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云筠高兴,在他耳边自言自语念叨,每做一步都要陈述一次,他也确实学得快,马上开火煎一个新的蛋。
以前蒋诀没觉得云筠话很多,不知道小鹌鹑今天怎么这么兴奋,真成了树上的鹌鹑叽叽喳喳,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云筠自顾自说着说着,突然问他:“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讲?昨天晚上我就想问了。”
蒋诀还没反应过来,对着煎蛋的锅发呆,片刻后两个人都安静了,锅里的蛋在沸腾冒泡,吵人耳朵。
“没有。”蒋诀否认。
云筠长长“噢”了一声,关火把新煎好的蛋倒出来,吹吹又夹给蒋诀。
蒋诀没胃口吃,别扭地躲开脸,“你自己试试,试试口味合不合适,然后记住这个盐度。”
“蒋诀,”云筠举着筷子说,“我手都酸了。”
蒋诀只好张开了嘴,吃到嘴里的却不是鸡蛋,是云筠的嘴唇。
云筠个儿不高,蒋诀又还在长身体,隔三差五长一点,云筠不得不踮起脚去够,舌头又软又灵巧,亲得蒋诀云里雾里,索性抬着腰把他抱起来转了一圈放厨台上亲。
两根舌钉在嘴里打架,云筠反手撑住桌台,往后拉开了几厘米的距离,微微喘气:“做不做?”
蒋诀想做又不想做,云筠一手压住他的肩膀往下按,“又不吃鸡蛋又不肯做爱,哥哥你到底在生我什么气?”
蒋诀不吭声,像一头倔驴,云筠抬了抬腰,用屁股去蹭他。
“不是生你气。”蒋诀小声解释,蹲了下来,钻进云筠的围裙底下,把他的裤子脱下,说,“我气我自己。”
“气什么?……嗯……”
本该回答云筠的那张嘴却没有说话,而是舔上他下面的嘴,舌尖舔开肉缝,整张嘴含住了屄,圆圆的金属钉在阴蒂上有规律地颤震抵弄。
肉逼对这张嘴不再陌生,很快便欢愉地吐着花液,围裙下时不时发出液体的嘬嘬响声,云筠看不见蒋诀,只有隆起的一片薄薄裙布。
他仰着脖子呻吟,自从上次蒋诀把他咬破了之后,舌头的技术的确进步了不少,牙尖蹭过阴蒂旁的钉子便会马上换个角度,云筠哼叫得爽利,两腿软的像面条,挂在男生的肩上。
蒋诀听着云筠的淫叫,往他的女穴里塞入一根手指,伴着湿滑的淫液,中指轻而易举地钻入阴道,浅浅地在穴口抽插,磨得屄口酸软,不停地吸吮,想要手指再进深一些。
蒋诀又加了一根无名指,一边舔着阴蒂,一边拿手指去搔刮,肉穴淌出来的潮水接二连三地滴落在厨房的地板上。
云筠身下的嘴总是能令蒋诀神游九霄云外,它好像永远欢迎蒋诀,被肏弄成属于蒋诀的模样,蒋诀的手指进去,逼穴便是手指的样子,肉屌进去就是肉屌的样子,很好理解,也很好伺候,蒋诀去舔,云筠就会叫得很开心。
而蒋诀发现,他是不是只能在床上能让云筠开心,连出国的事都不和他讲,他在云筠心里是不是连他妈妈都不如,家人不算,朋友更不算。
蒋诀吃着吃着,云筠就高潮了,脚跟在他背上乱踢,大口喘着气,人蒋诀从他身下移开。
蒋诀撩开裙布,蹲久了腿有些麻,站起来后缓了一阵,云筠脸上的潮热未褪,像那剥了鳞的鱼,张大了唇呼吸。
“蒋诀。”云筠张开手,蒋诀弯下腰让他抱,听云筠在他肩侧软绵绵地问他,“你生什么气呢?”
“……我气我自己,你不用管我。”
“别说反话。”云筠声音轻轻的,两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又哭了,哥哥。”
“我就是气我自己。”蒋诀被云筠安抚一下,眼泪就忍不住,“我就是想,如果我之前没有做过那些事情,你是不是有可能喜欢我,如果我聪明努力一点,我是不是也能和你去同一个大学。”
云筠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缓过神,调整呼吸,半晌,无奈地笑了起来:“你是又坏又蠢。”
蒋诀把人抱得紧,点头时下巴在云筠的肩颈肉上戳来戳去,云筠只好拉着他的手臂,“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
蒋诀的手被人拽着往围裙下伸,钻入了衣摆,摸到云筠的肚子上。
“摸到了吗?”云筠问。
蒋诀蒙蒙地看着云筠,眼泪还没擦干,睁着眼问:“脐钉。”
他的确摸到了东西,云筠的脐钉,也没什么特别的,他知道云筠有脐钉。
云筠扯开他的手,想从厨台上跳下来:“摸不出来算了。”
蒋诀没让他走,把围裙衣服都揭开,肉白的肚脐上扣了一个新的钉子,是一个字母,j,和蒋诀身上的y是一个系列的,闪着光。
只不过云筠只打了一个脐钉,所以只有一个字母,但是足够了。
“还哭吗?”云筠把衣服拉下,j在蒋诀的眼底消失,他用脚尖戳戳蒋诀,“帮我穿好裤子。”
蒋诀怔怔地,套好云筠的裤子,讷讷地答言:“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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