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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舍友回来。

“呜……操、操进来…想要操逼——哥哥、哥哥,好难受……啊…”云筠只顾着大叫,声音憋不下来,抻着蒋诀的脑袋胡言乱语,两腿太软完全站不住,索性架在了蒋诀的肩膀上,身子被嘴吃得一上一下拱动。

只是由不得他这样肆无忌惮地发情,不到半小时,浴室外响起舍友一声叫唤:“诶,云筠你回来啦?人呢……?”

“呃嗯——”他立即吞下到嘴的呻吟,吓得差点倒下,蒋诀眼疾手快扶稳他,松开了嘴,心跳声盖过了那铃铛的淫音。

只不过蒋诀也没办法睁开眼睛去欣赏那漂亮的逼,?欣赏它此刻被舔成什么娇媚的模样,因为云筠被外人吓得、又或者是被刺激到了极端,马眼和肉穴一并翕张,透明无色的潮水倾盆大雨般落在蒋诀棱角分明的脸上,再滑落到他的下颚,滴入地板。

不是尿,是潮液。

蒋诀眯着眼拿舌尖去试了试,没有什么味道。

喷水的人舒服得小声嗯哼,下意识用两腿去夹蒋诀的脑袋,令他抽不了身。

蒋诀便不得不承受来自云筠的温热骚雨,来势汹汹浇盖在脸庞,持续了足足一分钟。

“爽了?”蒋诀起身,捞起怀里瘫软的人,托住屁股靠着墙。

云筠一睁眼,眼泪便掉了几滴,混着汗液,眼睛被汗水刺得疼痛,睫毛扑簌着拼命眨。

“你是爽了。”蒋诀英眉一横,恶劣地掐揉云筠的肉屁股,“哥哥还硬着。”

“那我也没办法,”云筠困顿道,“我舍友回来了,他们肯定会问,浴室怎么锁了。”

“关我什么事。”

蒋诀听着浴室外同学的动静,他们都是在饭堂吃过午饭回来的,闲散地聊着天。距离午休时间还有半小时,蒋诀算了算,应该能勉强做一次。

于是他没有管云筠累不累,何况云筠有什么累的,被他伺候着难道还好意思说累。

蒋诀空出一只手,将裤子里蛰伏的蟒兽放出笼,至此云筠才从潮喷的迷失中清醒过来:“你还要做?!”

蒋诀上下撸动硬直的肉屌,好几日没有插过逼,蓄势待发挺翘着。

“别吵,我快点操。”

“你神经病——”

“嘘。”蒋诀小声呵住云筠,“你真想给他们听?”

云筠低眼看着那肉棒,已经抵在了穴口,穴口刚喷过,还是如潮如海般湿滑,那直径比柱身还要宽些的龟头稍稍用点力气便能滑入穴内,撑大了殷红的肉嘴,又极速地退出来,向上磨一下外阴沾了淫水润滑再插进,如此反复。

云筠被这浅尝辄止的动作惹得一阵瘙痒,低喘着骂人,“……操你,嗯啊……你要进就、就进来!……”他试图摇着屁股往下坐,却又听见了浴室外舍友的呼唤:“云筠,云筠你在里面吗?”

“他不在吧……”

“饭盒在这呢,而且门锁了。”

“哦,这个门老早坏了,时不时开不了,迟点叫阿姨来修。”

“那云筠去哪了?”

“不知道,在教室吧,学习什么的。”

“他还学?也太卷了。”

……

浴室外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很快话题就转移了,无人在意这破门到底能不能打开。

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云筠懵着脸,在闷热的浴室里微微喘息。

舍友不知道他回来、也不知道浴室有人、更不会再尝试开门,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在浴室里偷食禁果。

但这也就意味着,云筠没有机会回到床上补眠。

按蒋诀的尿性,他一定会把他按在这里肏一个中午。

蒋诀那鸡巴要肏不肏的,磨得云筠心痒难耐,不能痛快地叫,只好埋头去咬他的肩膀,咬得蒋诀闷哼一声,突然笑了起来:“他们知道你私底下是这样的吗?”

云筠不应他,只是咬,蒋诀便拿肉枪持续地豁开因红肿而肥大的阴唇,像拿刀切开松软的面包,一边在人耳边低语:“……拿着第一名的奖学金,校服领口一颗扣子都不解,头发规矩得像五块钱剪的,眼镜五百度……”

他总结着,云筠沉默地听,说话间突然把鸡巴顶了进去,令云筠毫无防备,牙齿陷入男人肩颈肌肉里,喉腔发出低鸣,“嗯嗯……!”

那屌只插了一半,铃铛又开始晃了,只可惜这回蒋诀听不见。

“你说陈华知不知道你骂他死老头?还有这张讲过无数发言稿的嘴里有一颗钉子,专门拿来给男人舔鸡巴的钉子。”

“他知不知道他最喜欢学生这么骚……在厕所里不是被我揍,而是被我舔逼,还是自己求着让我舔……”

蒋诀咬着云筠的耳朵,越说越来劲,舔着他的耳环,舔得云筠直缩脖子,同时把那烫手的驴屌往发育不全的屄口里捣。

这粗器塞进滑润的穴内,车轮般轧过穴内尤为风骚的一点,云筠禁不住便松开了牙齿,呜呜地低声啼哭,“唔……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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