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住他柔软腰肢两侧,将几乎瘫软成水的青年不断举起再下落,暗红色的阴茎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重重全根凿入到子宫深处。
如果此时有人远远看见这般场景,只怕都以为是一只淫荡的母狗饥渴地坐在男人身上,用自己那糜烂不堪、软塌塌的肉穴强暴着可怜的男人,疯狂的榨干着对方身体内所有的精液。
可惜事实确是相反的,男人的手臂一直禁锢着他,让他下半身不断高高抬起,再快速下落。激烈地抽插让泥泞的雌穴不停抽搐着直喷着潮液。若不是肉棒每一次的拔出都会带出一些液体洒落在外,只怕他的身体真的要像一个水球炸开一地。
青年原本常年闭合的宫颈口愣是被男人抽插着张开了一小个肉洞来。每一下的肏弄都会将青年高耸的肚子挤压的扁扁的,让他不停地痛呼求绕着,颤抖的双手怎么也拔不出带有机关的两处尿道棒,他只能害怕地捂住那颗充满液体硕大无比的肚子,哀泣着……
对方那痛苦又带着呻吟的泣音、传到席楼的耳朵里更像一曲美妙的伴奏曲,让他又一次将肉棒前端扎进了子宫里开始肆无忌惮的喷着浊液。
“拔……出去……拔出去……求你……呜……好痛、肚子好痛……让我尿……”一句话让他颤颤巍巍艰难的诉说完。
“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尿吧!”男人很痛快就答应了下来,正好他也隐隐有了尿意。
于是,男人的精液才刚刚射完,另一股更恐怖、更灼热有力的液体也跟着慢慢地挤进了他的的子宫里,此时的子宫内壁撑到了极致,达到了不可思议的肿胀程度,畸形的身子就像那些小小的蜘蛛,拖着一个大大的腹腔。
许久之后,尿干净的肉棒这才满足的从青年体内拔出,雌穴那里此刻整个张开,原地徒留下一个空荡荡短时间内没法合拢、周边一圈红肿的大肉洞,一眼就能看到艳红的内壁和深处糜烂的宫颈口。
尿道棒也被男人伸手摘下,但因为堵塞了太久的时间,刚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尿液瞬间喷洒而出的场景。于是男人好人做到底,手掌猛地用力将畸形鼓起的腹部往下一点点按压到底……
“啊啊啊啊!!!!”青年浑身青筋暴起,被挤压的剧痛感、尿液喷射的快感全部揉碎了夹杂在了一起,破碎的哀嚎声里已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噗噗”的水声从子宫深处传出,大量白黄混合浑浊的液体流经大张的肉穴、最后通通排出了体外。深黄色的液体也从两处尿道淅淅沥沥的漏了出来。一时间,三口齐开,各种污浊的液体打湿了两人身体,最后流入到床铺上。
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青年的眉眼,无人知道此时的他面色发灰,已然生了死意。
等男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青年的嘴角已经缓缓流出了一丝血迹,席楼见此快速伸手将对方的下颌用力掐住,使其将嘴巴分开,里面已血肉模糊一片。
“你真是疯了,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你以为咬舌头就能自尽了吗?想用死亡来解脱?你做梦!”男人声音里满满都是压抑的怒火。
青年眼底的光芒像蜡烛一般一点点被熄灭了下来,他恹恹地闭上了双眼,任凭男人狂怒也没再看他一眼,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席楼将一个空心口伽小心翼翼绕过受伤的舌头,将两排牙齿固定好以后,又将他的四肢重新捆绑起来,防止他二次弄伤自己。不顾这一床的狼藉,又匆忙喊来了医生替他上好了药,哪怕知道这伤口并不会致命,但直到此时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
好在,伤口只是看着恐怖,若不是他此时浑身无力,高估了自己。只怕以对方的决心或许真能将舌头咬下来吧。
待医生走后,席楼眼中神色晦暗不明,盯了对方好久,随后才缓缓开口,平静温和的语调,却无端端让人心里莫名发寒。
“看来是我最近对你太过于温柔了,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性奴,那我就好心成全你吧。”
………
房门从外面男人推开,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一个巨大的笼子和大床,床上少了青年的身影,正中间却多了一个团被漆黑皮质胶衣包裹着的人形物体。
它看着明显是是活的,全身剧烈起伏着,肢体扭曲摆动,偶尔挣扎着抽搐滚动,从里面能隐隐约约听到呜咽啜泣的细微声音,像是在求饶、或亦是在发出求救的声响,却被胶衣遮掩了大半,不仔细听基本是听不到的。
男人越走越近,几股交织在一起的“嗡嗡”声首先闯入了他的耳朵,那是他精心挑选的能让对方欲生欲死的小玩意罢了。看着胶皮下青年颤抖的身体,眸光越发的晦暗。
时间对于虞焕来讲已完全没有了概念,从那天以后,他的眼前从来都是一片漆黑,浑身上下被乳胶贴着皮肤紧紧包裹了起来,除了嘴巴和下半身前后穴两处有拉链可以拉开,其他的地方都是被胶皮死死禁锢住。
嘴里的口伽撑的嘴角发麻,舌尖还在隐隐作痛,口水不受控制地缓缓滴落。而脖子上布满碎钻的黑色项圈连接着一根同色链条,让他就像是一只母狗一样被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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