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关系。”
他睁眼看着沉默的男人,伸手触上他的腹肌,在上面很轻很慢地抚摸。任渊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一点一点往上。
沈宁摸到饱满又有些柔软的胸肌,再到粗壮结实的手臂,沿着肩膀摸到滚动分明的喉结,最后被男人低头在指尖亲了一口,很轻,很珍重。
任渊最后扯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鸡吧上,握着他的手在上面撸动。
掌心的鸡吧又硬又烫,手背上贴着的手也很热并不柔软,沈宁的手被夹在中间,心软成了一团。
任渊另一只手放下皮带,摸上他的逼,指甲扣在稚嫩的尿眼上狠狠刮挠。
他不顾身下人的尖叫躲避,无论如何他翻滚逃离,都一边强制性地用他的手给自己撸着鸡吧,一边狠狠捏着他的逼去扣那个极小的尿眼。
沈宁只觉得下身传来极其痛痒的入侵感,连阴蒂被捏被打都没有这么让人想要逃离,那个和他一直以来都失去连接的地方突然被唤醒,他承受不住地握紧床单。
任渊看了看那个已经红肿变得明显的尿眼,把自己鸡吧上的手带到沈宁的鸡吧上,掀起一点眼皮命令,“握好了,别让我看到尿从不该出来的地方出来。”
说完抓起皮带站在床边,点了点沈宁的腿示意他分开。
沈宁颤颤地分开腿,捏紧了自己的鸡吧,害怕得连脖子都梗着,脚趾紧紧扣住。
任渊掂着皮带,一下一下在他腿根敲,看那口逼在他每次落下时都发狠地缩紧,连身下的内裤都被含得连布料都看不见。
他愉悦地举起皮带,裹着破风声狠狠落在身下人紧张的骚逼上,从阴蒂压到臀肉,一条红印飞快地显出。
最隐秘娇嫩的地方传来尖锐的疼痛,电流一般直直传到大脑,沈宁尖叫着夹紧双腿,眼泪一连串掉下来,团成个团蜷在床上发抖。
任渊提着皮带等着,等到他逐渐平复下来,只吸着鼻子抽泣,语气淡淡地开口,“打开。”
沈宁哭着摇头,抹了两把眼泪,又抖着腿根张开,手抖着捏住自己的鸡吧。
任渊用卷起的皮带角顶了顶他的尿眼,看那小孔微微张合了一下,满意地挑眉,没给人反应时间,直接甩着皮带抽上去。
被打烂了逼肉完全使不上力,憋了很久的尿液从红肿的小尿眼里喷出来,再逐渐成流,伴着沈宁的哭声淅淅沥沥地流淌。
任渊摩挲着沈宁的膝盖,盯着他一塌糊涂的逼直到他尿完。
他把哭得近乎抽搐的沈宁抱起,走到浴室放到马桶上坐着,一下一下揉着他的脑袋安抚。
沈宁坐在马桶上还有些发抖,他环着任渊的腰,把脸贴在面前的小腹上,脑后被手掌一下下轻抚,他保持这个姿势闭眼待了好一会儿。
其实也没疼到受不了的地步,但是刚才还戾气四溢的男人现在正给他温和的安抚,他忍不住有些贪恋。
他抬头和一直安静地等他的男人对视,抓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摇了两下。
任渊半跪下来,这个姿势比马桶上坐着的人稍微低一点,他仰着头问,“怎么了?”
沈宁捧着男人的脸,心里热乎乎的,很亲昵地开口,“想亲一下。”
说完就低下头贴上任渊的唇瓣,厮磨了几下分开。
任渊侧头在他的手心里贴了两下,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学着他的样子摇了摇。
“想多亲两下。”任渊笑着看他,半跪在地上仰头等着。
几乎日日都在做爱的人,因为一句平常的索吻红透了脸,俯身贴上男人的唇瓣时近乎虔诚。
任渊很温柔地回应,张着嘴任他索取,吐出一点舌尖让他在上面吮吸啃咬。
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的浴室里愈发明显,沈宁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过一会儿伸手蒙住了眼前那双带着深重欲望和爱怜忍耐的眸子,含着他的舌尖哼哼唧唧地说,“凶一点。”
“嗯?”任渊沉浸在亲吻里也有些迷糊,响在耳边的话像是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又亲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笑着在沈宁的脸颊上贴了贴。
他把沈宁环着腰抱起来,压在墙面上,食指勾着他的下巴,把拇指按进他的嘴里,咬着他的嘴唇问,“喜欢这样?”
沈宁的含着他的手指点头,眼睛里写满纵容。
任渊轻笑,抓着沈宁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墙面上,嘴唇压得沈宁的头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走摩挲。
带着些力道的炙热掌心贴上沈宁的腰,虎口磨着腰上细嫩的皮肤往上滑,压着肋骨滑到腋下,拇指按住那颗被啃咬地快要能凝出血珠的乳头打转。
紧贴着墙面的人嘤咛一声,腿有些软地往下滑。
“骚货。”任渊狠狠搓着硌在指腹的硬挺乳头,攥着沈宁的手腕把人拉直,按得更加严实,“就喜欢跪着是不是?”
身后冰凉的墙面被体温染暖,浴室里带着水汽的燥热让沈宁有些汗流浃背,沁湿的墙壁很难提供什么支撑,他觉得自己几乎是被男人提在手心把玩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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