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
但是,的确没多疼,还没有蒋诀翻墙后摔破手来的疼。
只是有点麻麻的,在他发呆之际,舌钉就已经安装好了。
他收回舌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口水浸到豁口还是会有点钻心的痛,比穿针那一瞬间疼得多,他一时说不了话,感觉嘴里含了个去不掉的杆子,舌头无法再蜷曲起来,他不适应,面无表情略带绝望地望着云筠。
云筠回他一个愉悦的笑容,擦掉他嘴角的唾沫,摸摸他的耳垂,说:“哥哥是勇敢小孩。”
“……”蒋诀无语地闭上眼,内心默念——不要和妹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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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钉的恢复期因人而异,有的人易发炎体质,足足一周才能正常吃饭,有的人,比如云筠,他只花了两天就能吃香喷喷的炸鸡了。
蒋诀花了三四天。
前三四天里,别人找他讲话,他只摆手,根本不想出声,一出声就是大舌头,呜呜噜噜的。
第五天早上蒋诀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舌头能灵活运动了,对着镜子伸出来打量片刻,舌头不再肿胀,那一颗银色的钻石嵌在舌中央,还挺酷的。
本着终于能够大吃特吃的原则,当晚晚修,蒋诀和陈飞他们去了商场吃烤肉,闹到十点左右,陈飞提议今晚别回去了,“我们去网吧开黑吧。”
“行啊,反正还有几天才考试。”韩宇同意。
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陈飞瞧一眼蒋诀,“你去不去?”
“……”蒋诀还得回去把云筠的衣服洗了,但是他已经很久没和陈飞等人出去玩,再这样下去,估计他们都能知道他和云筠的关系……但说到底,他们只是一不小心成了兄弟。
除此之外的关系呢?
可也没有兄弟会他妈的做爱啊!
蒋诀烦着,陈飞推推他:“你最近在搞什么?我们好几次让你逃晚修你都不逃……你不会要发愤图强了吧?”
蒋诀喝一口烧酒:“我没说不去,前段时间……穿孔了,没办法。”
他吐了吐舌头,露出舌钉,把陈飞吓了一跳。
“嚯!我都没注意,还得是你。”
一伙人热热闹闹地进网吧开包间打游戏,闹到第二天,早读也没赶上,第一节课被班主任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记了一笔逃课,蒋诀回到教室,看见坐在后排的小鹌鹑,正旁若无人地写作业。
蒋诀从他身边经过时丢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衣服今晚洗,中午照常打饭。
等到中午,蒋诀翘了大半节体育课去食堂排队,抢到了云筠最喜欢的红烧茄子,比下课要早一些时间回到宿舍,却发现云筠已经在宿舍了。
“体育课你又没去上。”蒋诀把饭盒打开,推到云筠眼前,“你应该多运动运动。”
“外面太热了。”云筠摸上蒋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两个人的肤色深度有一定差异,大小也不同,蒋诀的手粗粝不少,十分宽厚。
“小孩才找借口。”
云筠没有生气,而说:“那现在运动一下怎么样?我把新的阴蒂环戴上了,哥哥舌头也好了吧?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
云筠说他等蒋诀等了一晚上。
蒋诀听完想自己给自己两个耳光。
吃完烤肉就应该回来,烤肉什么时候不能吃,游戏什么时候不能打,陈飞什么时候不能见,云筠的屄……不对,蒋诀觉得不对。
尽管他是喜欢舔云筠的逼。
那逼又能流水解渴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腥甜解馋,只要磨一下阴蒂上的钉子,淫水便是如钱塘江的潮,可以冲蒋诀一脸。
照室友的话说非洲小朋友没水喝,蒋诀可以把水都给非洲小朋友喝,只要让他天天喝云筠的逼水就行了。
总之云筠的逼比他本人诚实讲信用。
但还是哪里不对。
这世上长女器的人多了去了,蒋诀试过把云筠的脸换成任何一个美丽的秀丽的帅气的男男女女,甚至是完美的动漫人物,都不带劲儿。
本来就不怎么看片,现在彻底没了看片的欲望,总是差一点点感觉。
就必须得是云筠这张脸,隔三差五对他发骚犯贱,操起来予取予求,哥哥长哥哥短地乱叫,叫得他幻视真有一个“妹妹”——长了小鸡的妹妹、又或者长了小屄的弟弟——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声哥哥叫得蒋诀觉得他们在乱伦。
云筠很骚。客观上的骚。
但是骚得可爱。
就像此时此刻,云筠逼上的铃铛一样……小巧玲珑,稍稍拨一下就能发出淫响,声响格外细弱,只有凑近了才能听清楚,而凑近云筠的逼,不过是为了去舔去吃……小心思又骚又可爱。
蒋诀用鼻尖去碰了碰那垂坠的银色铃铛,铃铛环穿在红润的肥蒂上,铃铛则被他用食指从馒头般的阴户里抠出来,金属表面沾了一层透明液体,光泽饱满。
他凝看了几秒,抬眼对上云筠难耐的目光,“你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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