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他满脑子都是淫秽污糟的下流之事,努力想要取悦自己身下这畸形的、难以满足的女穴。
江灿咬着唇瓣,伸手轻柔的爱抚着水光淋漓的女穴,细白的手指从穴眼一路摸到了敏感的早已凸起的阴蒂,呼吸顿时加重了几分。
手指上下滑动抚摸间,激得女穴不断往外吐着蜜液,更像是在搅弄一池春水,水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
江灿扬起细白的脖颈将双腿岔得更开,一枚小小的粉色肉花在他的腿心绽开,他忍着羞耻得拨开蚌肉让,冰凉的水柱打在异常敏感的阴蒂上。
“唔--哈啊~”
他一个没忍住直接叫出了声,音调又甜又腻,手上的力度失了轻重将那骚红的阴蒂直接按压深陷进蚌肉之中,酥酥麻麻的酸涩感顺着尾椎骨爬上大脑,刺激得头皮发麻。
江灿无比迷恋这种感觉,手上更为卖力得伺候着这口女穴。
微微翕动着的穴眼拼命吮吸着探进来的指节,纤细的手指在柔软的穴肉搔刮了一圈就快速抽出,江灿不敢对这处子之地多做停留,只对着骚红的阴蒂打着圈按压揉搓。
噬骨的痒意逐渐被销魂的酸涩感代替,江灿的呼吸愈发急促,甜腻的似猫儿叫春般的呻吟止不住的从喉咙里溢出,在狭小昏暗的木方里回荡。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下的酸涩酥麻,手指拼命揉搓,将豆大的阴蒂时不时按进湿软的穴肉里,娇嫩的女穴收到刺激,阴唇连着阴蒂充血颜色渐深,翕合着的小阴唇不断收缩,露出了幽深的阴道口,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软肉。
“嗯啊----”
呻吟的声音骤然拔高,江灿腰眼一酸小腹一绷迎来了猛烈的高潮,踩在石块上圆润的脚趾抓起又放松,来回数十秒才算彻底放松下来。
江灿靠在一侧的木板上急促的呼吸着,尖锐的高潮麻痹了他的脑神经,短暂的余韵过后他才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卷翘的睫毛被眼泪打湿成一缕一缕的,遮挡了部分视线,他的神情也有些恍惚。
幻觉吧,不然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等等!
江灿再偏头一看,心里高高筑起名为情欲的大楼瞬间被一炮轰了个干净,脸上的表情霎时间四分五裂,全身的血液倒流着,脸脖子连着胸膛红成一片。
皎洁的月光穿过木板的缝隙,照亮了那人美若神只的侧脸,淡金色的瞳孔在月光的照耀下,分外明亮干净纯粹得像是琥珀,再一眨眼,他微眯起的眼神顷刻间染上危险的暗光,月光银白像一层冰霜覆盖在他的脸上。
他就站在那里,不知看了多久。
一种怪诞的感觉涌上江灿的心头,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怎么突然间浑身的气场都变了。
他慌张的抱紧双腿,试图遮挡住腿间的春色,用一团乱麻的脑子想:
白衍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到底看到了多少?他那能把人溺毙的香味怎么没了?
白衍舟站在木隔板旁的身型高挑,体态挺拔,垂在腰侧的发尾还在滴水,显然也是一副刚沐浴完的样子,更有可能他刚刚就在隔壁间沐浴。
而江灿犯了蠢没有检查隔壁有没有人,更是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对方眼皮子底下表演了一出淫靡秽事。
江灿的第一反应是慌张,但看着对方一言不发游离在九天之外不闻情欲世事的圣洁模样,又觉得自己自慰的样子被对方看见,真的太脏了!更是对对方的冒犯。
江灿一句话也不敢说,瑟缩成一团,活像只被惊吓过度的兔子,四肢紧绷僵直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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