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男人缓缓擦拭着手上鲜血,冷漠道:“余下几人扔去喂狼。”
随后,男人转身向他所在方向走来,沈情情不自禁后退半步,却觉肩头一重,少年竟面色苍白的倒下去。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围上前来,担忧的唤着“小公爷”,眼见少年面色如土,唇色越发青紫,即使不懂医术,沈情却也看出他是毒发之兆。
离最近的镇子也须得行上半个时辰,眼下状况紧急,急需将少年身上的毒血吸出。
“我。。。我来替小公爷吸出毒血。”
璃音走出人群,明明害怕的身子微微颤抖,却还是一步步走到跟前来。
然而,他刚蹲下身子,视死如归的凑上前去,顾斐然却忽然睁开赤红双眼,喘着粗气将人拂开,一双眼竟似带着委屈般瞪着男人身后的少年,见对方不为所动的回望着他,顾斐然最终闭上双眼,咬紧牙关,虚弱道:“去找大夫。。。”
由于路上耽搁太久,将顾斐然送到医馆时,已是脸色青紫,昏迷不醒,费尽周折一番诊治后,体内箭毒虽清除干净,可人却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眼看距离避暑山庄不过半日路程,便将他带回山庄好生修养调息。
顾斐然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沈情自觉逃不了干系,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便日日亲自熬药喂药,只盼他早日醒来。
府里下人不知缘由,只当沈情对小公爷情根深种,凡事亲力亲为,于是不消几日,便将二人之间的“伉俪情深”传成一段佳话。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府中上下几乎传遍,自然也就逃不过男人的耳朵,彼时他正在柳氏房中翻阅账目,偶有两个下人从窗外路过,窃窃私语之声却是一字不差落入耳中。
顾珩手下动作一顿,方才还如常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窗外的声音不大不小,站在一旁的柳氏也正好听了去,她心头猛然一颤,急忙看向男人,果不其然被他的神色吓了一跳。
“今日便到此为止。”
顾珩面无表情合上面前账目,声音毫无起伏,起身便要离去。
柳氏咬紧牙关,攥紧手中珠串,始终不甘于此,于是颤着声音问道:“您要去哪里?月娥房中,还是瑶姝、青荷?”
闻言,男人在门口停下脚步,转头看了柳氏一眼,神色晦暗难明。
“我原以为你聪慧,如今却只觉蠢钝。”
此话一出,柳氏瞬间感觉浑身冰冷,却不及心中万分之一的酸涩难堪,手中珠串不知何时断了线,丹色珠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却说男人一路脸色阴沉走到少年住处,见那下贱伶人正扒着房门探头探脑的往里看。
许是听到身后声响,璃音回头一见,竟差点被男人吓得瘫坐在地,急忙讨好般小心翼翼唤了一声“相爷”,男人却瞧也未瞧他一眼,脸色沉的吓人,璃音瞬间连应有的礼数也忘的一干二净,浑身瑟瑟发抖的跑开了。
顾珩走进屋中,沈情正将人扶起靠在自己身上,端着碗呈起药汁,一口一口喂进昏迷未醒的少年嘴里,有时喂不进去,却还要耐心的拭掉唇边流出的黑色汁液。
二人并未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举止,然而眼前这一幕却如同一根刺般扎进男人眼中,少年从未于他如此细心对待,向来倔强而愤恨,如今竟也能同另一人温和共处。
顾珩大步上前,捉着那纤细颈腕将人拖下床榻,沈情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连带着昏迷的顾斐然也“扑通”一声落在榻上。
“你!你又发什么疯!”
沈情看清来人,瞬间脸色不虞的抽回手,雪白的皮肉上已落下通红指印。
顾珩一张俊容越发沉郁:“情根深种?伉俪情深?沈情,我怎不知你还有这等手段?”
少年闻言,揉着手腕的动作忽然停下,他抬眼看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以往深藏的恨意以及委屈通通涌上心头,然而良好的礼教却又不允许他大吵大闹,便颤着声音质问道:“顾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抬手指向榻上躺着的还未醒来的少年:“那是我的夫君,我本该与其厮守一生的人,而你作为他的父亲,却罔顾礼义廉耻,迫我承欢!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一通控诉过后,男人竟不怒反笑,沈情浑身一凛,猛然察觉到危险气息,步步后退,正准备伺机而逃,男人却瞬间捉住他双手,一把将人按在桌上。
“唔!”
沈情肚子磕到桌子边缘,痛呼出声,男人从背后压着他,身子紧紧相贴,遂听他在耳边嗤笑一声:“你即如此恨我,便永远恨着,死也不许忘!”
顾斐然朦胧之间听到奇怪声响,却又不知是否还在梦中,昏沉许久,已然分不清虚实,他微微张着眼,不远处削瘦少年似乎被人压在桌上,一双腿光洁细长,无力的挣扎着。
他起不了身,也看不清少年长相,只能听他呜咽咒骂,又在一声声绝望的泣声中,被身后男人掰开双腿。
随后露出股间嫣红的穴,那肉洞微微翁张着接纳了男人的长指,插进抽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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