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璟源拆开酒精湿巾包装的一声轻微“嘶啦”,让随媛不由自主地头皮一紧。“不是说你家的猫会后空翻吗?猫呢?在哪儿呢?”男人一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亚克力拍,一边还不忘打趣她。孟子曰:自作孽,不可活。随媛一边暗骂十分钟前在关璟源车里嘴瓢的自己,一边偷偷觑眼瞟正在做准备工作的大魔头。刚刚离开“零点”的时候,梁韵就发了信息过来提醒她:“老关在圈子里的花名可是nero,你悠着点。”尼禄——罗马帝国历史上元老院贵族和基督徒口中赫赫有名的暴君,却又偏偏得到当时众多罗马平民的拥趸。矛盾而有趣。随媛一向口嗨无底线,但真实的实践经验却几乎为零。去过“零点”几次,基本都是以羡慕观摩为主。有一次陈漾实在禁不住梁韵唠叨帮随媛找了个手轻心善的小哥哥给她启蒙,结果橡胶宽拍刚落了还没两下,炸了营的小河豚就从黑皮条凳上跳了起来,下意识地回身还手。梁韵飞奔过来拉架的时候,场面已经发展到二人互殴阶段。那是随媛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实践。自此,小河豚名声大震,do圈子里各个唯恐避之不及。要不是身为老板娘闺蜜自带免死金牌,估计“零点”早就把她除名了。然而,如果执拍人是关璟源的话,那她恐怕是绝对不会还手的。随媛余光看到男人因手臂动作变化而略微起伏的肌肉轮廓,这么想着。也许是不敢,但更多该是不愿。不然,刚刚在他车里,本来该规规矩矩道别的话也不会被自己脑子一热,换成了“我家猫会后空翻”。男人当时闻言,忍不住嗤笑出声,接着右手一抬,比了三个手指,“这是你对我撒过的第三个谎。”河豚顿觉大事不妙,厨师也马上替她证实了这个猜想,“还记得我说过在德国,撒谎的孩子会怎么样吗?”随媛家里没有桦树枝,但有那支jiojio开花的萌萌猫爪“健身拍”。“虽然主要功能是‘治疗颈椎’,但今天咱们就勉为其用吧。”这人坏得很,明明阴阳怪气的话,到他嘴里说出来,却成了勾人的鸠糖。“可以开始了吗?”关璟源消毒完毕,语调平静地发问。
坐在对面的小女人猛地浑身一抖。随媛的双手紧攥成拳,仿佛稍一放松就会立刻尖叫出来。男人压了压嘴角,“在床上,还是在我腿上?”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随媛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身上的a字裙,只剩下白绸衬衫裹着线条流畅的上半身,视死如归一般趴倒在床上,手里还紧紧抓着一个枕头。身后的关璟源一脸黑线:我什么时候叫你脱衣服了?看来这姑娘紧张得可能根本就没听清楚他说的话。男人笑笑,选择不再发声,只是手执猫爪拍,虚架在那两条圆润曼妙的曲线上,清晰地解释起接下来的流程:“撒一个谎20下,你一共对我说过三次,总账60。有异议吗?”随媛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应答,“没有。”“那好,我要开始了。”眼前的两瓣臀肉骤然有些紧绷,枕头也在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被猛地抱紧。但等候许久仍未有意料之中的疼痛落下,随媛微有些疑惑,不由睁眼回头,试图去查看。然而就在她无意识地松弛了身体肌肉的那一瞬,第一拍已经带着风声,落向最高耸的臀尖。关璟源一直在等待的就是随媛放松的时机。对于一个没有实践经验的人而言,工具直接打在紧绷的肌肉上是非常容易受伤的,但口头上要求她放松,往往只会适得其反,让她更加紧张。所以他只有耐心等待,在女孩最不防备的一刻,给予她合适的一击。这一拍的力度并不是很大,被亚克力亲吻的臀肉向内有了点凹陷,但在拍子移开后迅速地回弹了起来,内裤边缘的肌肤也被带起了一阵波动。“唔——”小河豚低吟了一声,与其说是痛呼,倒不如说是撒娇来得更合适。人精厨师如何听不出,鼻中轻哼了一声,“怎么?热身的劲头儿不太够?”边说边抬手缓缓捋着她的头发。若是没有那层丝薄的布料遮挡,该是能看到那柔润肉团上留下的可爱爪痕吧。关璟源想。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