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强行挣脱了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
“雷泽!”
……即使这样了他的力气还是这么大,班尼特震惊不已。直到雷泽执拗地要把他藏在在裤子里的那玩意拿出来,抵在自己的雌穴洞口——
“你……你冷静一点……不能……”
“为什么,软的?”
狼少年痴痴地看着那活儿,眼神里全是不解。为什么班尼特的那里没有硬起来?明明别人的都硬得像大剑一样了。他伏在好友身上却弓着身子,将后臀高高抬起,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沉睡的囊袋。他看到好友的脸色大变,媚药的高热之中,却理解不了那推脱的动作,以为是自己服侍得不够卖力,反而拉住班尼特的双手,覆到自己微微挺立的奶乳上。手下细腻柔韧的质感让班尼特心里一动,瞬间口干舌燥仿佛着了火一般,本来因为难过而萎靡的下体一下就抬了头。雷泽舔弄的更加卖力了。
……一开始,是很痛的。但是后来,很舒服。下身,被整个破开,很痛,但是很舒服。和偷偷地与公狼玩耍,不一样。
但是心里很难受,不明白。只是看到班尼特的时候,想要。
雷泽还很难说清那是什么感觉。虽然早早的,就已经经常和族群里的公狼玩那里,但是狼群中好像都有种规矩,只能用舌头不能动真格。他自己也不敢把手指伸进去,总感觉会很痛。只是后来每次看到班尼特,下身都会有种隐约的灼烧感。
班尼特的身体很热。他的绿色眼睛也很热。露出的腰腹,不是很强壮,但是很有力。不小心碰到的时候……
雷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莫名其妙。幻想粗暴地揉弄着他胸乳的是班尼特的手,从身后伸过来,好像要揉碎他的身体,好亲吻那颗破碎的心脏。
火系少年翠绿的眼睛暗了下去,他痛苦的闭上眼,告诉自己要冷静,现在……现在不是时候。和雷泽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对方比自己大,但其实自己才是大人。是啊,他已经是个大人了。
有人这样对待过雷泽,那就已经,回不去了。
班尼特心中孕育着莫大的悲痛。那些人渣把他的雷泽毁了,毁掉的不只是雷泽,还有一同嬉戏的日子。以后他们再也无法和芭芭拉、菲谢尔提起这些事,这种丑事对于那些女孩稚嫩的耳朵是种亵渎。
从今往后虽然大家都是同龄人,但他和雷泽不得不先当起大人——就好像旅行者偶然讲起的那个故事,因为吃下了禁果而被赶出美丽的伊甸。虽然他们是被迫的。他们是如此的不幸——
在雷泽再次打算用自己的逼吃下他的阴茎的时候班尼特阻止了他。
“雷泽,你现在不清醒,我们回到蒙德再说,好么?”班尼特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哄着。虽然他下身硬到有些发疼了,虽然他宁可那个对雷泽作出这种事的人,从今往后只要自己,但……不是时候。
雷泽的药效逐渐消去,他埋首在好友的脖颈间,将自己不甘、失落、饥渴与彷徨的眼神一并埋了进去。
——这是班尼特一样烙上那朵花苞,隔着薄薄布料摩挲着花穴的细缝,他甚至能听到从自己下体传来的布料的细微声音,还有迪卢克指尖一下下的滑动。
两瓣肉唇被手指撑开,检查萎缩的肉豆,再度紧紧闭合的入口………
戴因斯雷布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像一条蛇一样嘶嘶的呼吸,缩在一起的肩膀抖如筛糠,他的手撑在床沿,胸前的碎衣因为无暇顾及而散落,露出一边苍白、一边残缺的双乳,点缀着茶色的乳头,落在迪卢克眼里,简直就像一个刚刚发育的少女——
迪卢克看得分明,那肥圆娇小的肉唇和凯亚的饱满不同,因饱受诅咒折磨外加并非先天,戴因斯雷布的胸乳和雌穴发育不全,几乎说得上是残缺。虽然理论上来自同一国度,但戴因斯雷布和凯亚·亚尔伯里奇从外表到性格可以说是毫不相干,所以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显然与凯亚无关……这具美丽的身体。
红发男人终于托起戴因的臀部,无情地将覆盖着的碍眼布料撕开,戴因斯雷布还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的羞处就这样全部暴露:没什么毛发,属于男体的尺寸不小的阴茎尚未发泄,而女穴经过刚才的蹂躏,像一个流出汁水的红嫩花苞,又想一颗被催熟的果实。
映衬之下,坎瑞亚人肌肤苍白得像龙脊雪山的雪。而他的后臀与大腿结实柔韧……也许等他的小腹隆起的时候,这里还会再积攒一点脂肪,就像所有伟大的母亲一样。
而如果没有那件事,或许凯亚也会成为母亲,然而命运从来无法更改。戴因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母性,他只是把自己当成某种意义上的罪人,继而想补偿那对本不该殒命与此的双子罢了。
在视奸了良久之后,迪卢克终于掐着他的腰挺身而入,纵容已经有心理准备,戴因还是近乎发出了一声惨叫——迪卢克那东西分量极重,却既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就这么毫无怜惜地插进来了,那口不完整的处女穴,蠕动的甬道和皱巴巴的处女膜全部败北,被迪卢克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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