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情想缩回脚,却被紧紧攥住,动也动不了,他开始有些慌了。
“您。。。您要做什么?”
哪知顾珩不言不语,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腕,狠狠拖向自己,在他来不及做出反应时,便将人压在身下,高大炙热的身躯隔着单薄的布料与少年瘦弱的身子紧紧相贴。
“不,不。。。”
沈情被压的喘不过气,双手抗拒的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身子被他熨帖得发烫,然而脸色却早已面如死灰。
“若是不想让我进你的屋,为何次次诱我,即是香膏又是荷包,如今却来拿乔?”
顾珩恶狠狠的说道,手下毫不留情撕扯少年身上的衣物,掌心过处,细瘦的身躯微微颤抖。
“滚。。。滚开!你这畜牲!我何时引诱过你!休要信口雌黄!”
沈情撕心裂肺的喊道,心里头绝望至极,男人的碰触让他隐隐作呕,连平日里应有的尊敬也荡然无存,他疯狂的扭动身子,以期摆脱男人的纠缠。
然而,好不容易撑起的身躯,却被顾珩轻而易举抓着脖颈死死按住,少年整张脸埋在被褥中,哽咽着流出眼泪,已然濒临崩溃:“呜。。。求求您,放过我,老爷,老爷,我不过一介中庸之身,也未有过人姿色,您饶了我。。。”
少年近乎绝望的恳求,换不来男人一丝一毫的怜悯,那露出半截微微耸动的瘦弱肩膀,看上去可怜至极。
待雪白的背布满红痕时,该是何等风情,想到此,简直叫他欲火高涨,难以自持。
男人对少年的求饶充耳不闻,顾自俯下身,那段白日里见过的白嫩脖颈,如今更显苍白,贴近了闻,清甜的香味儿稍微浓了些,也不再像往日般稍纵即逝,勾的他好生抓心挠肺。
黑暗中,顾珩轻蔑的笑了一声:“说什么未曾引诱。”
灼热的呼吸拂过脖颈,沈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子瞬间泛起细小的疙瘩。
“不。。。不”
一个温热又急不可耐的吻落在少年后颈,张开濡湿的唇又吮又舔,牙齿凶狠啃咬着那片馨香的肌肤。
少年吓得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双手挥舞,企图挣开束缚,不料被男人一手钳制住,死死按在头顶,他的力气相较于男人不过螳臂当车而已。
“畜生!呜。。。畜生啊。。。”
男人吮着少年那单薄的身子,从上而下,将雪白的背铺满红梅。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闻言,顾珩停下动作,眸色深沉的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少年,一头乌黑的发丝早已凌乱,被泪水浸湿后,丝丝缕缕落在赤裸的肩背上,仿佛伸出的枝杈,承载着片片绽开的红梅,艳的夺目。
男人的目光毫不遮掩,近乎热烈的逡巡着令自己十足满意的结果。
“你若将那小丫鬟吵起,我不介意让她亲眼看一看自己亲身伺候的少君是怎样一副惹人疼爱的模样。”
闻言,沈情气得浑身发抖,心中又羞耻万分,连眼角都哭红了,只能死死咬着牙关,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最终呜咽一声,缓缓阖上眼,眼角落着泪,到头来,却也心死如灰了。
顾珩一只手探进少年亵裤中,竟捉了满手的柔腻,瞬间令他惊喜万分,不想少年这具形销骨立的身子还藏着这样一处宝地。
翘立的臀瓣上肉不多不少,一手便能握住,稍微揉捏下,便能挤出指缝。
沈情浑身一僵,本就硬如石头的身体崩的更紧,如此不解风情,即使作为中庸,吃到嘴里似乎也柴的很。
那只手却未作停留,顺着那道缝隙探寻到隐秘的入口,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干涩的没有一点水儿。
顾珩却毫不怜惜,掰开他一双纤细的腿儿,长指狠狠插进穴中,狠狠捣弄一番,沈情疼得忍不住轻哼一声,却未料到身上之人更显兴奋,鼻息粗重。
手指被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即使寸步难行,也想象得到该是何等紧俏,手下便越发用力,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搔刮娇嫩的内壁。
沈情被迫初次授受春闱之事,却半点快意也无,只觉身下如同被钝刀子缓缓凌迟般的疼,连腿根都忍不住的抖,他死死咬着身下被泪水口涎浸湿的被褥,差点受不住背过气儿去,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也不过于此。
顾珩开垦了半天,似乎终于磨出点儿水来,指尖隐隐觉出些湿润,便忍耐不住抽出手指,将身下巨物抵在那处红肿的穴口,提起身下少年一条细腿儿,凶狠的肏进深处。
“啊!好疼。。。好疼啊。。。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少年流了满脸的泪水,却又不敢大声喊,本就平平无奇的五官皱在一起,看上去甚至有点丑陋,唯有一身常年藏在层层衣物下的雪白皮肉,像是打了胭脂般粉嫩,倒成就一副绝妙景色。
顾珩日思夜想,终于将人吃到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被那紧俏的嫩肉环环围绕,紧紧裹缠,虽还未开窍儿,却已然是块宝地,若是肏开了,日后该是何等的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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