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十天时间,果然是“适合”了,是“适合”不是“适应”,邹铁成无法适应这种胁迫之下的性交,但是他也感到,自己的身体是变化了,肛门和肠道都扩大了一些,这一阵丁艺入进来的时候,没有那么艰辛,自己也是不再那样勉强,不很吃力了,顺顺当当就让那肉棒溜了进来,在自己肠子里鼓捣,自己这肠子和丁艺的阴茎,倒仿佛配套的一般。
让丁艺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邹铁成感到,实在是屈辱啊。
邹铁成这个时候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张着口儿在那里哀哀地叫,丁艺见他很有点悲催,便一只手仍是掐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捞住他的鸡鸡,撸了几下。
邹铁成叫唤的声音登时就变了调儿,仿佛马受惊了一般,一阵慌乱。
这时便听到身后的丁艺呵呵乐道:“看来你还挺快活的,给我插着也能爽成这样,所以别再一脸好像给人强奸的样子了。”
邹铁成低垂着头,看着自己半硬不硬的阴茎,越看越觉得可怜,自己恍惚间不再是人,而是成了一头牲口,一匹正给人操着的公马,那驴马的物事可不就是这么明晃晃吊着么?还不穿衣服的,自己虽然此时不戴嚼子了,但是两个手腕给拴着,跟钉了马掌似的,马蹄铁让马能走更远的路,自己的这个马掌,根本动弹不得啊。
丁艺还说自己爽了,其实没怎么爽啊,他倒是在自己肠子里爽过许多回,每天给自己“洗热水澡”,那热热的东西都浇进自己肠子里去,要说自己给丁艺这样强奸,也不是一点没感觉,丁艺有时候不知捅到了什么地方,让自己身上一阵发颤,跟打摆子似的,然而要射出来却不容易,就感觉明明憋了一大泡在那里,偏偏就是欠缺了那临门一脚,就只差一点点。
这种时候丁艺要是能给自己撸撸,那就最好了,差不多就到点了,可是丁艺虽然会摸自己下面,手法却十分粗疏,很潦草敷衍的,只是在他抽插得高兴的时候,顺带摸两把,给自己添一把柴,让自己浑身乱颤,却又泄不出火来,邹铁成这个郁闷啊,差不多每回都这样,自己就少有能得个痛快的。
要说虽然两只手给手铐铐着,其实不是不能摸下面,但是邹铁成盯得紧啊,自己的手若是往下面一伸,他就要冷嘲热讽:“看来方才还是没喂饱你,给我操了那么久的功夫,还嫌不够呢,所以你装的什么不情愿?明明就是一头发情的公狗,还说我是强奸你。”
所以邹铁成心里苦啊,这两个月给丁艺插屁股的次数实在是不少,但是自己射精却少而又少,连晨勃都不敢伸手去碰,只怕给丁艺看到,又要拿话来糟蹋自己,邹铁成如今是知道,强奸的伤害不仅在身体,比如说丁艺,他那一句一句羞辱的话,就是把自己的脸皮一层一层揭下来,到如今邹铁成已经觉得,如果自己撸那里,实在是一件可耻的事,就证明丁艺强奸有理,自己是个贱货,天生欠操,所以哪怕偶尔丁艺的眼睛没有盯着他,他也很有一种障碍,手不愿意往那里去碰,明明是本来自然的性欲,却给弄成好像不正当了一样。
然而邹铁成毕竟不过四十岁的人,他有很强烈的欲望,这种欲望没有一个正常的渠道发泄,他就憋得慌啊,这种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所以有时候丁艺将他掀翻在地,骑上来的时候,邹铁成感受到的竟然不完全是恐惧和屈辱,居然有一点隐隐的兴奋,这一下终于名正言顺了,虽然是男人对男人,虽然是强制的肛交,但是自己看着男人的物件贴近过来,就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邹铁成有时候想一想自己过的这种日子,其实也挺害怕,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啊,倘若丁艺在这里天长地久地住下去,自己岂不是要给他摆弄成个变态?
丁艺从背后操了邹铁成一阵,便将他仰面放倒,将两根绳子拴在他的脚上,把他的两条腿高高地吊在苹果树杈上,邹铁成看着自己两条粗粗的毛腿给人这样吊起来,还大敞四开的,正露出下面的孔洞,这满园的苹果树可是给丁艺利用了个彻底,不但吃苹果,还当做个吊架,把自己吊在这里,好像新宰的猪要大开剥一样。
丁艺面对面压在了邹铁成的身上,见他两只手捧在胸前,哭丧着脸扭动个不休,便一把抓住他下面那条肉,笑道:“你乱动什么?还不安分些!你这么动,我怎么插?”
邹铁成给他攥住那个地方,登时身上一阵瘫痪,再动弹不得,仰躺在那里哽咽着,听凭丁艺的大棒又插进自己屁股里来,丁艺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不住地横冲直撞,手却一直攥着他的鸡鸡,也不怎样撸,就只是那样攥着,邹铁成能够感受到他手心里的汗,简直是好像攥着机床的手柄。
这么一比方,邹铁成想到了,自己就是正在给他操作的机床,丁艺一边操着自己,还一边数着数儿,“九六,九七,九八,一百”,原来这机床还是数控的。
当丁艺插入到第三百四十八下的时候,邹铁成终于泄了出来,不是喷发,只是泄了,精液汩汩地从马眼流出来,淌在丁艺的手上。
几秒钟之后,丁艺看着那仍然在流的精水,咯咯地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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