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脸红,看到鲜花就把头低下去了,害羞,不好意思,然后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走到他的后背,偷偷摸摸地伸手拽裙子,“这个裙子的面料不太好,坐久了容易粘皮肤上。”要解释一下,不然会乱想。
“不是湿的么?我还以为不穿内裤会有水出来呢。”他声音也可以压低了,张开双臂给她遮挡的同时,故意逗她,“刚才看你全喷在摄像头上了,这会儿能干?”
她本来还想装一下正经,这下好了,两句话没说就给他带偏了,“好女人就是不要的时候能收住,现在我下面一点儿水没有,不信你用手摸。”
靳嘉佑抓着那束鲜花,笑她,笑她笨得可爱,开玩笑逗她都听不出来,开口只接,“一会儿去包厢摸,真没水我就夸你是个好女人。”说完转身,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
男人已经做好了今天必须拿下她的准备,所以做什么都不磨叽,吻完把鲜花一塞,就领着她去定好的饭馆。
不骗人,这也是葛书云第一次约会,这么目的单纯的和男人见面,所以被吻的时候还有些吃惊,没想过大庭广众就能亲亲我我的,他们当过兵的不是很注意个人影响什么,在外的所作所为多少代表国家形象。
“我才不信你没谈过女朋友。”怪熟练的。
“不懂事的时候网恋过一个,这也算么?我连人照片都没看见就因为总是联系不上被分了。”他抓住了葛书云的手,自信道,“多少是喜欢的女孩儿,再笨也知道做什么。”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直接的人。
葛书云听了不做响,只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偷看他。心里忍不住琢磨着,这样不藏着掖着做事爽快利落的男人究竟是怎么长成的,明明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却和他成为了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30岁的情侣和20岁的情侣不同,因为经济独立,所以不用跟穷哈哈的大学生一样吃饭挤大厅,被服务生领着就进了包厢。
她觉得有些怪,可能是这种地方以前都跟同事领导一起来,坐这种桌子还要喝酒什么的,所以没多少好印象,只觉得空间逼仄、堵人。
还在打量房间的布局和设计呢,才带上房门的靳嘉佑就上手了,连裙摆都不撩,直接隔着那层纱就去摸她的逼。
穿没穿内裤很明显,穿内裤时,是摸不到泾渭分明的那两瓣肉,更别说中间那条线了。她真没穿。男人失笑,拥住她的腰肢的同时,用了大力气玩弄她,这首上才摸到肉就连衣服带手指挤了进去。
“啊。”葛书云浅叫了一声,往前踉跄了几步,被他一把拉住、扶稳,之后就是完全不用管地被人抚慰。
“胆子真大。”听的人也许觉得是在说他,但女人说的是自己,“公共场合居然玩这个,真疯了。”
他摸着女人光溜溜、圆润的屁股,想也不想回答,“又不是摸别人的女人,怎么叫胆子大。放轻松,我肯定不弄得哪里都是。”
她无奈地笑,被他推着走近了桌边,半趴着就撅起了屁股,还有些不习惯地骂道,“松开我的裙子,你隔着衣服玩不就全弄我衣服上了。”
靳嘉佑耍无赖,邪笑,“我听说没那么刺激是不会喷的。”又凑近了咬耳朵。
她闭了闭眼睛,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就是往腿心送,要他快点抠,“你听谁说的?”
“我都告诉你我是好女人了,要喷的时候一点儿憋不住。”
太诚实的话,叫他心花怒放,男人揉了揉她的屁股,一句话不说就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在女人温热的身体里捣弄。
他的手指很有力量,也许摸过真枪,不是软绵绵的。虽然一开始会因为异物感太强叫她不舒适,但多抠两下,指定要她求饶。
“嘉佑,不行……不……不能在这里……我们去厕所……啊……”她得咬唇,不然会呻吟,可这样说话就是断断续续的,像被干得失了魂。葛书云还没说完呢,身子忽然软了,整个上半身都要往下掉,掉了一半被她还剩的意识撑住了。
接着伴随那淫荡的玩穴声的,是她滴滴答答落到地毯上的水声,很顿很闷很轻,其实听不见。但她知道自己喷了。
她都来不及脸红,因为喷水只有一滴没有和全部放完,不存在喷一点收一点。所以现在不喷完是没办法收场的。
“啊……”女人失魂落魄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把桌上随手拿的一沓餐巾纸放进去,忍不住闭上眼睛夹了夹下身,求道,“别让我太丢脸。”
靳嘉佑手指全湿,他有些得意地捏了捏女人的屁股,接过那些纸巾后,干脆把她抱了起来,要她像小狗一样跪在桌子边缘,居高临下地要求,“喷吧。”又大力地动了动手指。
只能说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凝视,他爱极了女人听话地像只母狗一样跪在桌边完全无拘束地释放。
“呲——”尿道口被什么东西及时盖上,纸巾变得湿哒哒,玻璃的桌面也装了不少透明液体。
“感觉来得太快了……”葛书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解释道,“可能不穿内裤更刺激吧。”她还跪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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