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偷窥者一样,默默注视着房间内发生的一切。
白衍舟吐出被咬的烂红出血的乳头,如玉的脸上勾唇露出一抹微笑,眼神却阴鸷得如同深渊般凝视着身下之人。
低沉饱含磁性的男音响起,他说:“江灿,在床上你该说点好听的。”
白衍舟说完又是一记狠顶,将身下人顶得惊叫一声。他低下头,亲了亲江灿泪湿的眼尾,又试图去亲江灿微张着的双唇。
江灿偏头躲开亲吻,手脚并用着往后退缩,“求你别做了”
白衍舟眼神中的不悦化为实质,他一把拉住江灿的脚踝将人重新拖回身前,大手不遗余力的掐住对方细弱的腰肢,居高临下用绝对的掌控者姿态禁锢着身下之人。
白衍舟强硬掰过江灿的下颌,命令他看着自己,看清楚此时此刻占有他身体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硕大的龟头顶开阴唇,挤开烂红的软肉瞬间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往里狠命凿,江灿所有的求饶声都被掐断在了喉咙里,哭红肿的眼尾处豆大的泪珠不断滑落,在朦胧的光线下反射着碎光。
快被肏得烂熟的花穴依旧接受不了巨物粗暴的进出,江灿在疼痛之余又能感受到酸涩又尖锐的快感在小腹处堆积。
江灿受不了了,张开嘴唇一口咬出了白衍舟掰着自己下颌的手指,用尖锐的犬齿狠狠碾磨撕咬,直到铁锈味逐渐在蔓延在口腔里,听到对方的呼吸从紊乱渐渐变得平稳才松开齿关。
白衍舟收回被咬的翻出血肉的拇指,自顾自舔去了虎口处留下的血液,才对着惶惶不安的江灿开口道:“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
话音刚落,江灿的细弱的脖颈就被一只大手掐住,呼吸在一瞬间缴紧,强烈的窒息感包裹着他,他无论怎么抠挠都无法撼动掐在脖颈上的这只大手,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而他只能屈辱的乱蹬着小腿,赤红着双眼瞪着眼前的男人。
白衍舟并没有真的打算要他的命只是略作惩戒,在江灿两眼翻白即将晕过去之际,大发慈悲松开了手掌,可身下肏穴的力度和频率半点也没见放松。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后,江灿的双眼失焦,神色有些迷茫,似乎是不懂为什么他的身体要背叛他的意志,在一场又一场奸淫无数的欺辱中还能获得快感。
强烈的自我厌弃情绪包裹着他,他闭上眼睛无声的流泪,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多看身上的男人一眼。
再次睁眼时,就与一双在暗处偷窥着的眼睛对视上了,对方也瞬间瞳孔紧缩瞪大了双眼。
白宴礼在看清江灿那张满是春意泪痕交错的脸时,瞬间清醒过来,慌乱的后退不慎撞到了门外摆放着的花盆,他手忙脚乱的扶稳,一转身又不小心把未关严实的房门推的大开。
被发现了!
床上的两人停下动作,白宴礼瞬间头皮发麻,心脏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捏拳低着头不敢与那二人对视,站在原地犹如做错事待罚的坏孩子。
“哥,我”白宴礼刚开始想要说些什么,便被白衍舟厉声打断。
“滚出去!”
白衍舟捞过被子盖在江灿赤裸的身上,转过头再次重复道:“滚!”
白宴礼自从进入叛逆期再怎么捣乱也没有受过亲哥如此不留情面的呵斥,况且他哥说的还是汉语,明显是估计到第三人江灿的感受。
白宴礼想到这里,瞬间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堆积在眼眶,他后退两步用手背抹掉,想起来时的目的扔下一句“阿爹叫我来找你,族里有急事找你商议”,转身就跑了。
他几乎是逃命一般跑出瓦舍,冲入雨幕,冰凉的雨水淋在身上心也如坠冰窟。
刚刚对江灿升起的那点同情在他哥的训斥后瞬间化为乌有,他恨死了,恨该死的江灿又害自己被哥哥训斥,明明自己才是哥哥以前最亲近的弟弟,凭什么被一个外族人横插一脚。
江灿就应该早就该死在寨子外,像他那些同伴一样,都该死
蹬蹬蹬的脚步声远去后,江灿拉下被子探出半个脑袋,一双小鹿眼睁得溜圆,眼底闪缩着不安,脸上还有一丝被第三人窥视到自己狼狈下流一面的慌乱。
白衍舟依旧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一点被自己亲弟弟撞破情事的难堪尴尬,沉声说:“你早就发现了,却不跟我说”二人的下身还紧密契合着,他将碍事的被子扔开,缓缓挺腰进出,花穴里的软肉就收缴着拼命吮吸滚烫粗硬的阴茎。
龟头顶到穴道里的某处软肉时,江灿的身体猛得一阵战栗,向后微仰着细白的脖颈,喉咙里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哈啊--”
白衍舟的动作停了一下,一边享受着穴道里湿软媚肉的吮吸,一边在江灿敏感的腰侧滑动,而后攀上微微隆起的乳肉对准乳尖用力一扯,“被别人偷看,你反而更紧了”
“啊--疼!我、我不是的!好疼你放开我”江灿一边哭喊一边试图拉下对方在他身上作恶的双手。
那处乳尖受了虐待可怜兮兮的翘立在半空中,明显比另一边更为红肿更为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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