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驴马的物事可不就是这么明晃晃吊着么?还不穿衣服的,自己虽然此时不戴嚼子了,但是两个手腕给拴着,跟钉了马掌似的,马蹄铁让马能走更远的路,自己的这个马掌,根本动弹不得啊。
丁艺还说自己爽了,其实没怎么爽啊,他倒是在自己肠子里爽过许多回,每天给自己“洗热水澡”,那热热的东西都浇进自己肠子里去,要说自己给丁艺这样强奸,也不是一点没感觉,丁艺有时候不知捅到了什么地方,让自己身上一阵发颤,跟打摆子似的,然而要射出来却不容易,就感觉明明憋了一大泡在那里,偏偏就是欠缺了那临门一脚,就只差一点点。
这种时候丁艺要是能给自己撸撸,那就最好了,差不多就到点了,可是丁艺虽然会摸自己下面,手法却十分粗疏,很潦草敷衍的,只是在他抽插得高兴的时候,顺带摸两把,给自己添一把柴,让自己浑身乱颤,却又泄不出火来,邹铁成这个郁闷啊,差不多每回都这样,自己就少有能得个痛快的。
要说虽然两只手给手铐铐着,其实不是不能摸下面,但是邹铁成盯得紧啊,自己的手若是往下面一伸,他就要冷嘲热讽:“看来方才还是没喂饱你,给我操了那么久的功夫,还嫌不够呢,所以你装的什么不情愿?明明就是一头发情的公狗,还说我是强奸你。”
所以邹铁成心里苦啊,这两个月给丁艺插屁股的次数实在是不少,但是自己射精却少而又少,连晨勃都不敢伸手去碰,只怕给丁艺看到,又要拿话来糟蹋自己,邹铁成如今是知道,强奸的伤害不仅在身体,比如说丁艺,他那一句一句羞辱的话,就是把自己的脸皮一层一层揭下来,到如今邹铁成已经觉得,如果自己撸那里,实在是一件可耻的事,就证明丁艺强奸有理,自己是个贱货,天生欠操,所以哪怕偶尔丁艺的眼睛没有盯着他,他也很有一种障碍,手不愿意往那里去碰,明明是本来自然的性欲,却给弄成好像不正当了一样。
然而邹铁成毕竟不过四十岁的人,他有很强烈的欲望,这种欲望没有一个正常的渠道发泄,他就憋得慌啊,这种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所以有时候丁艺将他掀翻在地,骑上来的时候,邹铁成感受到的竟然不完全是恐惧和屈辱,居然有一点隐隐的兴奋,这一下终于名正言顺了,虽然是男人对男人,虽然是强制的肛交,但是自己看着男人的物件贴近过来,就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邹铁成有时候想一想自己过的这种日子,其实也挺害怕,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才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啊,倘若丁艺在这里天长地久地住下去,自己岂不是要给他摆弄成个变态?
丁艺从背后操了邹铁成一阵,便将他仰面放倒,将两根绳子拴在他的脚上,把他的两条腿高高地吊在苹果树杈上,邹铁成看着自己两条粗粗的毛腿给人这样吊起来,还大敞四开的,正露出下面的孔洞,这满园的苹果树可是给丁艺利用了个彻底,不但吃苹果,还当做个吊架,把自己吊在这里,好像新宰的猪要大开剥一样。
丁艺面对面压在了邹铁成的身上,见他两只手捧在胸前,哭丧着脸扭动个不休,便一把抓住他下面那条肉,笑道:“你乱动什么?还不安分些!你这么动,我怎么插?”
邹铁成给他攥住那个地方,登时身上一阵瘫痪,再动弹不得,仰躺在那里哽咽着,听凭丁艺的大棒又插进自己屁股里来,丁艺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不住地横冲直撞,手却一直攥着他的鸡鸡,也不怎样撸,就只是那样攥着,邹铁成能够感受到他手心里的汗,简直是好像攥着机床的手柄。
这么一比方,邹铁成想到了,自己就是正在给他操作的机床,丁艺一边操着自己,还一边数着数儿,“九六,九七,九八,一百”,原来这机床还是数控的。
当丁艺插入到第三百四十八下的时候,邹铁成终于泄了出来,不是喷发,只是泄了,精液汩汩地从马眼流出来,淌在丁艺的手上。
几秒钟之后,丁艺看着那仍然在流的精水,咯咯地乐:“你这可真是溪水潺潺啊,还流个没完,跟自来水似的,可是不花钱。”
丁艺一脸悲催,好一阵没射精了呢,这就跟水库蓄水似的,当然就存得比较多。
这一回丁艺高潮的时候,没有射在邹铁成肠子里,他从旁边取了余下的那一个苹果,剖开来挖出果核,就射在了那一个小坑里,然后送到邹铁成嘴边,笑着说:“你辛苦了,吃点东西吧。”
邹铁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放过我吧。”
丁艺很和气地问:“你是吃还是不吃?”
邹铁成看着那苹果凹坑里面的一滩乳白色精液:“我吃呜呜呜……”
哪敢拧着呢?否则丁艺不知又要怎样糟蹋自己,于是邹铁成只得张开嘴,一口一口将那混合着精液的苹果吃了进去,这回可有味儿了,尝出一股腥咸的味道,苹果的甜味也给显出来了,丁艺虽然胆大妄为,但也挺谨慎啊,这么长时间的日夜奸淫,一直没让邹铁成给他口交,想来是怕他反击,狠咬一口也够受,所以只拣“安全性行为”来干。
可是这一回,丁艺想了这么一个办法,终于是让邹铁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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