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的平衡了。
沈珀抱臂静静站在他面前,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根怎么也拔不掉的刺。
“我知道,你喜欢做狗,可你怎么偏偏愿意做他沈介青的一条忠犬,也不愿意向我摇尾巴吐舌头?”黑暗中,沈珀的脸半明半暗,他幽幽开口,话语中的失望如刀片,将沈翡一点点凌迟,“你可以贱,但你不能贱到给那种人渣当乖儿子。”
沈翡低下头,一言不发。沈珀见他不说话,抬脚一脚踹在他小腹,踹得他站立不住,又因有链子,双膝弯曲着被吊起,半跪不跪。“说话啊,别装死!”沈珀想到沈介青满意的笑脸,失控地怒吼,“他给的人生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良久,沈翡开口,声音轻如梦呓:“如果让母亲失望,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听到母亲二字,沈珀脑内某处的神经仿佛终于断了般,一股热血向上涌来,烧得他双眼赤红。呲啦一声,沈翡的衬衫如折损的羽翼般碎在他手中,沈翡纤细的身体在潮寒的刑室内微微颤抖,寒毛耸立。年轻的肌肤将几年前留下的痕迹冲刷得无影无踪,展现在沈珀眼前的仍是初见时那副崭新的肉体,一如既往的干净。
一道鞭闪电般在那光滑的后背劈下,又狠又辣,顿时一条狰狞的血痕鼓起,痛得沈翡抽动一下,拉得拴住他的铁链碰撞出一阵仓皇的响声。又是一道道鞭无情地落下,在白净的肌肤上硬生生开辟出数条红河。这种鞭子是当初找人特制的,从前受过它鞭打审讯的人,没有一人不招。但这次它一次次落下,为的已不是逼供,而是永无止境的诘责。
半晌,沈珀扭了扭酸痛的手腕,手中的鞭子已乌黑黏湿,不时滴下一滴浓血。沈翡上身乌青红肿一片,点点血珠从伤痕中渗出。最后几次鞭落下时,他已不再有所反应,意识稀薄,眼泪乱流。
一股力将沈翡的下颚抓住,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捏碎,而他已任凭摆布,嘴巴随着那力的挤压不自觉张开,一股带着血色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一股有别于血腥的腥味闯进他的鼻腔,沈翡微微睁开的眼中,一个涨红的性器近在眼前,近得上面突起的血管微微的跳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沈珀喘着粗气,一挺腰,硬挺的性器抵在沈翡微张的口齿处,口水使得入口太湿滑,试着顶了几次都滑到了一边,他索性握住性器,硬生生破开阻碍,将大半根塞进沈翡嘴中。沈翡两腮越发酸痛,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鸣,却又被那捅得更深的粗大性器给生生堵了回去。
后脑的头发被两手抓住,性器在口中进出的速度不断加快,进的也越来越深,沈翡感到狭窄的喉咙都被狠狠撑开,噎得他想要干呕,而那气势汹汹的硬物不给他任何机会,憋得他双眼布满血丝,眼泪汪在眼眶。硬物根部乌黑蜷曲的阴毛扎在他细嫩的脸上,很痒,但没法挠到。此刻他与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的唯一区别,是仍拥有敏感的感官。无奈的是事到如今,他发现自己依旧尝试用舌头去迎合这兽行。
皱着眉头,沈珀竭力地一切愤怒与暴力的快感统统射进沈翡软滑的喉咙深处。又浓又多的精液灌进沈翡的喉咙与鼻腔,在性器终于抽出后,他咳嗽不止。
“吞下去。”一只手将沈翡伸出的舌头塞回嘴里,紧紧捂住他的嘴。沈珀居高临下地命令,目光冷冷地落在沈翡呛得通红的脸上。嘴被捂住,但依旧忍不住闷咳,沈翡艰难地抬起头,在咳嗽的间隙把口中咸腥的浓精咕咚一声吞了下去,那只手才终于松开。
刑室内越是阴冷入骨,沈珀心中的毒火仿佛就烧得越旺。
他那如同腕足一般的有力的双手终于袭向沈翡下身的拉链。仿佛拆开一个已经提前知晓内容的礼物一般,手指满意地点在那从拉链之间探出的性器上。
“你看,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他眼中含着怜悯的笑意,“早就无可救药了。”
盛怒看似已经偃旗息鼓,沈珀轻轻爱抚着沈翡身下硬涨的罪证。一根带有奇怪突起的金属小棒出现在他手心,光滑的表面闪着令人不安的寒光。
那金属棒被两根手指捏起,晃进沈翡模糊的视线中。他的眼神凌乱闪动,似乎不明白眼前人的用意。
“知道这是什么吗?”
沈翡轻轻摇摇头。
一声嗤笑挤出。沈珀似乎懒于进一步解释,抬起金属棒的那只手又放了下去。
还未看清他的动作,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就在沈翡下体炸开,一声惊愕的惨叫回荡在刑室内。看清沈珀在做什么时,那根棒子已有一半硬生生挤入自己的尿道中。那处小道原本因为勃起被挤压得更加狭窄,此刻却被强行撑入一根棒子。沈翡纤瘦的双腿不住打战,疼得眼泪直流。沈珀一脸平静近似温柔,却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边看着他的反应,一边拉着那金属棒在那窄小的孔间进进出出。
那金属棒上的一节节突起不断摩擦着沈翡尿道敏感肿胀的内壁,进出间伴随着黏腻的咕唧声。酸涩的痛感使得他弯下腰去,阴茎似乎要从里面爆开。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要在这炼狱般的折磨中决堤。
“啊——我要尿了!”他顾不上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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