统统从口伽里传出也只变成了模模糊糊听不清的呜咽声罢了。更可怕的是身下两穴内被男人塞入的震动假阴茎,一根顶端深入顶在了宫颈口,另一根也抵在了肠道深处。
它们的震动频率都是随机的,唯一的共同性是自动抽插的力道特别大,这两根死物恨不得将他肏死在这张床上,两面夹击之下,每过一小会便能让他抽搐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而他已这般被放置了整整七八个小时,或许现在的他才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呜呜……呜……”停下……不不!啊啊啊……呜又开始了……
身体一阵更加剧烈的抽搐过后,随后瘫软了下来。青年被刺激的眼白微微上翻,两穴深处大股大股的淫水硬生生从仿真玩具边缝挤了出来,流入了胶衣里面,跟前几次的液体汇合在了一起。
有人在隔着胶皮抚摸着他的身体,他能感受得到,这也是他唯一能跟外界接触、觉得他还活着的证明。
“呲啦”声响起,嘴巴部位的拉链被人拉开了,紧接着一张满是涕泪、狼狈不堪的面庞出现了男人眼前。他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一缕一缕的黏在了脸上,看到男人的脸以后,神情异常的激动,带着口伽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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