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维谷,但因为牙齿和钉子的缘故,只能卡得更深的吻。
上颚被舌尖舔得发痒,蒋诀受不了,压着身体把吻加深,又去啃云筠薄雾般软的嘴唇。
“唔……哼…”
蒋诀还是更喜欢简单粗暴没有技巧地接吻,恨不能把对方拆吃入腹。
他一边亲着,身下的巨物也渐渐动起来,那具裹在温暖巢穴里的屌抽送不停,一次次轻易撞入紧闭的宫口,逼得怀里的小鹌鹑彻底无法呼吸,一张嘴吐气便被男生的舌头堵住,大脑里只剩下口腔中舌钉碰撞和口水的淫靡声。
大约有三十多秒,云筠是处于完全没有换气的状态。
脸和脖子红得滴血,疯狂捶打蒋诀的胸膛求救,于事无补,在窒息前逮住那乱甩的舌头狠狠嗑上去,害得蒋诀差点大吼,额头青筋暴起,声音是被强行憋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精关失守——他又往肉逼里射了一泡浓精,精液冲在敏感的宫腔,爽得两个人像融化在一块的棉花糖,紧紧抱住对方。
射精后他想把舌头和屌全抽出来,但下边被吸取精液的甬道绞紧,上边嘴唇冒着血珠子,舌头完全动不了,刚刚恢复不久的芯孔隐隐作痛。
云筠的牙齿咬住了他舌头上的钻石。
他还死活不肯松嘴,扯得男生疼得想跳,破了皮的嘴角也疼,血腥味在呼吸之间隐秘流窜。
两分钟后,云筠松了牙,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染了几滴蒋诀的血。
“你是想让我痛死……知不知道你给打的这个破洞护理有多麻烦。”蒋诀舔了舔嘴唇,裂开的伤口酸酸疼疼,不知道会不会粘膜溃疡。
“但是我被舔得很舒服。”云筠见他吃瘪,高兴了,眯眯眼笑,好不欠揍。
惹怒十八岁高中生的下场就是被按在墙上再肏一次。
一直到午休结束,舍友走光了,蒋诀把他翻了个面,扣着腰顶弄了许久,云筠也终于能放声浪叫。
最后二人顺势在浴室洗了个凉水澡。
云筠肚子饿,端着蒋诀中午给他打的饭,保温饭盒装,还热乎着,他大口大口吃,吃得眼镜都起雾,只穿了一件长t就跑到阳台看蒋诀在做什么。
蒋诀在阳台搓衣服,两套校服两条内裤,全都得洗干净,水流哗啦啦响。
蒋诀搓衣服能搓很干净,他力气大,压着搓衣板使劲儿擦,搓累了抬头发现云筠靠着门框美滋滋地吃饭,他停下手头的活,张开嘴:“给我也吃一口。”
云筠没有多说什么,上前递了一勺,蒋诀低头吃完拍一把他的大腿,“你能不能把裤子穿好?”
“太热了。”
云筠本身挺怕热的,平时就不爱穿长裤,但南方夏天热,蚊虫也多,他那两条白晃晃的肉腿上好几处深浅不一的粉红蚊子包。
蒋诀忍不住多瞄几眼,迅速把衣服洗干净晾起来,听见了阳台外的一阵闷雷,他伸手去试,接到了几滴雨。
云筠坐在床边吃饭,见蒋诀进屋,把饭盒交给他:“你记得洗干净,我得回教室上课了,不然自习课班主任要找人。”
高三纪律管得松,主要抓成绩,云筠偶尔缺一节课,任课老师对他没什么意见,但班主任巡查不见人,还是会出于安全问题通知教导主任。
蒋诀扬眉:“你还走得动吗?歇会,晚修再去。”
教室和宿舍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十来分钟的路程。
方才做完的时候,云筠直呼着逼疼,蒋诀给他检查了一下,似乎是有点不太妙,立刻又涂了上次剩下的药,药膏发热,咬得小鹌鹑嗷嗷叫。
“那能怎么办,哥哥又不会背我回去。”云筠望了一眼天,“要下雨了,我真得回去了,让死老头抓了就完蛋了。”
“怎么完蛋。”蒋诀笑他,“你成绩好,谁说你,都指着你平安无事上清北。”
云筠几乎不会因为蒋诀阴阳他而生气,和气地解释:“他会联系我爸,快月考了我不想惹麻烦。”
“……”蒋诀听着这话直抓狂,原地踌躇着,见云筠换好干净的校服,又穿好了鞋,弯着腰系鞋带,动作缓慢,像是强忍身下不适感。
他叫住对方:“你给我五分钟洗个碗,我背你——”
蒋诀话音未落,寝室靠走廊一侧的窗口站了个人,把二人都吓个不轻。
那人神色威严,一声令下:“你们两个几班的?出来,把你们班主任和家长叫过来。”
来的人是巡查缺席的德育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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