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需要配上戏谑的语气。
欲望勃发的阴茎只是被哥哥摸了一下就射了出来,根本看不出哪里有问题,简直是对方灿最大的嘲讽。
方灿已经被接二连三的难堪打击得麻木了,钻进自己的臂弯破罐破摔地享用射精的余韵,在方洄腿上一拱一拱。
他以为这是方洄留给他的休息时间,暗忖了一下哥哥的贴心,想着早打完早解脱……而且其实挺爽的,反而积极地扭过头问起来:
“我还欠多少……”
真是个直脑袋。方洄感叹。
说要打他便受着了,也不给自己辩一辩。这样的性格,放他一个人,他要吃多少亏?
方洄摸他的发顶,声音无比地轻:“你认为还差多少呢?”
方灿低头错过了他哥眼中的怜,他想了想,想不出来,干脆又撅起屁股往皮带下面送,闷闷道:“哥你打吧。”
回应他的是方洄抚摸他脸颊的滚烫的手,和落在耳根处的轻盈的吻。
“不打了,给你涂药。”
方灿想,现在自己的脸肯定比被打了半天的屁股还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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