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呼进耳洞里:“骚货,几天没吃到大鸡巴,就骚得开始穿这个,是不是早就想被操逼了?”
“唔嗯……”文亮屁股抖了抖,“没有……”
骚女婿一向是口是心非,老吴也不跟他吵,伸手指头去撩他的丁字裤,摸到了一手湿漉漉的淫水。
原来那丁字裤别有用心,下面的细绳上穿了几个珠子,那些珠子夹在股缝里,一走起路就能摩擦到穴口。
“逼穴出了很多水。”老吴诚恳地指出来。
文亮脸色一红。他好几天没有大鸡巴操,一天比一天渴望大鸡巴的屌干,为了止痒,才偷偷买了这条丁字裤。
没想到买回来刚穿上一天,就在厨房里暴露了。
文亮羞得不行,两条长腿夹得紧紧的,“我……我就是想解痒。”
老吴张开手掌包住他两瓣挺翘的屁股用力揉,又捏住串珠的细绳来回拉动,贴着文亮羞得发红的耳朵轻声问:“既然骚女婿这么痒,要不要爸爸马上在这里干你?”
“唔嗯……”文亮被串珠磨得正痒,身体软得只能双手撑在台上。闻言心头猛然一跳,菊穴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挤出更多露水来。
老吴伸出两根手指,顺着股缝滑下去,摸到了洞口边缘。那湿漉漉的穴口一撮一吸,轻轻把粗糙的手指含进菊穴里。
手指慢慢搅了搅,不费力气地捅开穴口,伸进肠穴里去。
好几日未曾被人光顾的肠穴羞答答地包围着手指,温热湿润的软肉轻轻绞缩着,显得黏人而无害。
两根手指无视了软肉的包裹,指节弯曲,老练地在肠穴里翻找着,不一会便精准把握了肠道附近前列腺体的位置。
“啊嗯……呜呜……”文亮颤抖着发出骚媚得令人一听就忍不住发硬的呻吟声,慌乱中连忙抬起手背捂住嘴,无人照料的肉茎却竖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流出一串晶莹的前列腺液。
摸到关键点的手指调整好角度,加大力气对着那点不紧不慢地揉按着。文亮捂着发红的俊脸,目光渐渐迷茫,生理性的泪水充盈双眼,湿润得仿佛要滴下水来。
“唔……嗯……不行……不要了……”文亮强留着最后的理智扭头哀求,却被大手扣住后脑固定,微张的粉唇被迫吞进高大男人雄健的气息。
文亮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岳父和案台中间,强势的男人用双腿将女婿死死压制,只用舌头和两根手指来奸淫上下两个小口,就弄得他大脑停转理智全失,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唔……”一波波的快感从甬道中向外扩散,仅仅几天时间,肠穴就仿佛变得比以往还要柔弱敏感。
抬头的阴茎颤悠悠地摆动着,一长串委屈的泪水从马眼流下,沿着涨大粉红的茎身流到睾袋,淅沥沥地滴落到大腿根。
突然那两根手指一勾一按,文亮便身体颤抖着,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肉茎一颤一颤地吐出乳白色的精液来。
射完精的文亮浑身失去了力气,撑不住台面的身体一歪,却被老吴胳膊环扣着,仍旧搂在怀里。
老吴拔出手指,大手绕到他前面,爱抚地揉弄着吐出白浆的玉茎,将女婿的白液捋下来。
早已高高翘起的雄茎将四角内裤顶出一个巨大帐篷,随手一拉内裤边缘,龟头便露在裤腰之外。
老吴将内裤褪到大腿,冒着丝丝热气的紫红大鸡巴就一跃而出,如怒龙般张牙舞爪地晃动着。大手把女婿的液体抹在茎身柱头之上,如同给大鸡巴罩上了一层油亮的盔甲。
即日便要决战女婿的淫穴,大鸡巴早已士气如虹、战意滔天,此时披挂上阵,便急不可耐地要率领麾下同甘共苦、并肩作战的两个同胞兄弟共赴战场。
“啊……嗯……”文亮心生胆怯,缩紧屁股想要扭腰闪躲,被牢牢扣着细腰无法移动,喉咙发出的声音似祈求更似邀请,听得老丈人的大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粗长的肉柱抵在红润的柔媚穴口,强硬地挤开紧闭的肉环。热气腾腾的大鸡巴携着破竹之势顶开紧张收缩的敌方大门,带头一往无前地杀入敌军之中。
炽红的肉龙寸寸破开甬道,将妖媚的肠肉驱赶开来。遭到突然攻击的肠穴本能地绞紧反抗,大鸡巴才插入一半,前方甬道便泥泞难行,令它裹足不前。
老吴深吸口气,挺直腰板,缓缓后退。
敌方接战即退,放纵轻狂的淫穴媚肉还以为是自家本事逼退了大鸡巴,立刻得意地聚拢到一起,还不知死活地追上去吸吮撩拨。
大鸡巴面对着淫浪媚穴的骚扰进攻,挥动枪尖小幅震颤着击退来犯的媚肉,除此之外,便是强硬地竖立不动。
被操开一半又退出去的肉穴犹自锁紧,不上不下的感觉令文亮心中痒痒,难耐不已。湿得滴水的肉道焦躁不安地收缩摩擦,叫嚣着吞吃粗大肉柱的贪婪渴望。
老吴使出这引蛇出洞的一手,果然将女婿最后的理智彻底击碎了。
文亮双手支撑着案台,呜咽着抬高翘臀,妖娆地扭动腰肢追逐着岳父的大鸡巴,主动张开穴口将它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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