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的缘故,严清想要呕吐。
妈的都虫母了还会孕吐吗?
他毛躁在心里骂了一句,抬头却看看见了自己因为干呕引起来的泛红的眼尾。
终究是一切都变了,严清心想。
过去的记忆连同破败的孤儿院和美丽的蓝星在他身后招手,而在他前面,严清看见镜子里的人对自己说:“现在我是“清”了。”
“清”这个新的名字代表自己的新生,严清知道自己到了这个地方不能按照自己之前的思维方式办事,必须要用全新的行事方法,新的名字代表了新的未来,代表着严清心理的重生。
这间谷仓并不结实,看上去似乎只要自己动点脑子就可以想办法跑出去,但严清不认为外面的人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果然,他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门,为了可疑的只有自己身后被货物完完全全堵住的墙。
严清试着用力去搬运,但发现自己无论怎么都做不到让这些东西稍微有一点移动。
严清放弃了尝试,身上出了一身薄汗,他转而不寻求出口,打开系统开始研究功能,系统的商店里面有很多好东西,可惜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只能先研究,望着一排排各种各样的商品流口水,这种感觉已经十多年没有过了,自从自己的财富以指数级别的速度增长之后,严清就再也没有为物质感到困窘了。
啊,金钱,就是严清的魔力,如果按照魔法世界的等级来判定的话,他现在应该只是一个最低等的没有魔力的普通人。
不,他现在连自己的人身自由都没有,应该算是负的等级,硬要说的话,算是污秽之人?
这边严清被关在谷仓里自嘲,还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另一边的酒馆兼妓馆里面,身材肥硕的奴隶主和的副手挨着喝着廉价的麦芽酒精。
身旁的一侧就是赤裸着被奸淫的妓女,巨大的奶子布袋一样垂到吧台的桌面上,衰老松弛的皮肤却发出兽性的声音,这里什么都有,商人小偷男妓,军火贩子,男人女人兽人,半兽人,骚水酒馆对客人们来者不拒。
这家酒馆里的老板是个收集狂,靠着在要命的位置开设妓院兼酒馆在这赚取卖命家伙的钱,老顾客们都喊老板叫无脸鬼,因为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样子。
一到这里就代表着暂时远离危险的森林,队伍中的不少人都会在此时放松一下,毕竟骚水酒馆里面的骚货便宜又水多,对于朝不保夕的猎人或者武夫们来讲是最好的精神鸦片。
“维斯,那东西怎么样了?”身后就是淫乱的当众淫交,约瑟夫咽下自己杯子里最后一口酒液装作漫不经心的问着。
独眼的副手脸上尚且完好的那只眼睛盯着酒杯,接着闭上眼睛咽下酒水,任由苦味在自己喉咙里发散接着回甘。
“一切正常,我一直盯着,那小子是个普通人,至少以我目前的水平可以确定他没有发现我在监视他,如果是这样就可以确定是我们多心了,献给领主的宝物终于又能回到我们的手中,可以把马匹更换新的,那些老马比你都要老,今年会过个很好的冬天。”
维斯没有说话,约瑟夫舔舔自己肥厚的嘴唇:“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一直在伪装,我派嗅鼠去调查过了,魔狼群当是就在我们附近,我们差点闯入了他们的领地,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从魔狼群里面活着出来的,他身上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精明的商人要早早为自己打算好,约瑟夫感受着喉咙里的苦涩接着说道:“不管他是什么东西我们也没有退路了,今年的冬天即将要来临,冬天的魔鬼森林是连鬼魂都难以生存的地方,如果不想办法从大皇子手里讨要点好处的话,我们明年得排着队卖屁股去。”
“希望有人不会嫌弃你南地人的大黑屁股。”维斯揶揄了他一下。
“也比你全身都是骨头要好。”约瑟夫同样不甘示弱回应了回去。
两人很快就商量好了细节,大皇子性格暴戾,在王位的争夺战中输给了自己的几个兄弟,被国王分配到边地成为一个领主。
天之骄子一夜跌落,性格变得更加怪异,荒谬无道,整日饮酒作乐。
传闻若是有人献上符合他心意的宝物,大皇子就会奖赏那人,反之,若是宝物不符合心意,便会挥手推上断头台。
之前有个农夫偶然经过领主府,被里面的美妙歌声所吸引,停留下来驻足,随手采摘了一根柳枝献给了大皇子,引得此地的领主大皇子哈哈大小,随手奖赏了很多宝物给他,每一件都出自宫廷匠人的手中,价值连城。
农夫的邻居是个富豪,听闻了这件事情,马上带上全家最珍贵的宝石去献给领主,但是等待他的只有孤零零的行刑台。
“你怎能将这等不值一提的石头放进我高贵的土地之上!”大皇子怒不可遏,精美的宝石饰品在他眼里的价值还不如一根随手被农夫折断的柳枝。
把他架在架子上烧,用柳木!
事迹一传十,十传百,在这之后就流传下来献宝的传说,总有走投无路或者不怕死的冒险之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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