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争锋相对,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实在不好看。郁策抽出傅洛桑怀里的手,半立起身子。他低垂着头,细碎的黑发遮盖住了他的表情。
“洛桑,我们离婚吧。”
此话一出,在他身边侍候的两人表情各不相同——
从没有受过什么挫折的小少爷立马红了眼眶。傅洛桑的确好看,眉眼如画,气质清冷,光是亭亭地站立在原地,都宛若雪后松竹。
此时傅洛桑脸上的淡定不再,双唇紧抿,瞪大双眼,强压下怒火,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郁哥,你在开玩笑吧?”
傅宥风难以掩饰眼里的喜悦,他可爱的父亲终于看穿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要和他离婚了!从此恢复自由身,简直要爽死了!
郁策这时候抬头,眼里有一层迷蒙,好像有水雾来氤氲着。从来都是男人包容忍耐着,这样脆弱的神态还是法,郁策的龟头实在是太大,无法从狭小的通道进去。傅洛桑心里着急,只好先按住龟头摩擦上整条肉缝,擦过阴蒂时他整个人都绷直了身体,舒服到穴口又喷出几股白色液体来。
“好爽……郁哥、老公……好想要!”
一时之间,鸡巴拍打在阴部的水声都清晰可见,随之袭来的燥热味弥漫两个人。
看着郁策少年感的脸上浮现出潮红,傅洛桑咬了咬唇,小穴又开始不断出着水,打湿了他的手,还有紧贴在阴部的大鸡巴。
眼看着到手的鸡巴吃不着,傅洛桑焦灼得不行,他俯下身子唇贴着郁策的肉体亲着,弓着腰手开始扩张起雄穴来。
忽然,灯光大作,整个室内场景一览无余!
“你们……在做什么?!”
门口处站立着的男人正是傅宥风,他盯着两人相黏的身体,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下颌线条紧缩,漆黑的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
傅洛桑停下手中动作,拉起被子盖住青年丈夫,面色同样阴沉得可怕。
——傅宥风手中拿着的赫然是另一把备用钥匙。
嗜血的目光还停留在那白皙的肉体上,即使此时已经被厚重的被褥盖住,可脑海中是挥之不去那乳尖上、小腹上的青紫色痕迹,更别提陷入黑暗中的隐秘处,可想而知意识清醒的人有多么用力地在父亲身上起伏。
脑海中越是勾勒出那具漂亮的身体形态,越能想象出两人肉体交叠在一起的样子,怒火也愈加强烈——
他怎么敢?!
“你、强迫父亲?”傅宥风难以想象到他的声音此刻都多么冷酷,仅仅是不自觉顶了顶上颚,都能清晰地嗅闻到血沫的气味。
傅洛桑听了这句话,气极反笑,这个贱人真是搞不懂自己的身份地位。
“搞清楚,我和策哥是合法夫夫,而你——说得好听点,你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懂了吗?”
傅洛桑目露鄙夷地睨了眼前这个浑身散发黑起的寸头男人一眼,眼睛精光一闪,唇角露出一抹冷笑,一字一顿道:“你是要成为你父、亲、之、间的插足者吗。”
这话说得的确是讽刺至极,傅宥风眼神一暗,脸色更是阴沉。
傅洛桑可谓是杀人还诛心,眉毛一弯,笑意全无,“策哥说得对,你也成年了,是时候该搬出去住了。”
这人被丢出去还在外面偷听倒不意外,可傅洛桑提起父亲说出的话,无疑于是直直戳中傅宥风的脊梁骨。
刚刚成年的年轻男人显然还不够理智,这点挑衅已经让他全身都紧绷起来,无尽的怒火在胸腔每次起伏,随着沉沉的吐息倾斜出来。衣袖下的双拳紧握,指关节都凸出明显的白色,咯咯作响!
他忍无可忍,但他忍住了。
父亲,不喜欢他这么做。
“这就不用小妈你费心了,毕竟,我的母亲可不是你。”
简而言之,就是在告诫傅洛桑,就算是爱情的结晶,也是父亲和亲生母亲的,而非他和郁策的。
“而且,你可别忘记,你是怎么把爸爸最爱的人给一步一步逼疯后篡位的,如果爸爸知道事情的真相……”
后面的话不用说完都知道这人想表达的心思,也可谓是自损八百伤敌一千,傅洛桑唇角的笑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彻底湮灭了,张露出最直白的冷漠,“那你也别忘记,你可是出力的一份子。”
傅宥风还想要张口讽刺什么,就听到黑暗中响起了一声嘤咛,充斥黑暗的房间,可他却准确地把视线投向正在本应该陷入梦乡的青年身上。
他大踏步上前,这下也没挥退傅洛桑,盖因之后者也正焦急地起身,掀开了被子一角,而后底下人的脸毕露无遗——
苍白的脸上泛出异常的红晕,鼻尖打出的气息都染上了滚烫,似乎呼吸十分困难,红润的薄唇跟着张合,勉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却不得章法,最终是鸦羽一般的睫毛轻轻地颤抖了几下。
床头灯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感应功能,刺啦一下亮起了,这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虚弱者的状态,青年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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