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手把件,分开他的屁股看着他尽力放松的穴口命令,“鼻子贴上去闻闻味。”
沈宁口鼻间萦绕着男人的味道,淡淡地麝香味混着精液的腥咸气息,无孔不入地侵入他的脑海,最后的夹逼快感都被禁止后,他只能靠疯狂吮吸面前的鸡吧来得到一些缓解。
任渊看着他被制止获取快感后,淫水反倒越流越多,嗤笑出声,“闻鸡吧味就发情的贱货。”
沈宁嘤咛出声,偷偷伸着舌头在面前的鸡吧上舔了一下。
“找打?”任渊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微微的红意盖满了整个臀面,他又往上盖第二层。
痛感逐渐变得明显而尖锐,沈宁扭了扭屁股讨饶,“疼…哥哥。”
任渊戳了戳他变本加厉流水的逼冷笑,巴掌更加狠厉,每一下都裹着凉风落在屁股上面。
痛感逐渐盖过快感,沈宁忍不住往前趴着躲,缓过劲来又赶紧把屁股送到人手心里。
往前缩着躲的时间越来越长,男人始终没放过他,巴掌每次落下都留下刀割般的尖锐疼痛,混着莫名的微小快感和被打屁股的耻意,沈宁本就不太清醒的脑海越发混沌。
沈宁还是哭了出来,抽噎着贴着鸡吧把脸埋在任渊的小腹上,他一边哭一边感觉抵在他脸上的鸡吧越来越硬,棍子似的硌着他。
任渊在他肿得不像个样子的红紫屁股上按揉,侧头含住他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腿侧嫩肉,牙齿咬住往外扯,吸得红紫再吐出来,换个干净的地方反复。
他盯着沈宁快又找不出一块好肉的腿侧,吐了口气,歪着头靠在上面,哑着嗓子开口,“宝宝,哭大声点。”
他伸手弹了一下蒂尖,又并了两根手指夹住揉搓,听着沈宁变了调的哭泣,命令,“吃鸡吧。”
说完就按着他的屁股往下压,在烂红的屁股上亲吻,时不时舔舔他吐着水招人疼的逼,又拽过他的鸡吧在嘴里吮吸。
像小动物一样互相舔舐性器,让两人憋了许久的性欲舒爽地释放。
沈宁又尖叫着喷了任渊一脸水,被男人鸡吧捅在嗓子眼里压着射了满嘴精。
高潮一次像被抽了筋一样的沈宁软着骨头从任渊身上滚下来,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缓缓。
任渊抹了把脸坐起来,扯过沈宁的腿在小腿上一下一下吮吸,手掌在他腿根处摩挲,喘着粗气说,“腿真长。”
虽说床被任渊铺得很软,但沈宁躺着时压到屁股还是有点疼,他想翻身,但腿被男人握在掌心没法抽走。
他把手探下去牵住任渊的手,摇了摇,“晚上再给哥哥玩,歇一歇。”
任渊放开他给他翻了个身,又扑上去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嘟嘟囔囔地开口,“你总招我。”
沈宁和他额头相抵,很温柔地笑,“忍不住。”
任渊抓过枕头塞到沈宁脑袋下面,又贴着他亲了一会儿,“再睡一会,宝宝。”
今天是星舰落地补给的日子。
作为难得的休息日,军官士兵从上到下都蠢蠢欲动,就等着顶头领导赶紧走人。
上将也没让他们等多久,和沈顾问一起下星舰的身影匆匆,一闪而过看上去比他们还急。
拥有高级智慧的异种越来越多,开采矿石带来的辐射影响逐渐脱离人类控制,联盟官员里扩张派和收缩派打得不可开交。
巨额矿产成了亚当的苹果,是否继续探索宇宙成了最难抉择的话题。
第三军区的星盗投诚成了收缩派打出的最有力的一张牌,随后三区打响了全人类停采矿石第一枪。
之前被抓过来的沈指挥,也摇身一变安上个编制成了沈顾问。
但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依旧是那个有点冷淡的样子,除了在上将身边时看起来能稍微软化一些,像颗被含化的薄荷味硬糖。
其实大家对他们的关系也都有一些猜测,八卦都隔着好几个星区传到了任渊之前任职的第一军。
最广为流传的版本是上将对沈指挥严刑逼供,把人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又悔不当初追妻火葬场,怕人逃跑,关在休息室里不让出来也不给裤子穿。
目前大家分为两派。
一派坚定的认为是谣传,觉得这个故事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上将把自己的机甲命名为沈宁。
毕竟血气方刚的年轻战斗机器从没表现出人类性欲的话,很难不让人认为是机甲性恋,或者阳痿。
认同派的拥护者要更多一些,毕竟有不少信誓旦旦说自己是目击证人的第三军军官作保。
没边没际的八卦当然传到了任渊耳朵里,连着沈宁以前的八卦也听了几耳朵,本就暗无边际的星际生活里消遣消遣也算正常,任渊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只不过在晚上回去之后,把人搓磨得奄奄一息遍体鳞伤。
舒爽了之后又觉得,那八卦也不算冤枉了他。
星舰降落的星球所在星系有稳定产能的中心天体,和母星的情况接近。
任渊和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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